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柯南之無題!
手塚家是一個古老的家族,延續至今大概有幾百年的曆史了,雖然經濟實力比不上二戰後新崛起的以跡部、鈴木、帝國財閥為首的新興世家,但卻是真正有著其餘家族無法比擬的深厚根基的大家族,在各界各層中都有著廣泛的人脈。
手塚本家位於原本平安時代的都城京都,那是一座占地麵積極大的標準的和式建築,裡麵的一花一草的布局都能體現出古老的韻味,整個格局更是透著嚴肅和莊重。
不過這裡,我現在居住的地方卻是東京一幢小巧彆致的彆墅,連著一個小小的花園,花園中有一個小小的池塘。
國晴爸爸即手塚國光的父親,是這一代手塚本家嫡係的長子,目前處於在東京獨自打拚的狀態,等到國一爺爺放權,真正接手家族後就會回到本家。似乎手塚家的傳統都是這樣,在上一代家主還有能力執掌權力的時候,繼承人都可以從事自己選擇的事業,但是到需要背負起家族責任時,也會毅然決然擔起重任,比如國光哥哥,在接替國晴爸爸之前,依舊可以堅持打網球,甚至從事職網,就這一點來看,古老卻不古板的手塚家其實比那些從繼承人出生開始就不斷受到各種限製無法自由選擇自己喜好的世家要開明得多。
說起和手塚家的淵源,其實還是要追溯到令揚爸爸他們的學生時代……
國一爺爺在繼承家主之位後,引起他的弟弟的不滿,於是便脫離手塚家自己在東京組建了一個幫派,處處與當時擔任東京警視廳廳長的國一爺爺為敵;而當時正值年少氣盛的忍爸爸因為厭惡伊藤家的束縛而四處惹麻煩挑釁的時候,於是在一次炸毀了那個幫派的貨給其造成巨大損失的情況下,上一任帝國財閥的總裁伊藤龍之介擔心手塚家會因為護短而對忍爸爸不利,就將他送去了美國,也是由此,忍爸爸遇見了令揚爸爸。
不過後來依舊被仇家找到了美國,然後在東邦一眾的合作下,那個幫派永遠成為了曆史。本來擔心會因此得罪日本的手塚世家,卻沒想一向作風正派公私分明的國一爺爺十分賞識他們,一來二去的就熟稔了起來。
而至於我和手塚一家的淵源,則大概要追溯到3年前……
眾所周知,舉凡一個大集團,必然有著暗地裡不為人知的勢力,同樣,也少不了明麵上的文章,因而各種慈善事業才能搞得如火如荼,畢竟輿論的力量是強大的,一個良好的企業形象是十分重要的。
而作為全球最大資金和軍火供應集團傲龍記,七位最高執行官即被所有人稱為[七匹狼]各司其職,邪狼南宮雅治─負責與各國政府、政要接觸。惡狼向劍堯─負責與各國企業接觸。影子之狼伊藤廣季─負責與恐怖組織接觸。黑街之狼安承羽─負責與國際黑道接觸。沙漠之狼雷禦風─負責與阿拉伯世界接觸。女色狼曲洛凝─後援部隊,負責支援其他六位指揮官。狼王展少昂─負責決定資金借與不借、軍火賣與不賣的最終裁決者。
而在傲龍島上修養一段時間基本恢複之後,我便想要做點什麼鍛煉自己,幾經要求,少昂哥終於鬆口同意了。於是,我也冠上了傲龍記最高執行官的名譽,至於負責的領域,是幾位哥哥姐姐幾番討論後決定的危險程度最低的人事部分,即審核物色適合傲龍記的人才。
說到這裡,不得不補充一下,傲龍記在世界各地都有分部,而那些分部中工作人員的選核與一般公司一樣經麵試考查通過等步驟,自然不需要我去管,而真正需要我負責的,是傲龍記暗部的人員考查。那是真正嚴格的考查,因為它直接關係到傲龍記根本。一般選擇的人都是沒有親人且有天賦的孤兒,經過對其背景身世的嚴密調查合格後,在其小時候便帶回島上培養。
所以在前幾年中,我常常在世界各地各式各樣的孤兒院裡往來,然後以我自己的方式選擇我覺得適合的孩子。有些道貌岸然的孤兒院,如果僅僅是明麵上的參觀,往往看到的隻是粉飾後的假象,而我的方式,就是成為孤兒院裡的一個孩子,真正深入其中。
這其實很簡單,隻要在事先在對孤兒院裡的調查中選擇好一個適合假扮的孩子,然後易容後秘密地進行替換就行,畢竟當時我的年紀小,且因為常年的病痛身子骨十分瘦弱,很符合一個孤兒院孩子的身材,並且接觸的大多也是一些小孩子,當然,即使是一些成人,我也有自信讓他們認不出來。唯一有點麻煩的就是我無法說話,所以一般我選擇假扮的對象都是一些內向平時不愛說話的小女孩。
