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們本是一體不得已才被分開,這種問題太深奧她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不管今生還是後世,有太多玄而又玄的事根本不是可能用常識來解釋的。
像她的魂穿,她的空間,還有夢中的一切。
季清瑤用意識探下了已經感覺不到原主的存在,隻是她說的那句我們的出生於她來說是一種恥辱,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夢中紫衣女孩的話已證實了季清瑤之前的猜測,原主真不是宋氏生的,但和季修文卻是有血緣關係這點是跑不掉的。
季清瑤弄不明白古代這些女人的腦回路,對於孩子既然沒有期待,那就不要生。
不管男女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就是,如果管不住下半身在做了那事之後一碗避子湯就搞定的事,那還會有後續這些麻煩事情,隻能說這些高門大戶出來的貴女也不過是一群虛偽做作的人而已。
認親那就更沒有必要了,既然都是人家的恥辱了,她還上趕著找虐就是自甘犯賤,這麼多年沒有他們原主也一樣活了下來,以後的人生是她自己一個人的。
季清瑤不自覺摸了摸脖間掛著的那塊玉佩,原主和她說可有驚喜給她,會是什麼樣的驚喜,但願不要是驚嚇才好。
關於這個玉佩季清瑤記憶裡有,在原主八歲的時候,季修文偷偷給原主掛上去的,他還交待原主一定要藏好了,不要給宋氏或是家裡其它人看到,如果是被外人發現恐引來殺身之禍。
如果山洞裡隻有她一個人在,她會想著滴個血到玉佩上什麼的,可身後被一雙虎視眈眈的眼睛盯著,季清瑤也就歇了這心事,左右也不過幾天的時間,等這人走了後她再研究玉佩到底有什麼功能。
季清瑤想明白了事情的關鍵,也不再過多糾結,我命由我不由天,動我者死,現在活著的是她季清瑤,不是原主。
想起明天還有好多事要做,她最終沉沉睡去。
而另一邊的裴明澈一直不眨眼盯著季清瑤的後背,他總覺得季清瑤和前世記憶中的她比起來有哪裡不一樣了,雖然都同樣的沉默少語,性子清冷,不喜熱鬨,還有就是她身上生人勿近的氣息。
裴明澈把前後他所認識的季清瑤在心裡慢慢做了個對比,折騰了半宿他總算找到了不同之處,那就是身上的氣勢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