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戳子撥開草杆哼唧著說:
“也不是突然敢了,就是將將尋安言語突然觸動心靈,一時間思念如潮水般湧,屬實控製不住了。”
聽聞宋戳子言語正與藍采蓮掰腕子的司空學壯笑噴,哈哈大笑的說:
“聽你這慣了皮肉裡打滾的營生言語思念,怎地便覺這般可笑?”
宋戳子聞言直撲過去一通王八拳打的司空學壯抱頭鼠竄,趙萍兒揚聲與他說:
“如此情話待得下個月你親自與歡喜天女說去吧!”
正在打鬨的宋戳子聞言身體禁不住一僵,吃驚的看過來,趙萍兒接過趙尋安遞與她的果子,邊吃邊說:
“自打尋安離了喀拉世界你便再未回返靈山,便桃花山也是少有去,哪裡知道,人家歡喜天女早便逆天改命,斷了輪回之苦?”
宋戳子聞言兩眼瞪得溜圓,鉗製司空學壯的臂膊也是禁不住送,卻被傻大個一個肩東放倒緊接屁股便嘭嘭挨了兩腳。
無有心情理睬歡呼奔逃的司空學壯,宋戳子追問歡喜天女之事,趙萍兒徐徐說。
當時趙尋安曾與歡喜天女卜算過,確實不是長命像,壽歲百二十年就是頂。
誰曾想因著宋戳子的離去那女子心性大改,竟與三十年裡悟透諸般佛法天機,更與百歲誕辰那日一步獲得正果位,超脫輪回再不受轉生之苦。
其後數百年間雲遊天下與諸多疾苦幫扶並傳佛法,得其救治幫助者數不勝數,待得如今昆侖大秘境佛家信眾聚集之地大部都有歡喜天女的佛像,更被靈山佛眾稱為恩澤菩薩。
聽聞趙萍兒言語宋戳子一時有些出神,麵上皆是憨憨的笑,趙尋安見之搖頭,自家兄弟脾性如何能不知曉?
這般長久恣意不羈突然收斂,卻是本性回歸,說不得便如自己一般,距離真正仙家仙祖境界,已是一步之遙。
三日後分彆,商無憂認真與趙尋安說:
“世尊,便隻一步之遙就是超脫四重天,我與夫君能不能每日同床共麵就看你的了,務須努力啊!”
趙尋安看著滿臉尷尬的鐘離漢點頭笑,便商無憂這般直截了當的婆娘真就天下少有,鐘離有福啊!
“夫君,無憂說的是。”
阿姆上前與趙尋安理了理衣襟,輕聲說:
“星空大道越往上越是艱難,隻得你倆實在人單力薄,若能以喀拉世界連通諸般天地,昆侖大世界、太明玉完天、凶星計都都會成為助力。”
“到那時能與夫君較量的勢力想來不會太多,行走的道路定然通暢許多。”
趙尋安點頭,輕輕抱了抱阿姆,與宋戳子身影消散。
之後時日二人便是一路向前,轉眼便是十五年,星空大道裡經曆諸多險峻,可超脫四重天的門戶始終未曾徹底打開。
不過路上所見不凡卻是越來越多,因著諸般緣由曾與其他星空大道路上來的天縱交手,兩次同境而戰竟是險勝。
趙尋安禁不住感歎,天地間妖孽遠比想象的多,自己那天地間第一真仙的稱謂未必是真,之所以同境未敗並非自己真就強大,說不得,隻是未曾遇見。
這一日趙尋安與宋戳子來到一顆繁榮大星,所見仙家高手諸多,酒樓上聽聞諸多言語,這才明了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