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店小二的反應,那大腹便便中年也是臉色一變:
“說啊,啞巴了!”
袁大師此刻也是臉色陰沉到了極致,最終一咬牙道:
“袁大師,管事,小的有罪!”
“我們當時看這酒品質不錯,覺得老是轉移來轉移去嫌麻煩,於是便每隔五日才轉移一次,本以為沒事的,誰曉得……”
“你……”
袁大師聽見這話之後頓時兩眼一黑,差點暈死過去。
那大腹便便的中年也是唰的一下臉色鐵青下來,一巴掌扇了過去。
“混賬東西,袁大師交代的東西你們還敢偷奸耍滑,你們是想死不成?”
說完,他看向袁大師道:
“袁大師,這都是我的過錯,我應該盯緊才對,是我的錯,我的錯……”
袁大師緩了很久才回過神,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那店小二道:
“所以,剩下的所有酒,都這樣了?”
那店小二哭喪著臉道:
“沒錯,都這樣了。”
說完,他知道自己釀成大錯,連忙跪地道:
“袁大師,管事,小的知罪,小的知罪了!”
袁大師氣得渾身顫抖,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喃喃自語道:
“這可如何是好啊,眼看交酒的日期就要到了,你這不是毀我一世英名嗎?”
那大腹便便中年男子此刻也是慌張無比道:
“袁大師,難道一點補救之法都沒有嗎?”
袁大師搖頭:
“晚了,一切都晚了,這酒石太多,哪怕再回爐釀造也隻能犧牲酒香才能勉強清理乾淨酒石,如此一來,還是一堆廢酒!就算現在重新釀製,也來不及了。”
“看來,這一切都是天意啊,境主賞識我才叫我釀酒,誰料直接斷送了自己的前程啊!”
說完,他再也忍不住,直接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袁大師!”
大腹便便中年見狀嚇得臉色都白了,連忙上前攙扶住了他。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房間內一片死寂,隻有袁大師沉重的喘息聲和店小二不住的抽泣聲交織在一起。
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此刻恨不得殺了那店小二泄憤。
麻痹的,要是袁大師有個三長兩短,他們酒樓也沒必要開了。
眼看著事情大得已經有點不可收拾起來,就在這時,蘇狂猶豫了很久之後,開口了:
“其實,也不是沒得救,我這邊還有一個土方法,不知道行不行。”
原本滿臉灰白的袁大師,在聽見這話瞬間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看向蘇狂道:
“你有辦法?”
蘇狂點了點頭道:
“有一個土辦法,不過我也不保證能不能行。”
“你若是真的有辦法解決了這件事情,你說你要什麼老夫都答應呢!”
袁大師激動地抓住蘇狂的手說道。
蘇狂看見他如此激動,尷尬地看了眼江天。
江天道:
“既然你都開口了,那便去做吧,儘力而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