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實習捉鬼先生!
一個人有很多時候會因為很多原因感到很高興,而我並不是一個悲觀厭世的人,所以我經常會很開心,而且此時、此地的我,就是極開心的。
一個連我都打不過的色狼人渣,而且此時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卻莫名奇妙地招致了如今的墨家長老,攻力高深莫測的風清揚,風老的怒火,諸位看官可以想象一下那美麗的畫麵,簡直不忍直視呀!
可那個混蛋貌似還要向我表示一下他的智商的確是沒有下限,他居然穿著病號服,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抓著剛剛那個護士妹妹,纖細、優美的如同天鵝的脖子,不顧她的抓撓還有呻吟,把她從裡麵拖了出來。
“是哪路的高人還請出來一敘,莫要暗中乾那些不齒之事。”那個混蛋還在旁若無人地咆哮著,不過說來也是奇怪,居然就沒有一個人前來製止他,整個樓層都冷冷清清的。
“你練此淫邪的功法,難道不覺得有傷天和、陰德嗎?”風老幽幽地說著,給人的感覺明明聲音不大,甚至可以用和緩來形容,可聽到我的耳朵裡,卻是有如巨呂宏鐘一般。
那個混蛋看著緩緩從樓梯上踱下來的風老,先是一愣,接著反而神色一輕,自若起來。
“老不死的,我勸你最好少管閒事,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說話間這個混蛋雙眼中白芒更盛,由眸子裡直射而出,竟有存餘,吞吐不定,有如實質一般。
“妄人…”風老說話間擺了擺手,居然又背著手走到了一邊,接下來換上了任冠華出場。
此時的任冠華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三屍神爆跳,雙眉倒立,二目圓睜,一股擇人而嗜的凶厲之氣更盛剛才。
而看見換上任冠華的那個混蛋,卻膽怯似的後退了兩步,我就想不明白了,剛剛看見風老都敢張牙舞爪的人,怎麼看見老任就嚇成這幅模樣了呢?
“你要乾…乾什麼?”那個混蛋竟然有些口吃的又踉蹌後退了一步。
“乾什麼?要你的命!”剛剛還站在我身邊把拳頭捏得咯嘣嘣直響的老任,話音未落,人已經帶著一股淒厲的風直撲而下。
我勒個去的,這老任是要瘋啊!老任這個家夥居然把他左手的手套完全摘了下去,霎時間,一股至陰、至寒的森森鬼氣充斥了整個空間。
就在我覺得老任的舉動,已經很是不可思議的時候,又一件更不可思意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眼看著老任的鬼爪要掏進那個混蛋的前胸的時候,原本被混蛋抓著脖子的那個護士妹妹,突然下垂的雙手上叉一分一退,硬是生生的把那個混蛋給推出了一米多遠,堪堪逃出了一條性命。
“你終於肯現身了!老任一爪未成,也不繼續進攻,反而擺出了一副防守的架勢,站在了去下一層樓的樓梯口,堵了個嚴嚴實實。
就在這時,風老也施施然地緩步踱到了我的麵前,把我擋在了身後,如此一來,就等於把那個混蛋和那個突然變得詭異起來的護士妹妹,給困在了樓梯間裡。
“老家夥!你給我記住!我還會回來的!”又是那個記憶深刻到刻骨銘心的聲音。
“不好!”風老似乎有了覺察,銀髯飄擺,搶步就朝著還半坐半臥在地上的護士妹妹縱了過去。
可誰知終究還是晚了一步,耳輪中隻聽的那個沙啞詭異的嗓音一個“遁”字,接著眼前一花,那個護士妹妹的身體毫無預兆的炸裂開來,血肉、白骨漫天散落,其中一道血色借著血雨的掩護,硬是從風老和任冠華的圍困中逃了出去。
