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瑟又漫不經心地說道,“要是她萬一有什麼突發狀況,再叫你趕過來,耽誤事怎麼辦?”
原來是想讓他留下。
請彆人留下就是這幅陰陽怪氣的模樣,看來這個弟弟當了幾十年的執政親王也沒長進多少,還是這麼任性。
洛林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苦笑道,“那就麻煩你給我準備一間客房,有事隨時叫我吧。”
夏瑟也不是作精,懂得見好就收,他隨即就吩咐人帶洛林下去了。
洛林走了之後,江沚才對夏瑟說道,“你對洛林大人的態度是不是有點太……冷漠了?”
江沚小心措詞,她其實是想說,態度太惡劣了。
夏瑟嗤笑一聲,“冷漠?我對一個覬覦你的人熱情不起來。”
“什麼覬覦,你想多了,他對我沒有那種意思。”
“有沒有那種意思你看不出來,但是作為男人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他看你的眼神不純潔。”
“哪有啊,你是醋壇子打翻了看什麼都酸吧?”
夏瑟檢查了一遍冰袋下的肌膚,又給她測量了體溫,降到三十八度了。
他稍稍鬆了口氣。
“對,”他欺身親了下來,“我就是醋壇子打翻了。”
江沚捂住他的嘴不讓親,“我感冒,彆傳染給你了。”
夏瑟拿開她的手,執意親吻了一下。
“柳依說了,這個病毒薩因人感染不上,地球專有的。”
她還是病人,夏瑟也不敢胡鬨太久,淺淺溫存了一番就在她身邊躺好,讓她靠著自己。
“沚沚,你快睡吧,我陪著你。多休息才能好得快。”
在藥物和冰袋雙重加持下,江沚感覺好了很多,困意襲來,很快就沉沉睡去。
夏瑟每隔一會兒就測量一下她的體溫,直到她退燒,才徹底撤走了冰袋。
忙完這些,他緊繃的神經才完全鬆弛了下來,卻怎麼也睡不了。
他幫江沚蓋好薄被,自己走出門口透氣。
沒想到碰到了另一個同樣睡不著的人。
“怎麼,我家的床睡不慣?”夏瑟隨意地開口道。
“我隻是出來賞……星星。”洛林想說賞月,才想起來薩因沒有月亮。
夏瑟睨了他一眼,“江沚的病毒是你帶回來的。”
他說的是肯定句,沒有一絲疑問。
洛林也不否認,“應該是。”
“你什麼時候和她接觸的?”
洛林笑了笑,沒有回答。
夏瑟也沒繼續追問,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江沚,她現在是我的人,你可以搶走一切,但是搶不走她。”
洛林意味深長地看向夏瑟,“你這麼快就交代了自己的底線?你還真是跟以前一樣啊,弟弟。”
夏瑟並沒有被激到,他像談論今天的天氣一樣輕描淡寫地道,“對啊,底線就在這裡,觸者必誅。”
洛林輕笑一聲,“既然如此,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公平地打上一架。”
“決鬥?”夏瑟挑眉。
決鬥,是一種正式的較量,以確定勝利者或解決爭端。
在薩因通常被視為一種合法且榮譽的行為,而決鬥的程度雙方自行決定,隻要簽了生死狀,就是鬨出人命也不用追究責任。
“好啊。”夏瑟說道,贏了決鬥讓洛林心服口服地放棄反倒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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