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天,他才悶悶地“嗯”了一聲,“知道了。”
等到離他近的我,都能聞到他身上散出來的那種我熟悉的氣味時,我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在一個aha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
跟標記一個aha。
有什麼區彆
想到這裡,或許是某種奇思妙想,又或許是喝多了的我腦子不清醒,又或許是我可能一直想這麼做試試看
a跟a的話。
我抓住了賀枕流的肩膀,抬頭直視他。
“你能不能讓我咬一口”
賀枕流怔了一下“什麼”
他比我高半個頭,所以我們的身高差,正好讓我輕輕鬆鬆低下頭就能把我的牙齒湊近他的脖頸。
那片皮膚上,剛剛手腕摩挲的地方,還沾著我的氣味。
像是打上標記的獵物。
我的牙齒齒尖碰上的時候,賀枕流一下反抓住了我的肩膀,“喂,林加栗你要乾什麼,我也是a”
我和他互不相讓,他抓著我,我就反扣住他,他來力氣比我大,但我腦子不清醒也沒有想讓他的意思
砰一聲。
我抓住了他的手腕,抵在了門板上。
他喉結猛地滾了一下,桃花眼震顫地看著我。
清醒的我可能會意識到我能扣住他是因為他根本沒舍得下重手跟我反抗,但當時的我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
“彆動。”我含糊道。語調有點嘟囔的意思。
我把臉埋在他的脖頸蹭,“讓我咬一下嘛,我很輕的,好不好”
“就一下”
“就一下嘛,你上次說欠我一次”
“賀枕流”
“我不會咬到腺體的,我就在旁邊這個地方咬,就這一塊”
為了示意,我張開嘴,用牙的尖處,輕輕抵了一下他側後頸的那一塊皮膚,氣息也很熱。
“這裡。”
賀枕流一僵。
他抓著我後腰的手都用力收緊了。
我感覺我吐出的呼吸沾染到的那一塊皮膚都僵硬。賀枕流喉結攢動了一下。
這麼貼在他懷裡,我能感受到他心跳劇烈的跳動。貼得很近,好吵鬨的心跳聲,讓我連我自己的心跳聲都也聽不清了。
心跳隔著我們兩人很薄的衣物貼在一起
,就好像頻率也一樣。
他輕輕動了一下。
我仰起臉。
就見賀枕流那雙漂亮的眼睛垂下來看我,臉上潮紅彌漫,姣好的唇嫣紅色澤明顯。
他睫毛抖得厲害,唇張了張,眼神躲閃。
最後說了一句,
“好。”
通行證。
我高興地湊過去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喉結,感受到他身體一顫之後,然後蹭到了剛剛我想咬的後頸側方。
aha後頸的皮膚,和oga,和beta都不一樣。
這裡本身就不該被咬,所以皮膚質感也不一樣。不像是oga那種吹彈可破的似乎天生就適合被刺入的皮膚,牙齒的尖處沒入的時候,像是受到了很深的阻礙,甚至有些硬。
應該是很疼的。
因為賀枕流悶哼了聲,猛地一震,他一隻手抓緊了旁邊的門框。手指用力到泛白。
我感覺到他因為疼痛而僵直的身體,和從唇角溢出的喘息。
嗓子都很啞,似乎是咬牙忍著劇痛。
胸膛劇烈起伏。
我正在興頭上。
又把牙齒咬深了點。
雖然我牙齒咬的不是他的腺體,但aha整個後頸這塊都敏感得要命,是最要緊,最私密的地方
咬在這裡,跟咬在腺體上,也沒區彆吧
“忍一點。”我含糊道。
牙齒又往下咬。
賀枕流痛得整個身體都在發抖,但是他還是沒推開我。隻是攬著我的後背的那隻手收緊了。手指用力地攥進掌心。
我能聽到他壓抑的喘息聲,高大的aha引頸就戮一樣任我咬著後頸。
間隙裡,我去看他。
我才發現賀枕流彆過了頭,咬著後槽牙,那雙桃花眼,此時緊閉著。眉頭緊鎖,因為忍痛,嘴唇都被咬破。
我停滯了一下。
好興奮。
我要興奮死了。
我的手摸上他身後的門把手,壓下去,打開了臥室的房門。我把他按在了床上。
