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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的門鈴響起,神穀明剛準備起身去開門。
黑澤月合上電腦,跳下沙發,先一步走出去,邊走邊說:“我去吧,應該是阿陣回來了。”
琴酒大早上的又去基地訓練,黑澤月起不來也就沒跟著走,不過他記得琴酒有說過中午會回來吃飯。
按照時間來看,應該差不多回來了吧。
隻是阿陣居然會按門鈴,是忘帶鑰匙了嗎
黑澤月沒有多想,按下把手一把拉開房門,同時開心的說道:“阿陣你回來了,快你是誰”
門外站著一個淺棕色眼睛的青年,穿著米色高領毛衣,栗色的短發乖順的貼著臉頰,五官線條柔和,臉型稍顯圓潤,是很標準的娃娃臉,讓人很難根據外貌猜測出對方的年齡。
青年臉上帶著陽光開朗的笑容,右手舉起放在門鈴處,圓圓的杏仁眼直勾勾的盯著彆墅大門,隨著房門被緩緩拉開,眼睛也變得亮晶晶。
然而這一切終止於他看到開門的人是黑澤月。
本就是極容易讓人放鬆警惕的長相,即便有意收斂笑容,也會因為天生微笑唇給人時刻笑著的感覺,大大提高彆人對他第一印象的好感。
但是黑澤月卻皺起眉,問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這個彆墅算是黑澤月和琴酒的獨立安全屋,連組織都不知道。
除了足夠信任的人,平時根本不會有人找過來,尤其麵前這個青年他完全不認識。
不會是物業的人吧,可是沒有聽說最近會有人上門啊。
青年沒有直接回答黑澤月的問題,他先是後退一步,認真觀察周圍的環境,然後拿出手機打開地圖仔細確認。
在確定自己沒有找錯後,青年帶著打量的目光落到黑澤月身上,上下掃視。
就在黑澤月感到不耐煩時,青年終於開口:“白蘭地”
黑澤月瞳孔一縮,保險起見他並沒有應答,而是快速調整好表情,疑惑道:“你是想要買酒嗎那可能找錯地方了。”
然而他轉瞬即逝的表情變化,還是被栗發青年敏銳的察覺到。
他先是肯定的點點頭:“你就是白蘭地。”隨後皺皺鼻子,“琴酒大人居然讓你來他的安全屋,看來組織裡的傳言也不準確。”
黑澤月一怔,聽青年對琴酒的稱呼,不出意外應該是琴酒的人。不過與之相對,他更在意青年所說的傳言。
他有些好奇:“組織內是怎麼傳我們的關係的。”他身為半路出道的酒廠人員,在組織內的關係網確實是過於薄弱,有什麼八卦也很難有獲取渠道。
話說雖然他因為地下賭場那件事在組織裡稍稍出了點風頭,但組織成員每天那麼忙,估計很快就會忘記他。
而且他除了之前和阿陣一起去過一次基地訓練外,就再也沒有同行出現在公眾視線裡過,除了普通的同事關係,還能有什麼傳言啊。
青年聞言輕嘖一聲,語帶嫌棄:“水火不容的敵對關係。”
黑澤月難以置信:“怎麼可能”這到底是怎麼造成的誤會。
青年表情徹底冷了下來,就連時刻上揚的嘴角都被抿平成一條直線,他眼帶輕視的看著黑澤月:“我也覺得,就憑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鬼,怎麼有資格成為琴酒大人的敵人。”
黑澤月打了個冷顫,莫名覺得麵前這個人的話裡,帶著熟悉的,讓人渾身冒雞皮疙瘩的中二。
骸你快回來,有同類
話說你倒是先回答我的問題啊。
以及阿陣知道你這麼為他打抱不平嗎
黑澤月心裡吐槽著,不過這麼一來,他終於意識到一個問題。
他居然在沒有搞清楚青年的身份前就和他聊起來了。
果然和阿陣有關的事情,很容易就會吸引他的注意力啊。
黑澤月問道:“你到底是誰啊”突然跑到他家裡對他一頓貶低,還表現的和阿陣很熟的樣子。
青年聞言驕傲的挺起胸脯:“我是琴酒大人的徒弟,代號清”
“清酒”冷冽的聲音在青年身後響起,兩人尋聲看去,一身黑色風衣的琴酒正從前庭院走進來。
他越過青年直接走到黑澤月身邊,先是對黑澤月點點頭,然後扭過頭看向青年,“你怎麼來這裡了,我應該說過讓你沒事不要來找我。”
“琴酒大人”栗發青年表情一變,再次恢複成剛剛在門口等待開門的狀態,激動的想要撲過去,卻被琴酒冰冷的眼神阻止,委屈的說道,“琴酒大人,你已經好久好久好久沒有找過我了”
琴酒一臉淡漠:“你任務完成的一貫很好,並不需要我過多的關注。”
“原來是這樣嗎”青年瞪圓眼睛,“早知如此,我就故意犯點錯了。”然而下一刻,在接收到琴酒危險的眼神後,他立刻嚴肅表情,“當然是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會敷衍對待琴酒大人交代的事情。”
琴酒感覺有些頭痛,不過他清楚清酒雖然看起來有些不靠譜,但對於他的吩咐從來都是當做禁令嚴格遵守,既然對方來找他,應該是出了什麼不太好處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