黑澤月歎了口氣,將琴酒臉頰上的碎發撥開,又幫他掖了掖被角,扭頭對諸伏景光說道:“神穀,等一下陪我去一個地方吧。”
諸伏景光一怔,腦子裡瞬間回憶起上次琴酒受傷時的畫麵,黑澤月對他說了同樣的話後,帶著他去殺了三根穀隆一,這次
“好。”諸伏景光沒有拒絕,他總感覺黑澤月似乎想要去做一些很危險的事。
以琴酒對黑澤月的態度,如果醒過來知道他放任黑澤月一個人離開,絕對不會放過他。
況且,他也確實有些擔心黑澤月
黑澤月對諸伏景光笑了一下:“我已經給伏特加打電話,叫他過來照顧琴酒,應該馬上就到。”隨後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我先去換件衣服。”
忙活了這麼久,都忘記自己身上還穿著女裝呢。
伏特加離這裡有一段距離,黑澤月乾脆拿上換洗衣服走進浴室。
頭發本來就是用卷發棒臨時燙出來的卷,基本上洗一洗就直了。
等黑澤月洗完澡吹乾頭發,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伏特加也剛好趕到。
對伏特加叮囑幾句,得到對方“我一定會照顧好大哥”的保證後,黑澤月與帶著鴨舌帽和口罩的諸伏景光一起離開了房子。
將研究所的地址告訴諸伏景光,黑澤月單手撐著下巴,欣賞著車窗外飛速而逝的夜景。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準備乾什麼了嗎”諸伏景光的聲音打破了車裡的寧靜,他用餘光瞟向黑澤月,神情之間隱隱有些擔心。
很明顯他們現在是要去搞事情,但是黑澤月實在太安靜了,這與他之前相處時的性格完全不符。
而且黑澤月平時並不喜歡穿深色的衣服,也許是因為他的膚色和發色,深色衣服會顯得有些突兀。
但是現在他居然穿了一件黑色的風衣,從頭到腳都被裹得嚴嚴實實,氣場也變得冷冽沉穩。
硬要說起來和琴酒有些相似。
單純隻是因為要去組織地盤,跟琴酒學著,想打扮的像組織的人一些的黑澤月。
“我要去研究所拿個東西,神穀你在外麵等我,到時候我把東西交給你,你帶去給琴酒吃了。”
諸伏景光皺眉:“那你呢”為什麼不跟著一起回去。
“那裡有一個熟人,我要和他敘敘舊。”
諸伏景光還是有些不放心,但也沒再多說什麼。
左右是去組織的底盤,黑澤月這個組織成員,應該不會有事吧。
黑澤月要去的地方是組織設立在日本的一個研究所,主要負責藥物開發。
將車停在附近,黑澤月與諸伏景光一起走到研究所外圍。
這裡從外表看就是一個普通的研究機構,因為時間接近晚上八點,打工人普遍已經下班,研究所也是黑洞洞的一片。
但是黑澤月從琴酒那裡知道,這個外表隻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研究所是從後門進去,通過通道進入的地下室裡。
“記住我說的,你在這裡等我。”黑澤月讓諸伏景光躲在離後門不遠處的大樹後麵,囑咐道。
諸伏景光再次拉低帽簷遮住自己的臉,輕輕點頭。
黑澤月看了
他一眼,深吸一口氣,朝著研究所走去。
“您好,這裡是私人研究所,外人禁止入內。”剛剛走近,兩個一身保安打扮的人攔住了黑澤月的去路。
黑澤月微微頷首,聲音冷淡的說道:“我找出屋教授。”
保安繼續歉意地回道:“不好意思,出屋教授已經回去了。”
黑澤月嗤笑一聲:“我知道他在,告訴他是琴酒大人讓我來的。”
兩名保安對視一眼,其中一個人走開幾步,低頭聯係研究所裡的人,半晌走過來,對黑澤月微微點頭:“跟我來吧。”
黑澤月跟在兩人身後下到地下室門口,其中一個保安拿出一塊黑布遞給他。
黑澤月麵無表情的接過係在眼睛上,眼前的光線瞬間暗了下來。
他感覺麵前的門被打開,裡麵走出一個人和保安交談幾句,隨後示意黑澤月跟上他的腳步。
黑澤月聽琴酒說過,研究所入口處設有很多的機關,往往需要專人帶路才能通過。
以琴酒的身份,來這裡當然不需要蒙上眼睛。且已經來過那麼多次,早就已經知道路線該怎麼走。
但是黑澤月是第一次來,名義上又是聽從琴酒的命令,這裡的人可能以為他隻是一個普通成員,擔心他記住這裡的路,所以才讓他這麼通過。
黑澤月感覺自己跟著前麵那個人拐了好幾個彎,因為視線被遮住,感官受到乾擾,他不能準確判斷時間。隻感覺走了有好一會,麵前的人才停下。
“到了,出屋教授就在裡麵。”,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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