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戳子聞言用力撓頭,思量許久終究歎氣:
“割舍不下,屬實割舍不下,喀拉世界是新家中土大千是老家,哪個都不舍得離,還是魚與熊掌兼得的好。”
“說來你這廝還是進步得慢,但若哪日能夠引得喀拉世界與中土大千恣意行走可不好?”
“這邊宜居那邊宜樂,花街柳巷的姐妹們如何能少得了佛爺的寵幸?”
聽聞宋戳子言語趙尋安臉麵狂抖,盞茶後才得言語:
“原當你是舍不得故舊,未曾想竟是割舍不下皮肉欲望,你他娘莫要稱謂新佛,便喚聲大淫佛得了!”
說罷趙尋安啪的便是一個巴掌,抽得宋戳子禿瓢赤紅,這廝撓撓發麻發燙的腦袋,卻是撇嘴看向一旁正與韻秋滿臉偷笑言語的趙萍兒:
“萍兒,你現在可是昆侖大秘境正兒八經的大頭目,可能幫我尋尋歡喜天女的轉生?”
“你這大禿瓢數百年一句話都未曾問過,怎的突然想起她了?”
趙萍兒皺眉問,宋戳子扔掉酒壺躺倒在地,看著浮雲藍天聲音帶著些許恍惚地說:
“終究是我明媒正娶的兩位妻子之一,塵世裡那位無法尋也尋不到,歡喜天女左右在你的地盤,便幫我尋尋,若是有空得閒替我看看如今的她。”
“如果生活拮據便幫襯一二,就當待我償還與她的虧欠。”
聽聞宋戳子言語趙萍兒真就是驚了,從地上撿起一根草杆戳著他的腦袋好奇的問:
“今個是怎的了,你這風流和尚突然這般表現實在讓人心裡起惑,難不成突然改性,想要學我家少爺往專情的路子走?”
“你家少爺專情?”
宋戳子用力撥開草杆,坐起身,滿臉鄙視的用指頭點著趙尋安說:
“阿姆大姐、韻秋、你,還有楚不語,往前白話還得牽扯上大乾女史紅蜓以及青梅竹馬的國師鳳凰,便一個風流坯子被你說成專情,你心虧不虧啊?”
聽聞如此言語趙萍兒還未言語趙尋安先怒了,啪的又是一巴掌,兩眼瞪得溜圓哼哼地說:
“萍兒她們不說我認下,那紅蜓和鳳凰與我何乾?”
“言語你的事情少牽連我,不然大耳刮子生生抽死你!”
又挨一掌的宋戳子再次仰倒在地,大大的歎了口氣說:
“其實不是不關心歡喜天女,而是不敢。”
“塵世妻兒早便死了,也不知輪回多少次,彼此間的情分怕是早就消散的一乾二淨。”
“歡喜天女不同,與我宋家開枝散葉,諸多後輩子嗣踏上仙途,再者我之所以步入佛門成就新佛,緣由便在於她。”
“奈何當年看的確鑿,因著天女身份虧空身體不得長壽,真就很怕聽聞她歸去的消息。”
見得宋戳子這般說趙萍兒心生好奇,用繼續用草杆戳著他問:
“那為甚如今突然便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