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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剛響了一聲就被接通。
“阿啦琴酒,你們這麼快就結束了嗎”剛剛回到安全屋洗了個澡,正在擦拭頭發的貝爾摩德接到電話有些驚訝。
因為是去敵人大本營去偷東西,直接進攻肯定不可取,她還以為琴酒應該要花好長時間才能想辦法混進目標的房間。
“貝爾摩德。”
電話裡傳來明顯不是琴酒的聲音,貝爾摩德疑惑的拿起手機看了看,號碼沒錯啊。
不過這個聲音
“白蘭地”
“是我。”
貝爾摩德挑眉,表情閃過一絲玩味:“有什麼事嗎”她可不會傻的去問為什麼是白蘭地在用琴酒的手機,反正問了對麵也肯定不會說。
黑澤月不想浪費時間,開門見山問道:“你之前說的那個藥,是指什麼”
貝爾摩德擦頭發的手一頓,沒有想到白蘭地會問這個,但是結合現在的情況,琴酒居然會將手機這麼私人的東西給彆人,她心裡有了猜測。
“琴酒出事了”
黑澤月瞳孔一縮,貝爾摩德竟然這麼快就猜到了,這更加說明那個藥一定與阿陣有關。
他沒有確認也沒有否認:“與你無關。”
黑澤月也不怕貝爾摩德知道,根據他的了解,這個標準的神秘主義者在組織裡向來獨來獨往,對於秘密一向是抓在自己手裡作為籌碼,而不是宣揚出去。
況且根據琴酒的態度來看,他們的關係還算不錯,至少比朗姆要好得多。
當然能不知道是最好,組織裡的人,除了阿陣認可的,基本上都被黑澤月拉進了黑名單。
貝爾摩德有些不爽:“小弟弟,現在是你有求於人。”所以姿態給我放低點。
怎麼感覺類似的對話之前也發生過,沒記錯的話上一個這麼理直氣壯問她要情報的,是琴酒吧。
黑澤月:“對不起。”
對方這麼乾淨利落的道歉讓貝爾摩德噎了一下,冷嘲熱諷的話就像落在了一團棉花上,卡在喉嚨裡上不來也下不去。
貝爾摩德冷哼一聲,也不想再和白蘭地計較:“沒猜錯的話,琴酒現在是不是很虛弱”
黑澤月剛想否認,卻聽貝爾摩德接著道:“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我也不確定要告訴你什麼。”
黑澤月沉默了幾秒,妥協道:“是。”
既然貝爾摩德這麼說,代表她一定知道些什麼。與其遮遮掩掩,還是老老實實告訴她,省的浪費時間。
貝爾摩德眼中閃過一絲了然:“看來你是知道琴酒和那個藥的關係。”琴酒居然連這個都告訴白蘭地了嗎。
聽到對麵傳來輕輕地一聲“嗯”,貝爾摩德繼續道:“那我就不廢話了,琴酒之前的任務失敗,那位先生很生氣,所以決定停一期藥物的供給。按照時間來看,上一次的藥確實也該失效了。”
黑澤月攥緊手中的空藥盒,表情有些難看。
這麼重要的事情,阿陣居然沒有告訴他,不然說什麼黑澤月也不會允許琴酒去做這次任務。
或許就是因為知道他會這樣,才不告訴他的吧
黑澤月心裡升起無力的感覺,緩緩坐在床邊,聲音乾澀:“下一次的藥什麼時候給。”
“大概半個月後也有可能是一個月。”貝爾摩德無所謂道,“反正就是有點虛弱,忍忍也就過去了,以前也不是沒有。”
接著她好像想起什麼,開玩笑一般的說道:“或者白蘭地你去找那位先生求求情,說不定當場就把藥給琴酒了。”說完她嗤笑一聲,被自己的話逗笑了。
黑澤月眼神晦澀,這次與之前不一樣,以前琴酒隻是因為沒有藥物幫忙控製火焰流逝,有些虛弱而已,至少人是清醒的。但是這次他可是因為過度消耗,直接陷入昏迷了。
如果不及時補充,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不好
的事。
至於那位先生連他和琴酒一起做任務都會不滿,幫琴酒求情,那不是明擺著他和琴酒關係不錯,怕不是要起反作用。
但也不是毫無辦法
“我知道了,謝謝。”
黑澤月掛斷電話,再次盯著手裡的紫色藥盒看了幾秒。
既然現在知道問題所在,那就去解決好了。
幸好,之前他問阿陣要過研究所的地址。
“東西找到了”黑澤月剛剛走進臥室,諸伏景光就察覺到了,順口問道。
黑澤月點點頭,走到床邊看著沉睡的琴酒,不死心的問道:“怎麼樣”
“沒有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