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落正看在興頭上,不耐煩的伸手拍他:“你等我看完,還有五分鐘就結束了。”
霧崎不輕不重的咬了下佰落的耳垂,冷笑一聲:“嗬!”
五分鐘是吧!
電影播完的時候,佰落懶散的往後仰躺,對上霧崎深沉的眸子:“還挺好看的。”
“乖寶開心了,是不是該補償我一下?”霧崎不懷好意的聲音,激的佰落寒毛直立。
佰落沒有意識到危險,自顧自的吃著為數不多的爆米花,隨口問道:“補償什麼?”
霧崎將嚼著爆米花的小人抱起,磨牙道:“你說呢?”
他在外麵打架回來,佰落不擔心他,他還能忍。可現在,居然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分給他,這就過分了!
佰落眨巴著金紅交織的眼瞳,滿臉無辜道:“不是你帶我來看電影的嗎?我不專心看電影,那來這裡乾什麼?”
霧崎一陣沉默,他居然覺得佰落說的很有道理……
大概、好像、也許、可能真的是他在亂吃飛醋。
眼見霧崎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佰落抱住霧崎的脖頸,不著痕跡的將手上的糖漬擦在他的衣服上:
“你到底在生什麼氣?”
霧崎沒好氣道:“再把手上的糖漬往我身上擦,我真的要揍你了!”
他又不是瞎,佰落那點小動作怎麼瞞的過他的眼睛。
佰落絲毫不慌,理不直氣也壯:“我總不能擦自己身上。”
霧崎:“……”
有些人,總是一遍遍的試探底線,不吃點教訓她是學不乖的。
佰落被霧崎抱回去後,一天一夜都沒有下床,過程相當慘烈……
不出預料,佰落再次選擇離家出走。
她堅決不跟霧崎住在一起,在這麼下去,腰都要斷了。
佰落扶著腰靠在牆上:“好酸。”
霧崎太不當人了,現在回想起來,滿腦子都是她跪坐在洗手台上的畫麵。
佰落臉頰滾燙的蹲坐在牆角,她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才會招惹上霧崎那個瘋子?
站在窗台上做蹲起的泰塔斯注意到蹲在角落的小人:“泰迦,那人是怎麼了?”
泰迦從寫字台上飄過去:“是個小姑娘,臉那麼紅,是不是發燒了身體不舒服?”
工藤優幸聽到兩小隻的交談聲,順著看過去:“是之前那個小姑娘。”
丟下這句話,工藤優幸隨手拿起外套,大步流星的跑下樓。
上次佰落消失的那麼突然,他還拜托旭川美利花查詢佰落的信息,隻是沒什麼收獲。
不呈現,現在又見到佰落,隻是她的狀況並不好,像是被人淩虐過。
佰落抬起霧氣朦朧的眸子:“是你?”
工藤優幸用外套裹住佰落,小人的臉頰滾燙的有些嚇人:
“彆動,我送你去醫院。”
泰迦和泰塔斯打量起意識朦朧的佰落。
泰塔斯疑惑道:“她的年齡……”
“這一看就沒成年,還小呢。”泰迦懸浮在工藤優幸的身側。
工藤優幸顧不上和泰迦討論這個:“先彆說這個,先送她去醫院。”旭川美利花的電話沒多久打過來:“優幸,你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