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是的。我以後再也不會犯了。人難免都會犯錯,上帝也一樣,所以上帝是仁慈的,他會原諒我們。”
老人,“巴多羅買。”
年青人,“是的,老師!”
老人,“我一直愛你。”
年青人長出一口氣,仿佛把老人這最後一句話理解成老人最終決定原諒了他。
年青人再次躬身親吻老人的右手手指,“我也愛您。”
老人最後看了一眼這個自己一直最喜愛的年青人,然後轉身離開。
年青人一直目光不移送著老人離去、消失後才目光閃動,仿佛在思索著什麼,又仿佛懊悔著什麼。
突然一隻戴著黑色手套的大手從他的背後一下挽住了他的脖子。年青人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竟然絲毫不能活動。
然後一隻注滿透明液體的注射針管出現在他的眼中,然後在他不敢相信的目光中,紮入他的脖間動脈。針管被一隻戴著黑色手套的大手慢慢推動,透明液體慢慢消失,年青人也慢慢地安靜了下來。
拔下針管,小心地將針管收入一個黑色的布袋,年青人背後一個全身被黑暗籠罩的人影,將年青人慢慢放倒在地上。
那個古老的、記錄古老時代古老秘密的書從年青人的雙手中滑落,掉到地麵,發出一聲重重的聲音。
那人全身被黑暗籠罩的人影已經消失在黑暗之中。
幾乎同一時間,不同地方,一個個黑色長袍、手戴黑色手套的人出現在一個個不同的身穿灰袍的修道院修道士麵前,在一個個灰袍修道士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個製住了他們,然後就是一管針劑注入他們的脖間。
…………………………
一間屬於政府的大樓,一間屬於國家級政府的大樓,一身華衣的、身份高貴的湯國教區的紅衣大主教正在一個美麗辦公室服製裝的女秘書引導下,兩個黑衣普通神父隨從的跟隨下,走在這時的寬大、明亮的走廊之中。
一個一身黑色西服的老人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靜靜地等這個高貴的客人,一見到他的出現,就緊走兩步,來到了他的麵前。
老人,“作為一名虔誠的教徒,我應該親吻您的手背,但作為湯國的高級政府官員,我卻不能這樣……”
老人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表達到著我不會向彎腰的事實。
好在作為這個老人現在對手的這名紅主大主教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就代表主寬恕了這個老人的無禮。
紅衣大主教,“我理解!主會保佑你的!”
老人,“謝謝您!謝謝主!”
老人將這
位專門拜訪的紅衣大主教請入自己的辦公室,還親自為他端上了一杯水。
老人,“歡迎您,紅衣主教大人!”
紅衣大主教,“我們秘下聊一聊!”
紅衣大主教的話一出口,他的兩個隨從就同步走出了這個房間。老人的秘書則是首先看向自己的領導,老人對她點了點頭,於是她也走出去。
門口關上,老人看向自己這位尊貴客人。
老人,“我的朋友,看來是有好消息告訴我嗎?”
紅衣大主教長歎一聲,“剛剛在凡特爾國的教會總部剛剛發生了一起食物中毒事情,有一名候補紅衣主教和12名白衣主教不小心在這次中毒事情死去。”
一個明單遞到了老人的手中,老人順其自然地接了過來,認真地逐個看過名單後,露出滿意的微笑,看向這位紅衣大主教。
老人,“我真是非常遺憾。”
大主教突然目光複雜地看向老人,“其中就有我老師最喜愛的學生。”
老人,“巴多羅買?”
大主教,“是的。”
老人,“真是沒有想到。不過,請節哀順變!”
名單放到了旁邊的辦公桌上,就仿佛一件事情已經結束,已經翻過一頁,老人再次看向這個尊貴客人。
老人,“不知道教會準備怎麼做呢?因為,接下來我們還有許多的事情需要處理。”
大主教,“教會會指派自己控製的基金會對末日教派的受害者進行人道援助,但是有些教堂和教會的資產必須歸還教會。”
老人,“教堂可以,我們要那些也沒有用。但是其他資產不行,我們也需要對案件的受害者進行國家救助,說白了就是要花錢,所以它們不能給你們。”
大主教想想,沒有再堅持,“那媒體和輿論呢?”
老人,“我們不會向外界露透什麼,但是教會應該與我們一共站出來對末日教派的行為進行指責。”
大主教,“這個沒有問題,今天晚上,教會的聲音就會發出。”
老人喝了一口水,仿佛又一個重要事務談完一樣。老人再次抬頭用一種狡捷的目光看向自己麵前的這位老朋友。
老人,“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次末日教派事件的boss。就像所有案件都需一個罪犯來終結它一樣。這個案件需要一個主犯來終結它的所有故事。這樣一個人教會有什麼安排?希望不要是一個默默無名的人,要不公眾和媒體也不會相信。”
大主教再次認真地看向老人,“你又在威脅教會嗎?”
老人,“不!我說的是實話。一個不完美的故事,往往會引發讀者的非常不滿。而這種不滿又往往會造成有些人的自我探究、調查、分析、猜測,所以就會產生很多不可預知的麻煩。這樣的事情太多了,fbi曆史上有過很多這樣的經驗教訓。所以,一個完美無缺的故事,對我們、對你們都很重要。我們、你們都不希望再出不可預測的麻煩不是嗎?”
大主教低頭思考一會兒,雖然感覺眼前的老人說得很有道理,但是依然有一種落入某種陰謀、陷阱之中的感覺。
大主教,“好吧!你就直接說出你們的想法吧?”
老人,“托爾斯夫,怎麼樣?一個完美的主角,可以足夠承擔故事所有的內涵。”
大主教再憤怒起來,“托爾斯夫,已經真正歸入主的懷抱!一個苦行僧,再不問世事!”
老人並不氣惱眼前的老朋友否掉了自己的意見,“沒有問題。你們可以提出你們的想法,隻要故事完美,我們沒有意見。不過,既然托爾斯夫已經一為待主,那麼他為他所侍奉的上帝做出一點點小小犧牲,應該他無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大主教,“這件事情與托爾斯夫沒有任何關係!”
老人,“我從來沒有說過,他和它之間有什麼關係。我也相信在這一件事情上,托爾斯夫是無辜的。但就像為一部注定全世界都轟動的電影選一名男主角,我隻是說出自己心中的完美人選。當然你們也可以說出一個你們的人選方案,這件事情上,我們是可以商量的。”
老人露出狡猾的笑容,神父露出憤怒的表情。
神父,“托爾斯夫是無辜的。”
老人,“我隻承認他在這件事情上是無辜的,但彆的事上、彆的人上,他決對不無辜!”
神父,“他已經歸入了主的懷抱。”
老人,“所以一直到現在,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但是就像他需要的時候有主來幫助他一樣,主有需要的時候他能不能忠誠地站出來?這才是真正考驗人的時候。”
大主教沉默半天,突然抬頭看向老人,“你是一個惡魔。”
老人,“反正方案我已經提出,你們隨意。但是,不要忘記,你們欠我們一個人情。”
大主教,“一個人情?”
老人,“難道不是嗎?不管怎麼樣,我們依然算是為教會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大主教,“知道了,一個人情!我們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