賀枕流似乎還沒從剛剛的劇痛裡緩過來,男aha咬牙切齒地低聲道,“林加栗,你夠了沒”
“不夠。”
我說。
“讓我再咬兩口,好不好就再咬兩下”
“你真是有病,林加栗,你真該去看看醫”
話音又落在一聲痛哼裡。
我身後的那隻手,卻抱緊了我。
“賀枕流”
咬著他的脖子的時候,我含糊道,
“你好像,很喜歡。”
黑暗裡,我抬起臉來,注視著他。
他仰視我,桃花眼有些躲閃,咬著後槽牙,沒說話。
因為貼得很近,所以太明顯了。
加上他本錢本來就相當好。
“你不會真的是a同吧”我問他。
“居然被咬脖子也喜歡這是什麼癖好”
我慢慢地把手挪過去。
他倒吸一口氣,手一下子就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不喜歡。”他彆過臉,嘖道,“誰t喜歡痛”
有點底氣不足,但是足夠惱羞成怒。
“但是你明明”我沒說完,往下給了個眼神,讓他意會。
賀枕流“”
我覺得按他的眼神他簡直想把我殺了。
“林加栗,你咬也咬了,香水噴也噴了,能去睡覺了嗎”
他硬邦邦地道,臉黑得要命,他直接翻身起來了,“明早你行李送過來還要整理,沒幾個小時能睡,要不要跟長輩吃飯了”
“要,要。”
我安撫他,湊過去抱住了他,把臉貼在他臉前,驟然靠近,賀枕流僵了一下,一下子幾乎屏息了。
他的手被我拿過來,把我跟他一起握住了。
昏暗的房間裡,我們對視著。
我的手這次沒有鬆開。
“我剛才隱約想起來,”我說,“之前某一次我喝醉酒的時候,好像說過要幫你,但我忘了。”
“所以”
我安撫似的吻了一下他的唇,手動了下,握住了他。在他掙紮的時候又按住了他。
“我是個很守承諾的人。”
我輕聲說。
賀枕流的臉在我動的第一下就騰地紅了起來。臉上的紅大片地直接蔓延到脖子。
“林加栗,你”他咬牙出來的嗓音都帶著顫,他背靠向床板,耳尖全紅透了。
然後,自暴自棄一樣,他彆過臉去,不再看我。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幫彆人做過這樣的事。但是看著賀枕流的情緒起伏全在我的手掌裡,還是真的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他倒是很有服務精神,自己亂七八糟的,倒也沒有忘記用他的手來幫我。
到最後,aha的本能讓我又想咬點什麼,我又湊下去去咬他的脖子。但賀枕流這回似乎已經無暇管這裡了,他隻掙紮了一下,就讓我貼過去了。
牙齒咬入皮膚。疼痛感強烈。
他痛哼了下,也想咬,但隻是咬在了我肩膀的衣服上。
咬得很深,衣服的布料都因為強烈的刺激感而咬破了。
我看著他因為餘韻而潮紅的眼尾,還有一些濕潤的睫毛,但是賀枕流隻是反應了一下,就開始主動替我們倆收拾。
我已經泛起困意了,抱住了他的後腰。
他僵了幾秒,隨即又故作鎮定地繼續手裡的事。
我說“這也是其中一條嗎”
紅發美人聲調還帶著啞,他彆過臉,用濕巾擦我的手,“什麼”
“aha男德一百條。”
“”
“啊我突然好困”在他殺人的眼神瞪來之前,我已經自覺地滾到床上躺好了,衝他拍了拍我旁邊的位子,打了個哈欠,
“賀大少爺,睡覺吧明天要早起明早再說明天還有一天的日程呢”
“”
賀枕流在原地定了一會兒,他收拾完,麵無表情地也在我旁邊躺下了。
我蹭了蹭,湊過去抱住了他的腰。
他臉上的淡色的小痣吸引了我的視線。
我用手指摸了摸。
賀枕流任我摸。
“乾嘛。”他開口。
我說“我喜歡。這顆痣你天生就有嗎”
他沒說話。
估計是太累了。不一會兒,我就在黑暗的房間感受到了睡意。
像是被拉扯,意識慢慢沉進夢鄉。
像是錯覺,在我意識被黑暗吞噬的最後一絲感知裡。
我聽到賀枕流的回答。
他的嗓音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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