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凡沈小晴!
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廖雲凡雖然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對整件事情作出解決,但是並不代表他沒有其他的應對方法來應對這一次省立醫院院長所做出來的這個瘋狂的決定。
“做手術可以,但是我要求病人必須要在做手術之前的這段時間裡麵,保證良好的休息和睡眠,隻有這樣的話,他們才能夠在這一次試探性的手術過程當中不會出現意外,這一次的手術是完全由那些外國的醫療團隊操刀,還是我們也要在旁邊作為協助?”
廖雲凡這個問題回答的非常有水平,一方麵不顯山不漏水的從側麵已經暗示了省立醫院的院長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在這段時間內打擾張建海和張建江兩個人的正常生活,而另外一方麵,也是想要試探這隻所謂的外國醫療團隊到底能不能夠獨立的完成這一次的手術進程。
輕輕的笑了笑,省立醫院的院長似乎是因為小月在這件事情上考慮得著實有些多了,而感覺到有些哭笑不得。
“這件事情你儘管放心,病人在進行手術之前,無論如何保證他們在手術之前的這段時間裡麵有充足的睡眠和休息的時間這一點我還是完全能夠保證的,而至於外國的這支醫療團隊對於手術的具體安排,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接到他們對於手術過程當中的相關人員的安排刷你出來的人員表,所以這個問題我到現在為止還不能夠回答你。”
既然省立醫院的院長願意在這個時候暫時不去打攪張建海和張建江兩個人的正常生活,那麼廖雲凡就完全有時間可以通知張建海和張建江兩個人,醫院這邊可能要對他們兩個下手。
讓他們儘早的離開原來所居住的地方,可是至於他們兩個到底要逃到哪裡去,廖雲凡一時半會之間也想不到一個很好的藏身地點。
省立醫院的院長在回答完廖雲凡的問題之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廖雲凡的臉,結果發現廖雲凡似乎並沒有將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完全都聚集到了剛才談論手術的這個問題上。
用手重重地在桌子上敲了幾下,手敲桌子發出來的聲音這才將廖雲凡從走神的狀態當中喚醒了過來。
“你最近又是操心在城郊的隔離區域發生的那種疫情,又要操心關於這兩個神秘病人接下來的手術安排,如果長此以往的話,勢必會影響到你接下來對於病人治療方麵的想法和意見,所以我不打算再讓你在這幾天之內離開省立醫院,我已經找人給你安排好了一間房間作為你的臨時居住地,而其他的醫療小組成員也都住在你的周圍,這樣也方便你們可以隨時就這兩個神秘病人的情況作出臨時會議的討論。”
看樣子廖雲凡在回來之前,省立醫院的院長早就已經針對與廖雲凡總是不聲不響的就離開省立醫院這件事情做好了相關的防範工作。
雖然剛才已經將話說的非常好聽,但是這並不能夠代表,廖雲凡真的能夠在省立醫院帶領著整個醫療團隊的同時,還能夠擁有絕對的人身自由。
眉頭微微的挑了挑,廖雲凡很顯然是對於省立醫院的院長在這個時候的安排感覺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郭晶晶隻不過是參加了一個對於擁有兩個神秘病症的病人進行研究的醫療小組,我覺得沒有什麼必要必須要被省立醫院在這件事情上限製人身自由吧?”
