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時代裡的名偵探公平!
這是一個美好的夜晚,杜公平睡得無比的舒服,在睡夢中杜公平仿佛又與美彌子進行深度的纏綿,然後摟著那嬌小、柔軟的身體幸福地睡著了。
……
一個獨立的房間,漢娜氣惱地坐在自己的床邊,手著一個小剪刀,不斷地剌入桌上的一個布偶中。
漢娜,“該死!”
漢娜,“該死!該死!”
漢娜,“該死!該死!該死!”
漢娜,“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
一個無人的走廊,蘇珊的身影站在一間客房的門外,一動不動,很久才轉身離去。
……
又一個獨立的房間,泰伊毫無形象地爬在房間的馬桶上,不斷地嘔吐著,接連不斷嘔吐,身不由己的嘔吐,仿佛一下抽儘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氣,使她隻能坐臥在衛生間的地上。
泰伊,“杜公平!”
泰伊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泰伊,“蘇珊!”
泰伊臉又變成了氣惱。
……
小樓二樓的陽台,一身美麗長裙的伊麗莎白,手執著長長權杖走到陽台欄杆,遠望著不斷消失在遠處的客人們,右手慢慢撫摸著自己權杖的杖柄,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
……
鈴木砂羽宿舍的房間,門被重重打開,艾西瓦婭和凱薩琳一左一右地架著喬安娜走進房間,踢上房門,然後一同跌倒在房間最近的一張小床上,再不願起來。
……
杜公平的房間,鈴木砂羽偷親吻著杜公平的臉頰,做賊心虛地悄悄爬上了杜公平躺著的小床,然後拉開正蓋在杜公平身上的毛毯,臉紅地偷偷鑽了進去。
……
外麵,月光如霜地照滿了整個校院,白天無比熱鬨的校園,此時已經寂靜無比。夜已深,不管願不願意就此睡去,所有人都一一進入各自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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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來是頭疼欲裂的感覺,這是宿酒和酒喝多的綜合表現。但是入手的柔軟使杜公平全身一僵,長長的絲發散落在自己的鼻臉附近,使他已經清醒地意識到有一個女人正躺在自己身旁。
杜公平,“砂羽!”
原來是鈴木砂羽,杜公平的心一下放輕鬆了下來,但又有一些深深的失望。
鈴木砂羽,“公平君,早上好!”
鈴木砂羽從共同的毛毯下爬了出來,那衣衫的完整,表明杜公平昨晚果然隻是一個夢。
杜公平的思緒很快被頭疼,還有來自身上的疼痛所轉移。而且這裡並不是鈴木砂羽的宿舍、或者杜公平自己的寢室。
杜公平,“這裡是那裡?”
鈴木砂羽,“玫瑰營小樓的客房,昨晚你喝多了,所以她們把你安排在這裡,並給你清洗了衣服。因為你吐了自己一身,好像還跌倒了幾次,他們還為你上了藥。”
鈴木砂羽指了指床頭櫃上的一疊衣服。
杜公平果然發現自己已經被更換了一身酒店常用的那種白色裕衣,還有身上好像也被人清洗過了。杜公平有些驚訝,又是這種事情,上次剛剛不久才發生,那是在雷根家中。這次又是誰給自己換的衣服、洗得澡的。
杜公平,“他們?”
鈴木砂羽,“是的,這裡的男仆。”
竟然這裡還有男仆!不過也好,至少比不知名小女生把自己扒光、再研究研究強的太多。
杜公平,“我們沒有發生什麼吧?”
杜公平準備確認一下昨晚甜美的夢境。這使鈴木砂羽的臉一下就紅了。
鈴木砂羽,“你在想什麼!姑媽說,女孩在未結婚前是不允許這樣的!這是違反教義的。”
鈴木砂羽如同受驚的小鳥,飛快地在自己胸前畫了一個十字架。然後又不好意思地看著杜公平。
鈴木砂羽,“如果你實在有需要,我可以用手,或者……”
杜公平趕快打住鈴木砂羽繼續的話。
杜公平,“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吧?”
杜公平、鈴木砂羽的離開,沒有任何的阻止,隻有那個昨晚自稱是卡門的女孩,過來和杜公平打了一個呼招。
這裡是玫瑰營的小樓、玫瑰營的基地,早上起來就有很多住在這裡的女生,人來人往。但是沒有看到一個和杜公平一樣留宿在這裡的男生,看來杜公平這種情況也是偶然事件。
隻是杜公平、鈴木砂羽不知道的是在這個小樓的幾個不同的房間,其實各有一個女生正注視著他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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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節之後就進入到期末考試的節奏,杜公平、鈴木砂羽,包括喬安娜、艾西瓦婭等等都各自開始忙碌起來,甚至兩人已經無法完成每天見麵一次的親密行動,而隻能用手機來解決相互的聯係。鈴木砂羽等在忙碌自己的多個學課的期末考試,杜公平則是在忙碌自己的畢業答辯。
杜公平的導師馬克斯對杜公平非常的幫助,這種幫助從某些方甚至可以說是放水,但是馬克斯認為杜公平的某些水平和能力都遠遠超過了自己的知識,不會為了那些虛名而自己人折磨自己人。所以,真正比較關鍵的是有幾個業內教授共同參
加的答辯演講。
由於隻是為杜公平準備的個人答辯,所以這幾名教授願意出席,主要是因為學校的安排(可能也有fbi的協調),馬克斯教授的友情,還有對杜公平這個小家夥的好奇。答辯本來準備的是一個供10人開會的小會議室,但是這幾個教授都要求帶自己的學生一起參加,最後就變成了學校專門為研究生院準備的環形多媒體課堂。
這是一個可供30-40人使用環形教室,像大多數大學中的教室一樣,講台是前麵的下方,聽課者的座位反而是一層層地逐層上升,由於是環形,就使它有些古代的環形競技場。杜公平拿著自己的講議,走上講台,最前麵的是5位評分教授,後麵是他們所帶的20-30名學生,密密麻麻的人或好奇、或驚奇、或懷疑、或妒忌……
杜公平儘收眼中,打開講義,放出t。
杜公平,“今天我講的內容是《從紐市屠宰場白骨人頭案看法醫人類學的重要作用》。”
鼠標操動,一個滿是白骨人頭的地方出現在眾人的眼中,那密密麻麻的人類的完全白骨化的頭骨衝擊著所有在場評委和觀眾。就算是湯國的大學,雖然也聽說過這起非常有名的案件,但像眼前的第一手的案件資料,fbi和紐市警局也不會與他們共享的。所以雖然是學習法醫人類學相關的專業人士,已經見慣了人骨、屍體的存在,但是依然感到巨大衝擊。
杜公平,“2年前的3月,我受fbi的邀請,協助當時震驚全湯屠宰場白骨人頭案件,首先最讓fbi和紐市警方頭痛的就是如何確認這些死者的身份。因為從傳統的技術上來講,如果沒有受害人的相關身份物件,麵對完全無法分辨出麵目的頭骨,警方是沒有任何辦法的。這時,他們找到了身在東流球的我。因為那時,我剛剛協助東流球警察廳和警視廳處理了2起白骨事件。並運用人類學的知識恢複了死者的可能相貌,使東流球警方很快確認了死者的身份。所以fbi希望我能夠在這件事情上,能有所幫助。他們帶來到東流球東大,首先給了我一個受害者的頭骨。”
杜公平操縱鼠標,畫麵變成了一個單獨的白骨人頭。
杜公平,“首先,從人類學上,我們很容易就可以辨認出這具頭骨具有很明顯的北歐東部人種的特征。大家可以看這幾個點,這些都是該區域人種的標誌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