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那就是說,他一回來,就會被自己的長輩安排相親,而相親之後,就會因自己的身體缺陷而陷入瘋狂。這時候,他的車隻要停在一個站著街頭女的街邊,就會有街頭女過來搭訕。”
爺爺模擬著街頭女的發音,“朋友,玩不玩?”
丹尼爾,“他隻要打開車門,女人就會上車。”
爺爺,“完後就會被他虐殺。”
丹尼爾,“我知道我該怎麼查到他了!”
…………………………
警察在行動,很快根據20-30、男性、白種、現役軍人或類似、每年隻有感恩節會回來過假、家庭條件良好、有獨棟隔聲效果良好的房子等條件。一個人的身影就被很快排查了出來。
林德·瑟萊斯曼、27歲、現役海軍陸戰隊軍官、中產階級、有伊富漢作戰經驗……
根本就沒有蘇珊認為可能困難、依然微無頭緒的情況。人生就這樣,當你怎麼也找不到線索時,你會糾結,當你找到線索時,你也會糾結。
在費蘭克的辦公室,丹尼爾、亨利站在他的大辦公室前,筆直而嚴肅,費蘭克也不會因為丹尼爾是自己的兒子而一絲絲好臉色。這一點,警局所有人的都知道,所以現有沒人感到有什麼奇怪。
費蘭克,“能確定嗎?”
丹尼爾,“根據我們掌握的條件進行排查,這個人的可能性最大。”
費蘭克,“知道他的父親是區法官嗎?母親是知名律師嗎?”
丹尼爾,“知道。”
費蘭克,“知道嗎?你們的計劃,按照現在你們所掌握的證據,根據不可能拿到相關的搜查令。”
丹尼爾,“知道。”
費蘭克看了看丹尼爾剛剛交來的資料,非常認真地看了看。再次抬頭看時,已經目光堅定很多。費蘭克看向了旁邊的亨利,亨利立即自覺地自己申請了離開。費蘭克這次才再次開口。
費蘭克,“林德·瑟萊斯曼,瑟萊斯曼家族的孩子,一個聰明、優秀、驕傲的孩子。丹尼爾你知道不知道如果我們這樣做的結果,就代表著向瑟萊斯曼家家族宣戰?瑟萊斯曼家家族一個和雷根家族一樣曆史悠久、人才輩出的家族。”
丹尼爾,“是的!但是我們雷根家族的格言是永遠站在法律一邊。不是這樣的嗎?”
費蘭克,“是的,是這樣的!非常高興你能明白我們雷根家的原則是什麼,但是僅僅是這樣,你們依然是無法真正抓住那個小瑟萊斯曼的。明白嗎?”
丹尼爾,“我會儘自己最大努力!”
費蘭克,“儘自己最大努力還不夠!如果開戰,我們必須勝利!而且如果開戰的話,我們也要符合古老家族之間的規則……”
…………………………
城市東部教區的聖瑪麗亞教會高中,校長的辦公室中,老雷根熟絡地坐在校長的對麵,仿佛老朋友一樣地坐在這個同樣已經六十多歲的白種老人麵前。老雷根的身後站著蘇珊和杜公平,他們來此的目的就是想要搞到一些這個林德·瑟萊斯曼的信息和資料。林德·瑟萊斯曼的人生軌跡非常規律學校、軍隊。相對於軍隊來說,學校的信息和資料還是相對好查的,所以老雷根一行來到了這裡。
爺爺,“巴伐爾,我們已經多長時間沒有見過麵了?”
校長,“老雷根,有幾年了。隻說你已經退休,在家休養了。怎麼這麼有空,來這裡看我。”
爺爺,“沒什麼有空沒有空的,一退休才發現沒事可做的日子真是難熬啊!”
校長,“所以出來看一看老朋友?”
爺爺,“其實是有事求你幫忙。”
校長,“什麼事情。”
爺爺,“我聽說瑟萊斯曼家的兒子,以前是在這裡上學的。”
校長,“瑟萊斯曼法官家的兒子?”
爺爺,“是的。”
校長,“是的。”
爺爺,“我想了解一下他上學時的情況,特彆是一些隱藏下來的,這些事情我們都知道,我們也乾過來,但是學校內部應該還有存檔,我要看看。”
校長,“對不起,老雷根!這樣會影響教會在公眾中的形象和信賴。要知道,這兩年教會其實過得並不容易,這兩年已經有3家教會學校已經關門了。”
爺爺,“雷根家一直是教會的老朋友,一直這樣,不是嗎?”
校長,“老雷根,你這是叫我為難。”
爺爺,“其實我來找你,也隻是想抄個近路。你要知道警察如果認真起來,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查不到的。而我作為一個老派的人,更喜歡在這一過程中見證一些朋友的友誼。”
校長,“老雷根……”
爺爺,“沒關係,如果為難的話,我們可以離開。你看我們來的幾個人中,並沒有一個是警察。但下次就不一定了。”
校長,“這是威脅嗎?”
爺爺,“我認為這是朋友之間的真心話和真誠態度。”
此時坐在這位手握大權校長麵前的老雷根,那裡再有那個一副又老又糊塗的老酒鬼的樣子。他就像是一個又老又狡猾的老狐狸,親切、友善之間,已經用那看到不刀鋒的刀刃玩弄著自己對手那已經被順出來的小小糾結。這位巴代爾校長很糾結、真的很糾結,但是在老雷根表現出真的要走的進候,終於按響了桌上的按鈴。
…………………………
聖瑪麗亞教會高中的地下室,這裡一間寒冷、陰暗的地下空間,兩旁是一排一排的木製架子,上麵全是一個一個的盒子。在兩旁都是架子的中間走廊中的一個小木桌上,杜公平正在不斷查找著資料。
又是在查找資料!
蘇珊鬱悶地坐在桌旁的木椅上,跟著杜公平的幾天,根本就沒見識到祖輩們相傳的刀光血影,最多的還是資料、照片、記錄、文檔。到了這裡依然是樣,蘇珊甚至懷疑家族中的許多故事都是虛構出來的。而且杜公平的說法,這一次也並不代表著一定有什麼結果和收獲。就和之前老雷根帶著他們拜訪這個林德·瑟萊斯曼小學、初中的學校一樣。雖然在那老雷根同樣獲得了談判藝術上的勝利,但是實際的收獲卻近等於零。
就在蘇珊以為這一次又要以失敗和無果告終的時候。杜公平的手突然停了下來,把一份文檔遞給了爺爺。
蘇珊,“找到了?”
杜公平點了點頭。
蘇珊,“這是一份什麼文檔?”
杜公平,“這是一個被隱藏下來的小故事的記錄。這個故事記錄著這位林德,在上高中的時候,曾經有意地、惡性地將一整瓶濃硫酸澆到一個同班女生的臉上、身上。不僅造成這個女學生的毀容,並且造成她全身50以上皮膚3級燒損。”
蘇珊,“啊!”
蘇珊驚恐地捂住了嘴。由於可能是女生的原因,蘇珊對這種毀壞女生麵容的事情,竟然產生比死亡更害怕的恐懼。
爺爺接過杜公平遞過去的檔案,慢慢看著。
爺爺,“這個瑟萊斯曼法官叫人進行私下調解,沒有報案,甚至沒有留下案底。”
杜公平,“有沒有問題,我不知道。但是那個林德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把那個女孩毀容的。我們應該調查一下。而且……”
杜公平想了想,著重說道,“那個被毀容的女孩白卡,我們也需要查一查。我們最好還是要找到那個白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