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娛之指原家的故事!
臨冬的陽光依舊刺眼。
拓久的生物鐘讓他自動睜開了眼睛,一睜眼看到的就是一朵綻放開來的美麗女孩,掛著甜美微笑的她還處於淺淺的睡眠之中,宛若高潔的雪山之峰。
未遮住的窗簾漏進來大片散落的清晨光輝,照在了雪山的玉背之上。
拓久為她蓋好了被子,讓她不致於受涼,起身下了床,自己一人走向了衛生間,準備進行洗漱。
要說前因後果的話,其實也很簡單。
昨天晚上,女孩——生田繪梨花到了他的房間中,兩人依偎在了一起,彼此享受著對方的愛撫,嗅著雙方久未相見卻依舊熟悉的氣味。
今天是1月1日,乃木阪46在魔都即將進行第一次海外正式live,所以她們會在這家酒店裡,而拓久也是因為女孩的拜托,住在了這裡。
“嗚嗚姆姆姆……”
零碎細微的聲音響起,淩亂著頭發的女孩似乎是被他吵醒,打著哈欠,小步子邁了過來,未經修飾地白膩肌膚與天然的完美身材毫無顧忌地全部展示在了拓久眼前。
“早上好。”
而拓久並沒有過多地沉醉於她絕妙地玉體,較為平常地和她打著招呼。
“早上好,拓~嗷嗷~久。”
打完了哈欠,她也算是清醒了過來,也踏著輕碎的步子走進了衛生間裡。
“給你。”
拓久遞給了她洗刷用具。
“啊,謝謝。”
接過了洗漱用具後,生田繪梨花便開始洗漱起來,拓久則是在後看著她的柔軟短發,內心突然又燃起了些微的篝火,從後抱住了她的雪頸。
似是小動物般輕輕舔舐著女孩的肌膚。
兩人具是坦誠相見,此種行為也是引起了曖昧的後果。
“等會……”
求饒的話從女孩口中蹦出,拓久雖然沒回應,卻還是動作放緩,儘管此舉讓女孩感到更加的刺激。
待到女孩結束洗漱後,她轉過了身,下頜頂在了拓久胸口上方,柔軟嬌弱的重量壓了過來。
未被梳順柔滑的發絲擋在了她的臉頰右側,這也讓拓久無法注意到她的神情。
可,能感受的還是來自於她的灼熱。
他的雙唇堵住了女孩嬌豔欲滴的嘴唇,輕嗚的嬌吟消失在了兩人的絲線之中。
不知是持續了多久,兩人才分了開來。
“昨天你來我這裡,她們不會懷疑嗎?”
拓久未停止著自己的動作,平靜而又散漫地問著。
女孩們住在這家酒店裡,肯定不是一人一間,因此半夜裡她跑到拓久的房間裡,可能會引起不好的後果。
“我已經拜托了asuka和彆人了,這件事情你不要擔心。”
女孩和拓久在不知覺中又回到了溫暖的床鋪,兩人嘴對耳之間,吹著迷惑的熱風。
“是嗎?那就好。”
隻是聽到了熟悉的名字之後,拓久的動作有了不可察覺的延緩。
“活動是從下午開始。”
她似乎說著暗示的話語。
不,應該算是明示了吧。
“我明白了。”
貓一般慵懶動人的臉龐,讓拓久的臉龐又壓了下去。
兩人互相私語著各自的渴求。
暴風雨席卷著這片白色的土地,在那之上的人們則是以欣喜的姿態跪在在地,接受者暴風雨的肆虐。
為了不被太陽所打擾,拓久拉起了簾子,這樣,就又變得昏暗,在這其中所傳出的柔軟肌膚摩擦的聲響。
意亂。
與膨脹的血液。
不足為外人道也。
可還是想象到深情的戀人所做出如何的行為,訴求著如何的欲望。
……
……
中午的時候,生田繪梨花不得不離開了他的房間——今天晚上就要去表演了,不能過多地沉溺在溫柔鄉之中,於是這裡就隻剩下了拓久一人。
“呼。”
看了一眼變得寂靜的房間,以及因為他們的動作而變得淩亂的被窩,拓久還是低下頭,歎了口氣,沉默不語。
出去吧。
待在房間等到演出開始也沒意思。
他想著,穿上了符合季節的衣服。
藍色厚款打底衫,黑色毛呢外套,普通的修長牛仔褲。
相當普通的打扮,拓久也不是藝人,就隻是挑了自己覺得舒適修身的衣服。
在走之前,他的目光側視了桌上的那張機票,這是生田繪梨花臨走前留下的。
明天從魔都飛往香江的機票。
低頭輕歎一聲。
他移動幾步,將機票放入了自己的黑色雙肩包裡。
……
……
真當拓久走到了外麵,他才發覺自己想得還是太少了。
明明應該是冬季的魔都。
給他的,卻是末夏的麻痹感。
“太奇怪了吧……”
忍耐著沉甸的熱量,拓久頂著這身算是普通的衣服,混跡在了人群中,共同走向了今天的live場地。
梅賽德斯奔馳—文化交流中心。
全開後可容納萬人的場地。
乃木阪46第一次海外的正式公演會是在這裡,難怪生田繪梨花一定要叫他過來,可能也是有讓拓久見證曆史的想法在吧。
除了這之外,拓久也想不出彆的理由了。
至於票的話,他則是自己買了一張——他也想以一個個真正的觀眾的身份去看這場演出。
雖然在開票之後他手速還是太慢,隻是搶到了看台的位置。
16區10排9座。
“乃木阪46的生寫真打包賣啊!白石老橋飛鳥大正便宜賣!”
一到了梅賽德斯附近,拓久就被迫減速,不絕如縷的來自四麵八方的聲音。
售賣生寫的聲音,激動不覺大喊老婆的聲音,dd們相見會心一笑後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