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杜公平,幫一下忙,告訴他,他可以離開了,好吧。”
杜公平看向鈴父,鈴木砂羽父親則開始不斷地搖頭。
鈴木砂羽父親(東流球語),“公平,我那裡不去。我要一直留在這裡。”
杜公平(東流球語),“叔叔!聽我的,先回去!我會一直離在這裡的。你留在這裡,並不能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會影響到警方的工作。”
鈴木砂羽父親,“不,我不會離開的!而且我會很安靜,不會給任何人帶來任何麻煩的。”
杜公平,“不!伯父,聽我說。這個案件警方來本就不想接。如果你一直在這裡不走的話,會被認為是對警方施壓。很可能會帶來相反的情況。”
鈴木砂羽父親,“真的?”
杜公平,“是的。相信我,砂羽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一定會跟到底的。您先回去,阿姨正在那裡等你。告訴她一切正常,讓她放心,好吧?”
鈴木砂羽父親猶豫了一下,終於認可了杜公平的意見,“砂羽一定能被找回?”
杜公平,“您是知道我的,我不會叫您失望的。現在阿姨更需要您、需要您的鼓勵和支持,告訴她紐市警方是世界上最優秀的警察,有他們的加入,砂羽一定會很快找到的。”
鈴木砂羽父親,“是嗎?”
杜公平,“當然!這也是我想辦法報案、立案的原因。”
鈴木砂羽父親,“好吧,我相信你。”
杜公平,“很好!您先回去,告訴阿姨,叫她放心。然後好好吃一頓、好好休息一下!我想您們也不希望終於找到了砂羽,而你或阿姨卻病倒了,對吧?”
鈴木砂羽父親,“公平!一定要把砂羽找回來!”
杜公平,“沒有問題,一定會很快找回來的,您和阿姨放心。我會一直留在這裡,直到砂羽找回的!”
鈴木砂羽父親,“好吧。”
鈴木砂羽父親終於在杜公平的勸說後,憔悴地離開了警局。亨利和杜公平並排立以警局門口,看著鈴木砂羽父親慢
慢離開,坐上警局門口的一輛出租車。
亨利,“嗨!杜公平,你可真利害!”
杜公平不解,“怎麼了?”
亨利,“竟然可以為了前女友的事情,麻煩現任的女友和她的家人。你也不怕出現那種可怕的戰爭?”
杜公平,“蘇珊是我未婚妻,不是現女友。而且蘇珊很善良,這件事情我是和她說過的,她表示強力支持,而且她對砂羽印象也很好!”
亨利,“善良!”
蘇珊很善良?
亨利感到一陣後背發冷,打了一個冷顫。引得杜公平有些奇怪。
杜公平,“怎麼了?”
亨利,“沒什麼。”
杜公平,“你是不是生病了?”
亨利,“沒有,我身體好的很!”
杜公平,“真的沒有?”
亨利,“真的沒有。”
…………………………
接來的事情,就沒有杜公平什麼事情了。因為警察已經開始行動,等警察收集資料也是需要一段時間來完成的。所以杜公平決定用這一段時間來補補覺。沒有辦法,因為杜公平已經整整三十多個小時沒有睡,為了以後的忙碌可能,杜公平也不得不逼迫自己進行睡覺。
亨利很自己人地給杜公平找了一個警探們經常用來補覺的地方。沒有辦法警探這種工作一忙起來就是那種二十四小連軸轉的工作,所以大家都需要一個臨時休閒、臨時補充體力的工作。
睡覺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當你不想睡的時候,它就會像美酒一樣不僅入浸你的精神,而且還入侵的身體、四肢。但當你想睡覺時,反而亢奮地,久久睡不著覺。
就當杜公平以為自己真的睡不成的時候,杜公平被丹尼爾叫醒了過來。杜公平這時看看手機,竟然已經過去二個小時的時間。
丹尼爾看著杜公平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你之前多久沒有睡覺了?”
杜公平想了想,“大約30個小時吧。”
丹尼爾,“你為你前女友的事情還真得很拚。”
丹尼爾竟然再次將話題拐到前女友這個永遠說不清對錯的謬論之上,杜公平十分無奈。
杜公平,“這和是不是前女友真的沒有關係!”
丹尼爾,“真的沒有嗎?”
杜公平,“真的沒有。”
兩份文件放到了杜公平的麵前。
丹尼爾,“你要的東西,希望你給我們一個答案。”
杜公平自信微笑,“沒有問題。”
說實話,並不是杜公平真的這樣自信,而是如果杜公平現在稍稍表現一點點不自信,不管是從紐市警察這邊,還是鈴木砂羽父母那裡,事情都不再可能進行入去。所以這就是人生,就像一句東方老話說的那樣,人生有時就像下坡的時候,你跳下了所騎的毛驢,一步踏空就步步踏空,就不得不一直地堅持、繼續下去。
這是兩份杜公平所要的文件,雖然杜公平為它們費儘力量也沒有拿到,但是對於國家暴力機關——警察來說,這並不算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一份是鈴木砂羽姑媽小樓的信息,果然如杜公平之前猜測的一樣,有問題。那裡的房主並不是鈴木砂羽姑媽而是一個教堂的公共資產。根據調查信息,在鈴木砂羽姑娘入住之前,曾經也有過兩任住戶,但是都是以主動脫離社會、失蹤的原因,不再出現。
接著是第二份文件,就是那個聖經印製的教堂,竟然和鈴木砂羽姑媽的所有者是一個名字,而且這個教堂是以極端主義而出名。據說信奉是一種原教條主義,要求信徒執行非常古老、嚴格且沒有人性的各種教規。兩份文件再進行比對,又發現鈴木砂羽姑媽那個小樓的前兩任住戶也都是這個教派的堅定信徒。
杜公平將這兩份文件推回丹尼爾的麵前。
杜公平,“有什麼感覺?”
丹尼爾,“非常不好的感覺。不會是真的吧?”
杜公平,“我不知道,我也希望隻是我的個人瞎想。這樣的話,我就要拜托你幫我再做一個調查,那就是像這樣的小樓或公寓,這個教派在紐市有些,這些住戶是不是也出現了失蹤情況。”
丹尼爾,“這個教派在紐市有那些資產,我可以通過法院想法辦法,拿到批文,還是可以查清楚的。不過,有那些住戶失失蹤,可能就需要我們自己一家一家地查了。”
杜公平兩手一攤,“沒有彆的辦法的話,也隻能這樣。”
杜公平、丹尼爾兩人如同相互猜謎一樣的對話,立即引起了一直立在兩人身邊的亨利的非常不滿。
亨利,“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是在排練舞會節目嗎?怎麼說得我暈頭霧水的。”
丹尼爾看了看杜公平,“我現在就去辦法院批文的事情。”
然後一指亨利,“他的疑問,就由你來解釋、回答吧。”
杜公平,“好的。”
杜公平轉過身,微笑地把這兩份文件遞到亨利的手中。
杜公平,“先看完它們,然後告訴我,你有什麼想法和感覺。相信自己,你是有這個實力和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