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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100,還沒有正式展開運營的唐人街,九龍帝王苑酒樓,十數輛閃著警用燈光的警車衝入這裡。警車封鎖了這裡所有的道路後,一個一個軍裝警察訓練有素地從一個一個的警車上跳下,圍住了這個酒樓,並敲開了這個酒樓的大門。
一個警探拿著剛剛從區法院批來的批文展示向這裡的老板,一個低矮肥胖的中年華國人。當然這個華國人也是一臉警惕地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警探。
老板努力微笑,並表現出自己的善意。
老板,“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警探,“這是法院的批文,我們被批準對這裡進行搜查。所以請你合作!”
老板,“有什麼事情?”
警探,“等會兒,我們會有同事過來告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現在所有人都出來!”
老板,“我們是合法經營!”
警探用目光提示這個還在企圖抗拒
的老板,注意自己手中的法院批文。
警探,“希望你配合!”
警探推開了老板、推開還在合閉狀態的酒樓大門,大批的警探、巡警開始蜂擁闖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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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警察從前麵闖入這個酒樓的同時,酒樓的後麵一個密封的鐵門突然打開,四五個身穿白色廚師服的廚師和身穿紅色旗袍的女服務員蜂擁從那裡跑了出來。他們奔過狹小的小巷,奔向外麵的自由。
隻是剛剛跑到巷口,就發現兩輛閃著警用燈光的警車正死死地封著這裡,同時警車的前方數個軍裝警察已經開始向他們衝了過來。
一個一個警察發出著警告的聲音
“都回去!”
“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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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隻手槍從車的前後上下伸出,黑洞洞的槍口一一指向那些準備逃離這裡的人們、那些渴望自由的人們。
在這種情況下,身為女性的旗袍服務員們紛紛投降了,她們一個一個地開始雙手高舉、蹲在地上。但是身為男性的幾名男廚師依然渴望著自由,則向著巷尾的圍牆衝去。他們一一身手矯健地躍過了高高的圍牆,逃出了這邊警察的追捕。
牆的那邊是自由嗎?
不是!是一排黑洞洞的、早已經對準他們的槍口。該死的曼哈布爾警察竟然在這邊也埋設了伏兵,使得這幾個剛剛逃出那邊火海的男性廚師又掉入了這裡的地獄。
沒有對待牆那邊女生服務員的禮貌和溫柔,這幾個男性廚師一個一個被槍指著腦袋,然後暴力按倒在地,扣上手銬。於是所有從這個酒樓後門逃出的自由衛士們也全部落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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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後方人員的杜公平、麗莎、科魯全程觀看了這一幕驚心動魄的一幕。作為一個全身心投入故事情節的科魯發出著自己不能理解的聲音。
科魯,“真是激烈啊!不知道還以是警匪戰場呢!”
麗莎,“很正常,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們都是非法勞工,以為我們是移民局的。所以才會發生剛才這一幕逃跑的情況。”
科魯,“不就是非法勞工嗎!也不會這麼拚命吧!要知道,根據我國的法律,剛才那些翻牆逃的,警察是可以當場擊斃。作為逃犯,警察當然擊斃是一種合法行為,不用承擔任何法律後果。所以這樣值得嗎?”
麗莎,“這些非法勞工一般都是花了大代價才來到湯國,很多家中甚至為此還債台高築。所以如果掙不到足夠的錢,他們是不允許自己被抓的。”
科魯,“真是可憐!”
麗莎,“如果你在移民局,或國際警察部隊待過的話,就會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黑洲、南洲、中洲等地方來的非法偷渡者的情況,與這裡基本相同,一天要工作12個小時以上,還拿不到正常湯國人三分之一的薪酬。”
這又是一個糾纏不清的言論,甚至有一些人認為湯國非法移民為什麼這麼多,是因為政府有意放縱的結果。這樣湯國就可以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方式,以極低的人工成果來掠奪彆人的人口紅利。而且一般來到湯國的非法移民都是年青、健康、創造力和製造力很好的青壯,這更是一種隻吃瘦肉不吃肥肉的惡性人口紅利掠奪。
杜公平,“好了,不要說了,現在開始工作吧!”
這裡前方已經向這裡打來“安全”的信號,作為後方人員,杜公平、麗莎、科魯和他的法醫手下開始進入現場。
酒樓的的大廳這裡已經被數十名警察和二三十名酒樓員工所充滿,所有的人員已經被簡單分類,站成男廚師、女服務員、其他3隊,一一被管教地蹲在牆角,排隊等候警察們的問話。
三人徑直來到了酒樓的後廚空間,這裡現在已經是一片狼藉。不知道是逃跑時的慌張,還是警察進入後的抓捕,使這裡到處散落著各種蔬菜、鍋碗、刀具……
直奔那些廚台上到處丟棄的數刀華式菜刀。拿起一刀菜刀,看看刀口和刀麵,然後隨手拿起桌麵上的一塊熟肉切了一刀,然後失望地丟到一邊。接著又找過一把,重新嘗試,依然不是。再試一把,依然不是。又是幾把,依然沒有找到。
正在失望中,杜公平突然看到一個數層的菜架下麵有一把放在最底層的菜刀,拿過來看看刀口和刀麵,微笑了起來。然後,拿過一塊熟肉一切下,再仔細觀察刀的切麵,終於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杜公平,“科魯!”
杜公平回頭看向科魯,科魯立即明白是杜公平已經找到可能的犯罪凶器。於是揮手叫來兩人,使用證物袋它開心地裝了進入。
科魯吩咐手下,“安排,監證實驗室的人馬上對這把刀的切口、切麵進行檢驗,然後再進行一下人血等檢驗。”
手下立即應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