“孽障!”風老恨恨地一揮衣袖,一股潛力湧出,頓時將漫天的血肉壓了下去。
我雖然在風老的身後,並沒有太看清剛剛發生的詳細經過,不過此時的我心中也難免一陣惡寒。
這血遁之術是一門極其古老,也是極其惡毒的遁法,是施術者強行引炸人體,不光光是血肉之軀,更是連三魂七魄都一起炸開,借著這一股子力量逃出重圍的方法。
其特點就是簡單、粗暴、原始,卻很是有效。剛剛那個女凶(小巫此時真的還不知道她到底是何方神聖,隻知道她是個女人,就隻好暫時叫做女凶了。)眼見形勢不妙,沒有半分遲疑,直接就用出了血遁,可見其果決,同時也可以看出其是有多麼的無視人命。
這樣的對手實在是太可怕了,而且她在暗處就如同一條潛伏在身邊的毒蛇,實在是令人難以安眠。
從我本心來說,我既希望可以抓住她,可我心中卻又有那麼一抹不安,因為我實在是不想,最後到頭來把她給扯了進來。
整件事情實在是令人頭疼,一開始的劉笑蕊的死,然後我又連續遭到的多次襲擊,如果不是我的小命夠硬的話,估計我現在已經是死屍一具了,而後是我因為打抱不平而進了看守所,而後就開始一係列的詭異凶殺案。
張一、韓鵬、劉碩、王現成,四個當初調戲我家丫頭的四個混子人渣,卻在極短的時間內先後被人殺死,而且手段極其殘忍詭異,而更關鍵的是,在此期間丫頭不知所蹤。
這就使我不得不懷疑這四起命案的凶手是誰,我雖然不認為這四起命案是她做的,可這世間難道真的有如此之巧的事情嗎?
我一路胡思亂想地跟著風老和老任把要跑的那個混蛋給抓了回來。
所幸的是這個樓梯間裡有監控攝像頭,而且刑警大隊的副隊長楊衛國也在這裡,所以我們三個隻是被認識的刑警小劉簡短地詢問了幾句,然後說到時候跟著去刑警隊做個筆錄就可以了。
然後當然我們沒事了,而卻有人攤上了麻煩,這個人就是未九鵬,對了,忘記跟大家說了,這個未九鵬就是上麵所說的那個混蛋,他是91年生人,原籍邯鄲,家裡是開化工廠的,家境頗為殷實。
而且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認識張一、韓鵬四個死者,據說關係還非同一般。
不過在說的時候我們都感覺他有所隱瞞,這就難保我們不起疑心了,畢竟老任爆發的那必殺的一爪,可是那個女凶救了他的。
可這審問的事情畢竟不能按照我們的想法來做,未九鵬在交代了上述內容後,就被從警局趕來的警員帶走,去警局做筆錄去了。
我們三人則因為楊衛國的關係,留在了醫院裡。
“說,是不是你小子又發壞了!”老任接過了我遞給他的果籃,聲色俱厲地問這我。
“嗬!”我這個小暴脾氣的,我就忍不了我,我一把又把老任手裡還沒捂熱的果籃又搶了過來,“你再說一句你試試,你信不信我給你吃光了!”說著我從果籃裡拿了個草莓就往嘴裡塞。
“哎,彆…彆呀!”老任一隻大手直接就捂住了我的嘴,“彆呀,你都給我吃了,我還怎麼送人啊!”又悄悄地把果籃從我手裡磨了過去。
“老實交代,你這果籃到底是要送還誰的…”我掛著壞壞的笑。
“好了,”坐在旁邊的風老實在是看不過我們兩個無聊、八卦的家夥,“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個未九鵬有些古怪。”
“古怪我倒是沒怎麼感覺到,不過我倒是覺得這個未九鵬近來可能要有血光之災。”老任很是猥瑣的抱著我買的果籃,跑到了風老的身邊。
“風老、老任,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未九鵬可能就是那土…”我坐在樓道的長椅上,幽幽地說出了我剛剛靈光一閃後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