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很好嗎?這本來就是指原君應該覺得的。”齋藤飛鳥反倒是頗為讚同的點頭,“人,往往要在最能體現自己的場所留下影子才是。”
她說了句有哲理性的話,來作證自己前麵半句話。
“這句話,是村上春樹說的吧,在他的那本《舞!舞!舞!》裡所寫的。”
拓久不假思索地問著。
“唉,你知道這句話?”飛鳥被驚了一下。
“除了音樂之外,我喜歡的事情就是讀世界各國的小說,其中村上春樹的小說也是被我列為重點的。”
“原來是這樣。”她小嘴微張,真的像個小鳥似連點三下頭,“我也很喜歡看書,《舞!舞!舞!》這本書也是在乃木阪的一個前輩推薦給我的。”
“你的那位前輩,看起來也是個喜歡看書的人。”
氣氛稍稍地有點起來的樣子,不似剛才那般平淡。
在書籍的方麵,拓久和飛鳥又是興致勃勃地聊了幾句。
與人聚會的時候,最怕的還是沒話題可聊,真當有共同話題的時候,拓久便會口若懸河,節奏明顯地變快。
尤其是在音樂與書籍這兩方麵。
語言的交談,是最容易讓兩顆陌生冰冷的心靈熾熱交彙的。
客套的稱呼被卸下,拓久和飛鳥也都以各自的名字所稱呼。
烤肉一盤盤遞了上來,飛鳥也是不客氣地開始用夾子拿起了牛肉烤了起來。
“唉,是這樣嘛,你這幾年都是在德國生活嗎?”
邊吃著牛肉邊詢問。
兩人年齡相近,又有著共同的話題,飛鳥很快地放下了自己矜持的虛偽偽裝,語氣變得有些隨意。
拓久也並不討厭這樣的飛鳥,或者說他比較喜歡能露出自己真實性格的女生。
“是的,因為想學到更多的東西,這幾年我都是在德國那邊進行學業與音樂的進修。”
“好厲害。”不禁讚揚起來,“我也想去德國玩玩呢,那邊的景色一定很優美吧。”
“東京也不差。”
拓久輕輕笑了起來,在德國待了那麼多年,他對這些倒是不太在意。
“說起來,我的隊友裡,也有一個在德國生活過的人,拓久你知道她嗎?”
裝作不經意的樣子,飛鳥放出了點關於生田繪梨花的信息。之前在那個琴行碰巧偶遇,以及那個老師說出的名字,都讓她念念不忘。
儘管姓氏不同,可都叫做拓久,還有那塊撿到的木牌。
她想知道拓久到底是不是生田繪梨花以前相處的那個拓久。
在聽到齋藤飛鳥的詢問後,拓久卻沒有立刻回答,臉色變得冷淡,默默無言。
不過這個表情很快就消失了,他重新微笑了起來。
“在德國出生的人啊……很抱歉,不太了解。”
“是這樣啊……那好吧,是我想多了,以為你們會認識呢。”
飛鳥直視著拓久,方才拓久的那刻變化被她全部收納於心中,她差不多也可以確定自己的推測了。
真的是你啊……
她很慶幸,那天,自己沒有把這個猜測告訴花花。
如果告訴了她,那麼這兩個人相見……恐怕花花就要成為下一個沙友理了,我這是為她好,沒錯,就是這樣,乃木阪的center不能被文春。
用這樣的理由,飛鳥也把自己的內疚給壓了下去。
其實更深層次,她也隻是在害怕而已。
真的讓生田繪梨花下場的話……
她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現在拓久這裡不知道為什麼在刻意地隱藏著,花花那兒又不知道他的存在。
這是她的機會。
從十三歲進入乃木阪46,到現在的014年末,她也從瘦小的小猴子長成了亭亭玉立的美少女。
有一件事她未曾體驗過。
她想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體會。
戀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