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娛之指原家的故事!
“哇~~哇~~哈哈~~”
發育良好的身軀緊貼著拓久的後背,另外兩手從後抱著他的脖子,麵頰靠在他的肩膀上,又和個貪玩的小孩子一樣,調皮地在他耳邊哈氣,這是和姐姐完全不同的感受——山峰與平地給人的感受是與眾不同的。
一者雄偉激昂,一者軟綿無感。
方才那出格的動作之後,生田繪梨花就馬上從拓久的視野中消失,在他的背後做著小時候他們常玩的遊戲,通俗點說就是他單方麵被玩弄。
“放開啊。”
放棄了掙紮,拓久隻能是無奈地說道。
他看不到背後的人的表情,但是也能想象得到她是如何的竊喜——他也確實沒想錯,除了喜悅外,生田繪梨花的臉上也多了一絲嫣紅。
但總歸來說,她的一係列窒息的動作讓拓久的傲嬌偽裝也維持不下去,全被她的體溫與餘韻融化,殘留的隻有純真。
他們吸收了各自的特彆之處,將其存放於心臟中,思考的也是同一件事。
可能這便是羈絆的力量。
也難怪人類會如此地喜歡親吻。
“你想起來了嗎?”
“真的是沒法隱瞞你啊……”
“喂喂~不要這麼委屈嘛。”
她輕笑著,絲滑的發絲順過了拓久的麵頰,其中一根兩根到了他的嘴邊,拓久本能地輕輕含在了嘴中,然後馬上又逃離這份完美的瞬間。
“你不該這麼做的。”
儘管軟玉在後,可拓久還是強迫著自己聚集起精力。
“為什麼這麼說呢?”
“你是偶像,不是嗎?”
拓久無情地反問著,就似是要劃清一道界限。
“和我這樣的普通人親密地摟著,抱著,如果被姐姐一直怕的文春拍下來,你的偶像人生就要結束了,你的那些粉絲們也會很傷心的。”
“你是這麼想的嗎?”
過於理性的發言,讓生田繪梨花反而難以理解,她的話中不免多了失落。
“是的。”
“這就是拓久你這麼多年不回來的原因嗎?”
可是她未曾生氣,隻是精致的小手放在了拓久左胸,猶豫地摸動著,仿佛是要感受他的心聲。
沉默不語。
“我……我……那個……我是因為你才……”
為自己當時的疏忽而感到痛苦的窒息,就連我喜歡你這樣的真心話她都無法說出口,說出口也會讓她覺得愧疚。
即便如此,她還是要向他解釋。
這是無論如何都要說出口的話。
“抱歉,我接個電話。”
最為不巧的是,在拓久側耳傾聽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打斷了來之不易的心靈交談。
“嗯……那你先去吧。”
瞬間就掩飾了方才的真實的自己,又變回了原本那個活潑的生田繪梨花,眼睜睜看著拓久離開了她的擁抱。
“喂……姐,什麼事情?……問我為什麼要延後,隻是有些事……好吧,我會馬上趕過來的。”
掛下了電話。
“我得走了。”
“是這樣啊,要去彆的地方了嗎?”
“嗯,在東京之外。”
“是這樣啊。”
要等到下次再說了嗎?
現在的氣氛不再適合他們交談了。
抬頭凝望著天空,淡泊的雲層沒給她任何的指引。
可是那樣子卻又不甘啊。
“還有事的話,就下次再說吧。”拓久看樣子要離開了。
“等等!”
突然一聲的詫喝從生田繪梨花的口中蹦出,她的兩手交叉在背後纏繞,身子有些扭捏。
“還有一件事。”
簡直是要大義赴死的士兵。
那是久違的勇氣,她無法在這裡半途而廢。
於是她又湊著頭往前。
印在他的嘴唇上。
兩人像是纏綿在那的熱戀情侶。
“這就是我的理由,偶像也好,普通人也罷,隻是我想這麼做罷了。”
安心的笑容在她臉上綻放開來。
那是世界上唯一盛開的花朵。
纖細的感情溶解了拓久自作聰明的寒冰。
……
……
蔥盈的鮮草,撲鼻的冷氣,透過玻璃,他最後還是輕歎一口氣,蓋上了遮光板,也阻擋住了他與外界的最後一份交流,直到他抵達九州為止。
已經過去了約有三四個小時,拓久並沒有趕上指原莉乃所在的那班飛機,幸運的是指原莉乃給他改簽了之後的航班,讓他今日能準時到達。
摸著自己因為天氣變得乾燥的嘴唇,上麵仍留有餘溫,與不屬於他的味道。
“太奇怪了。”
情不自禁地呢喃。
在那之後,他們在斜坡上道彆,雙方都認為這是最後一次的見麵,她帶著滿足笑顏的揮手告彆,現在仍能清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