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也明白蘇珊話中的含意,由於這起末日邪教事件的餘熱還沒有消失,所以很多地方、很多國家的媒體都十分關注著這件事情。所以這種剛開業的事情收容機構,正是被無數人盯著的時候的。
杜公平歎息,“這就意味著我需要還要照顧這個德蘭女士一段時間了!”
蘇珊,“雖然我可能有渠道,悄悄地將這位德蘭女士送入這個社會福利機構,但是相信新聞記者們一定會對這個機構中出現的任何一個受害人都充滿無儘的好奇。”
杜公平,“所以之後,我還會陷入麻煩之中?”
蘇珊,“是的!湯國是一個言論自由的國家,有些事情,費蘭克和丹尼爾也無法幫助我們太多。”
杜公平,“這樣一件小事,我也不想麻煩他們!”
杜公平看了看自己房間中,絕對乖巧的德蘭女士,長歎了一口,“好在她絕對安靜!”
蘇珊,“看來你已經有你的決定了!”
杜公平,“是的!我會暫時照顧德蘭女士一段時間,直到時機成熟的時候。”
蘇珊,“雖然德蘭女士遭受了這樣的磨難,但是我依然認為德蘭女士是一個非常虔誠的上帝的信徒,我很高興你能選擇幫助她!”
杜公平有些奇怪於蘇珊的態度,“你的意思是……”
蘇珊,“主告訴我們,要愛所有人!我認為你不要因為這次末日邪教的事情對迪督教的本身存在著偏見。”
杜公平,“我從來沒有過任何的偏見!”
杜公平依然不斷體會蘇珊話中的可能其他含意,“你是不是有什麼其他意思?或者想對我說的?”
蘇珊,“沒有!但是我們家可是傳統的迪督教徒。”
杜公平,“我知道。”
蘇珊,“這就是我想表達的。”
……
鈴木德蘭暫時無法送到鈴木夫妻離開時交待的事件收容機構,事情再一次地偏離了人們原來的計劃。杜公平結束完與蘇珊的認真討論後,拿著手機認真思考是否要將這件事情通知鈴木夫妻很久,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那裡已經明顯再也不想再聽到
鈴木德蘭這個人任何事情的明確態度,自己為什麼還要去打擾他們並不寧靜的生活呢?
再說這並不是一件解決不了的事情,隻是事情的早晚罷了!
杜公平收回了自己電話請示鈴木夫妻的想法,從冰箱中拿出一盤食物,拿到了鈴木德蘭的麵前。
…………………………
一個屬於一個校內咖啡店的店外小桌,丹尼爾監督著杜公平一張一張地簽完所有的文件。
文件收好,丹尼爾給杜公平一個親人般的擁抱,“你現在已經是紐市警察這個大家庭中的一員了!”
在丹尼爾難得表現自己紅臉熱情氣質的時候,亨利竟然開始客竄現來丹尼爾白臉壞人的角色,開始澆冷水。
亨利,“對真正的紐市警察來說,沒有從警察學校畢業的加入者就像是男人情人的那種情況。年青漂亮時如膠似漆,人老珠黃時,一腳踢開!”
丹尼爾轉頭看向了亨利,目光之中滿是指責。
杜公平也側頭看向亨利,目光之中儘是微笑。
丹尼爾,“你是來幫助我砸場子的嗎?”
亨利,“不!我是建設我們親愛的杜,走一直警校過程。”
杜公平微笑,“我會認真考慮的!如果我最後真下決心加入警察部隊的話,我會去警校的。”
亨利,“警察是世界上最最棒上的職業!比任何職業都棒!”
杜公平點頭,“是的!我會認真考慮你的意見的!”
丹尼爾,“我認為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我們需要好好慶祝一下!”
亨利鼓掌,“你的建議真是太正確!太棒了!有什麼好地方,建議?”
杜公平立即想起了這兩個家夥上次帶自己到一個夜場叫一個比基尼女郞給自己跳舞腿上舞上不良記錄。
杜公平,“我不是有蘇珊的!我不去你們上次去的那種地方!如果你們敢拉我去,我會告訴蘇珊的!”
杜公平說得快速且堅定,丹尼爾和亨利隻能相互對視了一個失望的眼神。因為蘇珊很強大,而且蘇珊確實是丹尼爾和亨利的軟肋。
丹尼爾,“如果這樣的話,我還有一個第二方案。”
亨利,“什麼第二方案?”
亨利在沮喪的表情中,無奈地了解丹尼爾所謂的第二方案。
丹尼爾,“今晚洋基隊要大戰挑戰者隊!”
亨利立即神色嚴重了起來,“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比賽!”
丹尼爾,“是的!這是一個十分重要的比賽。”
亨利表情再起興奮起來,“好吧!我們用酒和熱情來共同慶祝洋基隊的再次大勝吧!”
丹尼爾和亨利再次快速地達成一致,然後相互擊掌手後,看向杜公平。杜公平隻得無奈地點頭表示同意。
…………………………
杜公平雖然逃脫了豔舞的挑戰性節目,但是依然逃脫不了醉酒的必然結果。
一個屬於洋基隊的灑吧,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壯漢環境中,杜公平被一杯接一杯的酒水給乾掉了。酒醒時,發現自己果然又回到了雷根家的二樓小臥室,那個專門給客人準備的臥室,現在它已經也與杜公平產生了感情,要不為會杜公平近一年來隻要是酒醉,必然一定是會在這裡醒來。
杜公平用清水洗去了自己全身的酒氣,走下二樓的時候,果然見到了對自己一臉慈愛微笑的老雷根和蘇珊。
一杯新倒的酒被老雷根放到了杜公平手中,“醉了?來喝一口,解解酒?”
看著自己手中的方杯,杜公平一陣無語,不管杜公平從那個知識體係去求知,從來沒有得到過酒能解酒的神奇知識和經驗。
但是老雷根依然一臉嚴肅認真地看著杜公平,仿佛杜公平如果不喝酒,就是不給他麵子。
關鍵時刻,還是蘇珊過來解的圍。
蘇珊過來,拿過杜公平手中的酒杯,將它倒入老雷根正握在手中的酒杯中,非常嚴厲地說,“杜,不能再喝了!”
老雷根仿佛受到巨大的委屈,“這隻是醒酒酒!”
蘇珊,“醒酒酒也不能喝!”
老雷根在蘇珊的強大的氣勢下,也隻能不得已地進行屈從,“好!你是老板。”
蘇珊不僅解除了杜公平繼續飲酒的危機,還體貼為杜公平換上一杯清水。
蘇珊,“今晚留在這裡?”
杜公平搖了搖頭,“不!我需要回去。”
蘇珊,“你需要回去?”
杜公平歎息,“德蘭女士!我記的,我還沒有為她準備晚飯。”
杜公平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再是原來那個,一人吃飲全家不餓的快樂單身漢。由於鈴木德蘭現在還不得不暫時居住在杜公平的那個公寓,杜公平還需要像照顧小狗一樣照顧她。
由於已經是自己最最心愛的未婚妻,杜公平不可能放任蘇珊再深更半夜地送自己返回學校,所以手機叫來了一輛出租車。隻是杜公平坐在出租車將要返回學校的時候,蘇珊再次敲開了出租車的車門。
蘇珊,“再過兩天就是詹姆士的畢業典禮,你可一直要參加啊!”
蘇珊再次強調,“他已經說了好幾次的!所以不要出任何意外啊!”
杜公平一個軍人般的致禮,表示自己已經接收到自己女王的命令,“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