在說話的同時,廖雲凡的語氣已經開始緩緩的冷了下來。
畢竟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辦法沒有經過任何合適的理由就限製其他人的人身自由的,包括省立醫院的院長,也同樣沒有這個權利。
臉上的表情有著一抹淡淡的尷尬,省立醫院的院長似乎能夠感受到廖雲凡在這件事情上的抵觸心理,連忙站起身揮了揮手,嘿嘿的笑著對著廖雲凡進行解釋。
“其實這件事情你真的是誤會我了,你也應該知道,我們省立醫院在這一次因為這兩個病人而成立醫療小組的時間要遠遠比國外內及醫療小組成立的時間晚上很多,如果我們不能夠在短暫的時間內爭分奪秒,很有可能會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完全落後於他們的研究進程。”
一邊說著話,省立醫院的院長乾脆直接站起身,來來回回的在廖雲凡的辦公室裡麵踱著步子。
不得不說,省立醫院的院長在忽悠人這方麵還的確是有著很深的造詣,如果不是廖雲凡事先已經和張建海張建江兩個人進行了一番密切的交談,同時也給兩個人進行了一番徹底的診斷,確定了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其實並沒有十分詭異的情況,如果真的說有詭異的情況,那麼也就隻有和沈氏集團的沈小晴身上出現的那種詭異情況一樣的現象,這種現象到現在為止是根本找不到任何解決辦法的。
“他們已經弄到了那兩名病人的血液樣本,可能在現在也對於在病理學的方麵進行了一番研究有了一些心得,可是我們到現在為止僅僅隻是得到了兩名病人的最基本的生命體征記錄,所以這些資料對於我們來說沒有太大的幫助,但是我們可以在今天晚上就將那兩位病人接過來,我可以破例的讓你們對病人進行長時間的觀察。”
省立醫院院長在這個時候願意讓廖雲凡這兩名病人進行長時間的觀察,可是廖雲凡也早就已經不稀罕了。
從剛剛開始的時候,廖雲凡還並不是很明白為什麼省立醫院的院長似乎是對於自己觀察病人這件事情感覺到非常的忌憚和排斥,而經過了終於弄清楚了整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後,廖雲凡也終於明白了這其中的貓膩所在。
張建海和張建江兩個人肯定不可能一直處在昏迷的狀態之中,如果在廖雲凡持續不斷的觀察病人的病理現象的過程當中,張建海或者張建江兩個人當中的任何一個人蘇醒過來,廖雲凡在這個時候趁著其他人沒有出現在重症監護室的外麵,很有可能就會進入到重症監護室當中與兩個人進行交談。
那麼這一次省立醫院的院長處心積慮不下來的局也就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效應,自然而然,省立醫院的院長不會任由這件事情發生,所以才會如此倉促的派人將張建海和張建江兩個人重新送回了他們之前所居住的地方。
“我覺得你這樣做是完全不可行的,其實你的心裡麵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說那是外國的醫療團隊不會在明天下午的時候對兩位病人進行手術,你完全可以將那兩位病人從他們的家裡麵重新拉到醫院進行治療和觀察,可是現在病人已經被安排了相關的手術進程,你就更不能在這個時候打擾他們的休息,這樣也算是對於他們生命的不負責任,到時候出了問題,恐怕省立醫院也擔待不起吧?”
廖雲凡早就已經在自己的心裡麵將整件事情梳理得清清楚楚,所以現在的廖雲凡基本上已經在是以一種上帝視角來觀看現在的問題。
省立醫院的院長到現在為止還不明白廖雲凡已經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一切細節,既然他願意在這件事情上演戲,那麼廖雲凡隻能夠配合著她一起演戲,隻有這樣,才能夠在最大的程度上給張建海和張建江兩個人爭取逃生的時間。
院長又簡簡單單的和廖雲凡交代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由於還有彆的事情需要處理,便轉身離開了廖雲凡的辦公室。
在門被關上之後,廖雲凡便立刻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之前張建海留給自己的手機號碼。
手機號碼在響了幾聲之後便被人接聽,張建海有些焦急的聲音從電話的對麵響了起來。
“廖雲凡醫生,你這次打電話給我們是不是對於我們這一次的病症有了什麼好的治療方法?要不要我們現在就打車立刻趕往省立醫院接受治療?”
一連串的提問,讓廖雲凡有些尷尬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看樣子張建海和張建江在治療自己病情的問題上麵似乎已經沒有了太多的耐心,畢竟他們已經因為治療的過程當中浪費掉了太多的時間而感覺到了一種隨時都有可能會死亡的危機感。
“張建海兄弟,其實我也想在短暫的時間之內想出一套可以完全治療你們體內這種情況的方法,但是我畢竟需要時間,我這一次打電話給你,其實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們說,我希望你們千萬不要以為我是在開玩笑!”
由於現在時間緊急,就連廖雲凡也不知道省立醫院的院長到底會不會表麵上說一套,背地裡做一套,在廖雲凡認為他們根本就不會在這段時間內去打擾張建海和張建江兩個人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秘密的將兩個人控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