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娛之指原家的故事!
為什麼會去和一個陌生的小女生說這些話呢?
走出了琴行後,拓久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疑問猶如竹筍生長,纏繞住他緊湊封閉的內心。
他抬起頭,陽光照射入眼。
“或許真的是像我所說的那樣吧。”
未思考多久,他便開朗地把一笑,手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裡。
唯心主義也好,唯物主義也罷,他當時看著那個小女生的眼睛,宛如是看到了自己——在未走出第一步,便被重重迷霧所遮蔽雙眼的自己。
或者是更深,她比自己陷得更深。
沒有人在拯救她。
或者說,是她身邊的人還未發現她掩藏在心底的負麵情緒吧。
她的迷茫似滾雪球,越滾越大,遲早有一天,會到她無法控製,掩藏的程度,那個時候可能毀滅了她自己。
如果無人發現她,拯救她的話。
需要彆人的幫助。
就像他當年初次跨入大分新的家的時候。
“我就是你的姐姐了,要叫姐姐哦~拓~久~。”
歡欣熱情的話,充斥著對新來者的歡迎,隨後溫暖的臂彎抱住了他的脖頸。
那神秘不散的煙霧,在那刻,開了一絲光明的口子。
姐姐拯救了我,讓我走出了那片迷霧……現在遇到了同樣境地的人,我和她無親無故,我無法幫助她解決問題,但是我至少能做點什麼。
哪怕隻是一句話。
可能正是這個原因,他才會說出那番話。
結果會怎麼樣,拓久不知道,是否會拯救到那個小女生,也與他無關了。
“希望她能……咦?”
嘴角冒出了疑惑的聲響,拓久摸了摸口袋,發現少了一樣事物。
對他來說有重要意義的事物。
“去哪裡了?”
仔細回想著方才發生的事情,拓久試圖尋找出木牌會掉落的地點。
“是掉在了她那裡嗎?”
這個結論另他哭笑不得。
如此重要的東西,是在碰撞的時候,從他口袋裡掉出,而他卻沒發現,簡直難以想象,但是也隻能如此推斷吧。
給出了合理的可能性,拓久轉身準備回去。現在的話,那個女生應該還未走遠,他應該能找到她。
“……”
手機忽地響起來,打斷了拓久的行動。打開手機一看快點過來,我需要你的幫助!我現在在昨天的賓館裡,快來!
這是姐姐發過來的信息,後麵沒有細說是什麼事。可是她都這麼發了,拓久自然要馬上過去。
可是……
或者,這也是個契機吧。
拓久突然想到。
他所割舍不掉的那段過去,也許能借著這個機會徹底遺忘吧。
原本的方向被拋棄,再度轉身,他朝著前方奔跑,離他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有一輛出租車,既然姐姐讓他過去幫忙,他也不能磨磨唧唧。
桃子,你曾說過,什麼都不去想的話,就會變得很輕鬆。
拓久想起推友對他來說的話,腳步更是加快了一步。
現在我開始卸去名為回憶的包袱,走向新的人生。
他如此相信著,他也相信自己未來不會再局部於過去,他會發揮自己的全部才能,走向他未達到的地步,然後那個時候,他也想去見見桃子。
這個能說出在他心中是無數哲理的女孩,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呢?
隻是,拓久這時候卻未想到,事情並不會如他想象的那般順利。
如果他是另一個選擇的話,現在恐怕會走向的是另一條時間線——至少他在未來不會和齋藤飛鳥享有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
……
“所以說,叫我來就是為了這個原因嗎?”
麵前坐著一排女生,然後這群女生以她的姐姐指原莉乃為首。
拓久此刻心中萬般無奈。
所謂的需要幫助,隻是讓他來做個聲樂老師而已,來教這些當偶像的女生們學習更好地發聲唱歌,以及教導她們音樂知識。
話說這不是那些專業的人來做更好嘛,為什麼要讓他來乾?
不對!是他為什麼要同意來乾這個職位,他可沒打算在日本久待。
“啊,這個嘛,主要運營並不打算給大家請聲樂教室,可是這樣子下去也不好,正好嘛,拓久你這些不都懂嘛,在德國的這幾年你要是這些都不會可就太丟臉了吧。”
指原莉乃一臉理所當然。
這還真的沒有什麼必要聯係,不過拓久確實是在德國學習的時候將這些都學會了。
“而且,你說為什麼,可彆忘了——你答應過我的。”
“……”
拓久想起昨晚為了哄指原入睡而說的話,一陣無言。
她那時候說的根本就不是夢話?
沉默的拓久讓指原偷笑不停。
笑過之後,指原莉乃退到了後麵。
“大家,這就是你們以後的聲樂老師了,好好跟著他學習。”
“嗨!”
指原身後的女生們整齊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