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架出了一個動畫片中大力士的動作,“我真棒!我是最棒的!”
蘇珊,“哈哈……哈……”
一旁的蘇珊首先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然後是杜公平、詹姆士也開始一起大笑。
杜公平,“蘇珊,有你在身邊的感覺真好!”
蘇珊,“我也是。”
詹姆士,“要打情罵俏,你們去找一個無人的地方去。我還有正經事!”
蘇珊,“你還有正經事?”
詹姆士,“杜公平,下個月可是我警校的畢業典禮,說好啊!一定過來啊!”
杜公平,“沒有問題!”
詹姆士,“好,好兄弟!”
3人正站在一起快樂地聊天,這裡機場的廣播傳來一陣急切的廣播員的救助聲。
廣播員,“機場裡有否有專業的醫生!候機大廳a7區,有一名小孩被玻璃砸傷,有大量出血情況,急需求助。如果你是專業的醫生,請到a7區來幫助我們。”
3人對視了一眼。
詹姆士,“我馬上就是正式的紐市警察了!遇到這種事情,不管是上班的,還是休息的警察都會去幫忙的。”
蘇珊,“好吧,我們一齊過去。去看一看沒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地方,我的菜鳥警察哥哥!”
詹姆士,“不準這樣稱呼我!我會很快成為一名警探的。”
蘇珊,“好吧,我的未來警探哥哥。”
3人上了電梯,很快來到候機大廳a7區,果然這裡圍了一群正在圍觀的人。3人很快找到了正在這裡維持秩序的機場警察。
詹姆士,“我是紐市警察的應屆畢業生,我過來看看沒有可以幫上忙的地方。”
維持秩序的警察看了看詹姆士的證件後,對他揮揮手。
警察,“你可以幫我維持一下秩序,我們已經通知急救車了,相信急救車很快就會過來。”
詹姆士,“發生了什麼事?”
警察,“一個調皮小孩,用背包砸上麵的廣告玻璃,最後廣告玻璃掉了下來,把他砸了
一個正著,最要命的是有一塊碎玻璃已經將他的頸動脈給割開了,血一直流,不過好在已經來了一個醫生,正在處理。”
詹姆士,“他為什麼要用背包砸那個玻璃廣告牌?”
警察,“誰知道呢?現在的小孩,很多想法,大人根本無法理解。”
詹姆士,“如果是碎玻璃把頸動脈割開的話,確實有些麻煩。”
警察,“誰說不是呢!所以就趕快廣播找人了,要不等急救車來,人早死掉了。”
首次加入正式警察的工作,詹姆士示得比較興奮。蘇珊、杜公平隻是站周圍的人群中,像大多數人一樣靜靜地圍觀。
人群中間,一片碎玻璃之中,一個滿身是血的黑色小男孩正平躺在地上,仿佛已經失去了意識。而他的身邊,一男一女兩個黑人正在哭泣、喊叫。這應該是那名小男孩的父母。一名一身西裝,戴著眼鏡,正用一條白手帕捂住那個倒地男孩脖子的白種中年男人明顯就是剛才那名機場警察口中所說的醫生乘客,他應該正常努力維持小孩的生命。
人群之中,已經有人開始雙手劃十地為那個小孩祈禱,蘇珊在也杜公平的身邊劃起了十字架,聯係那位高高在上的神靈。
看了沒有兩分鐘,杜公平突然走了進去,走近那個倒地的小男孩。機場警察剛想攔阻,詹姆士已經過來解釋。
詹姆士,“他是和我一夥的!他沒有惡意。”
警察,“有什麼事情嗎,先生?”
杜公平來看那名正在救護小孩的白種醫生前。
杜公平,“你正在害死他!”
醫生,“我是正式醫生,雖然我不是專業外科醫生,但是我依然清楚的記得解剖學入門章節,動脈的位置就是這裡,我正為他止血。你不要搗亂。”
杜公平,“你學習的是成人的頸動脈標準位置,其實每一個人還是會有個體的差異。但對小孩來說,你捂得位置太低了。實際上你正在按住他的氣管,正在使他窒息。”
醫生,“這不可能!”
杜公平走上前,抓住這種醫生這的雙手,將它們向上移了一個小小的位置。然後就是本來倒地不動的小男孩,開始大口地喘起氣來。
事實勝於雄辯!四周響起一片掌聲。
杜公平,“你的位置錯了!”
杜公平準備轉身離開,後麵傳來那名醫生吃驚的問話。
醫生,“你是那個醫院的醫生?”
杜公平回過頭,對著這個誌願者醫生微笑地回答,“實際上,我並不是醫生。我是紐大的一名教授,我研究醫學、不是怎麼救人的,而是怎麼使人死亡。”
…………………………
在離開機場的車上,蘇珊一直不停地在笑。
蘇珊,“杜公平、詹姆士你們注意沒,當杜公平說了‘我是研究怎麼使人死亡’的那句話時,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杜公平,“真的有這麼好笑嗎?”
蘇珊努力地點了點頭。杜公平無聊地看向旁邊的詹姆士,發現原來正在開著車的他也在一直不斷地偷笑。
蘇珊,“我決定要把這個故事當成今天晚餐上的表演節目,詹姆士你可不能與我爭啊!”
詹姆士,“為什麼?”
蘇珊,“因為杜公平是我未婚夫!這個理由夠強大了吧?”
詹姆士,“好吧!你利害,我投降。”
蘇珊,“知道就好!”
杜公平,“蘇珊!”
杜公平突然一把緊緊地抓住了蘇珊的右手,目光嚴肅且認真。
杜公平,“蘇珊,我有句要對你說。”
蘇珊,“什麼事情,你這麼嚴肅?”
杜公平,“在哈市發生了一些意外,我認為我不應該隱瞞你!”
蘇珊,“什麼事?”
杜公平,“那一天,漢娜突來到了哈市,並找到了我……”
杜公平正準備全盤托出的時候,蘇珊突然打斷了他的話語。
蘇珊,“杜公平,你對我忠誠嗎?”
杜公平,“是的。”
蘇珊,“你愛我嗎?”
杜公平,“是的,愛。”
蘇珊,“那麼你不用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
杜公平,“為什麼?”
蘇珊,“因為格爾人的女人,特彆是雷根家的女人,在家庭裡的地位,並不是對男人從屬,而是能相互依持的夥伴、愛人,真正可以信任的、最親密的人。我們從來不把自己當成男人的私有品,也不會把男人當成自己的私有品。所以我們可能允許自己的愛人、自己的伴侶有自己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但是一定要對自己忠誠。杜公平,你對我忠誠嗎?”
仿佛之間,杜公平感覺蘇珊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但是她依然選擇了沉默、選擇了相信。這使杜公平立即非常感動。杜公平立時充滿對自己效忠女王
杜公平,“從未改變。”
蘇珊,“這就是了。我相信你,所以有些事情我不需要知道。你隻要知道,你既然是我蘇珊的未婚夫、未來的丈夫,我就會在背後無條件地默默支持你!”
杜公平,“謝謝!”
蘇珊,“我愛你,杜公平!”
杜公平,“我愛你,蘇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