也是因為這些,我認識了很多人,比如在中國的時候,我認識了淩澈,葉淩澈,即現在傲龍記日本分部的負責人,他算是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了,在我7歲他14歲那年和我一起回島上,他是第一個除東邦的人之外發覺我易容破綻的人,(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當時我初學易容術,破綻挺多的)也是我目前為止最好的朋友;還有不久前在法國的時候認識的越前龍雅,似乎是因為小時候曾經在孤兒院裡待過一段時間,他在世界各地尋找夢想的時候,也常常會去一些慈善機構看看裡麵的孩子,於是就互相認識了,不得不說,他的洞察力真的是敏銳的驚人……
接下來就要說到我和手塚家的事情了……
其實因為以前的一些事情,我總是有意無意地避開著日本這個地方,明明想念地厲害,卻又常常望而卻步,後來是洛凝姐實在受不了我那個樣子,以武力手段強製把我拎到日本,劍堯哥親自幫我化妝易容,然後隨便找了家孤兒院就把我扔了進去,並且威脅一個月內不準偷溜,否則家法伺候……
於是就開始了我在那裡的暫居生活然後某年某月某日,在孤兒院後麵的小小花園裡遇到了一個有著茶色頭發,妖冶桃花眼,冷峻麵容的小男孩,當時覺得此男孩頗有青學帝王風範,當然如果再加上一副無框眼鏡就圓滿了,頓覺親切,便想著套近乎,於是用魔術小小地炫了一把,把變出來的糖果送給他後,我用樹枝在地上劃了幾下問他名字,然後,他告訴我,他叫手塚國光。
“父親,母親,如果你們一定想要領養一個女兒,我要她”
短短的手指指向當時藏在一堆孩子當中其貌不揚的我,伴隨著彩菜媽媽瞬間亮起來的眼睛。
……
後來我才知道,那天原本是國晴爸爸與那家孤兒院院長進行關於手塚家資助孤兒院的商談,彩菜媽媽覺得國光哥哥從小就太過嚴肅呆板,也許與孤兒院裡的那些可憐的小孩子多接觸些,會多一點小孩子應該有的情緒,就硬是把他的網球拍藏了起來,說是來孤兒院裡參觀再還他。
期間,彩菜媽媽不止一次跟國晴爸爸開玩笑抱怨,說國光哥哥太無趣不好玩,要再領養一個可愛的女兒。
然後,就有了以上國光小男孩的那句話。
然後,幾經周折,國一爺爺與東邦的幾位爸爸媽媽協商一致後,收我作乾孫女,於是,我就成了現在,國光哥哥的妹妹……
以上,就是我和手塚家不得不說的故事……
分割線
小小的池塘清澈見底,幾條鯉魚在水中歡快地擺動著尾巴互相追逐,不時刮來的一陣微風吹皺水麵,也帶來泥土和植物特有的清新味道。
我晃動著腳丫坐在假石壘砌的池塘邊,不時將手中的麵包屑拋入池塘中,然後看著一小群的鯉魚追著麵包屑而去,心情閒適而愉悅。這些小小的鯉魚,有時候也很讓人羨慕呢!看著一條條活潑的身影,我無聲地笑了笑。
身後有人走近,夾雜著熟悉的淡淡薄荷草清香,和一些汗水的味道。
“怎麼不穿鞋坐在這裡。”他的聲音依舊是清清冷冷的,即使沒有轉身,我也可以想象出他此刻微微皺起的眉,和緊繃著的臉。
彎起嘴角,我將手中最後的一點麵包屑全部撒入池塘中,然後側過身體看向站在我身後的少年,看到他臉上果然不出所料的冰山一般表情,不自覺地歪頭一笑。
“穿好鞋回屋裡。”
沒有理會我的笑容,他淡淡撇下一句話就握著手中的網球拍回了主屋。
看著他挺直地背影,還有握著網球拍的左手,我在心裡歎了口氣。
手塚國光是個很認真嚴肅的人,這是認識他的人的共識,他對網球部裡的部員要求十分嚴格,而他對自己的要求,則更加嚴格。每天社團時間完成訓練後,他在家裡還有一係列的練習內容,從來不曾鬆懈過。
最後回頭看了一眼池塘中的鯉魚,我穿上鞋子,慢慢伸了個懶腰,然後邁著不急不緩的步子走回主屋。
……
篤篤篤
估摸著時間,我拖著手裡的木盒還有用來寫字的畫冊輕輕敲了敲門。
“小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