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時代裡的名偵探公平!
警局內保部的辦公室,一個地中海發式的中年西服男坐到了詹姆士的麵前,一根錄音筆打開,放到了兩人的正中,“現在是9點30分,我是內保部警督阿萊士·貝洛,在場的有見習警官詹姆士·雷根,巡警福利會律師坎內斯·韋伯。我現在開始例行詢問。”
丹尼爾所說的消息果然成為了一個現實。第二天早晨,剛剛一上班,我們可愛的、倒黴的巡警菜鳥詹姆士就被內保部的人請到了警局內保部的一間辦公室。當然你認為它也是一間審訊案也沒有任何問題,因為這個辦公室的內部不僅放了兩張辦公桌,還在最中心的位置放了一張鋼製的審訊桌,與警察用來對付一般罪犯的審訊桌並沒有什麼區彆,一看就是統一采購的東西。
當然麵對這種情況,雷根家也是早有準備。雷根家並不是那些隻有一根熱情、激情和真情的赤誠少年,因為這種頭腦簡單的態度和方式在無數的事情中被證實,那其實就是一種自己找死的行為。所以雷根家專門聯係了巡警福利會,要求他們出一個陪同的職業律師。
巡警福利會其實是為廣大的紐市警察服務的工會組織,但是這個工會組織與其他行業的工會組織不同的是,它有自己強大的律師團。這個工會服務的是警察,警察一般會麵臨的問題都是一些犯罪、違反行為,所以為他們服務的工會就會有自己不僅專業處理經濟事情上的律師,還有處理刑事事情上的律師。詹姆士是巡警福利會的工會成員,所以工會為他派出一名職業的律師就非常正常。至於這個與工會有協議的律師所會派出自己那一位律師,就是律師所自己的事情。當然它可能給你派來一個非常利害的大狀律師,也可能給你派來一名剛剛入行的菜鳥律師。由於提前有了充分準備,當然為詹姆士服務就是一名非常專業的利害律師了。
這個非常專業的利害律師陪著詹姆士坐在這張審訊桌的這一邊,那個擁有地中海式天然發型的內保部警督阿萊士就坐到了詹姆士和這位工會律師的對麵。然後,雙方開始了關於詹姆士昨晚追人致死案件的內部審查工作。
阿萊士抬頭看向詹姆士,然後又看向詹姆士身邊的工會律師。麵無表情的阿萊士並不能使人看出他的任何想法,接著開始了自己的錄音問話。
阿萊士,“雷根警官,你是否認識死者?”
詹姆士,“不認識。”
阿萊士,“昨晚之前,你是否曾經與他交談過?”
詹姆士,“從來沒有。”
阿萊士,“那為什麼停下來和他說話?”
詹姆士,“我沒有和他說話。我隻是看到他和另一名東方男子正在襲擊一名東方女子。而且他們都持有槍枝。他們在意圖傷害那名東方女子,我上前表明身明,讓他們原地彆動。”
阿萊士,“當時不是你當班,你為什麼不報警?”
詹姆士,“我想任何一個稱職的警察都會進行這樣的選擇。”
阿萊士,“啊哈!說得好聽,但事實上是,我們找不到任何的證人來證明你的說辭。”
詹姆士,“那條小巷很偏僻,所以他們才會選擇那裡成為他們犯罪的地點。”
阿萊士,“當時已經很晚,你在那裡乾什麼?”
詹姆士,“那裡離我的公寓並不遠,我隻是返回自己的公寓。”
阿萊士,“約了什麼人吃飯,或者什麼?”
詹姆士,“沒有。”
阿萊士,“去見了一個朋友。”
詹姆士,“沒有。”
阿萊士,“真的嗎?我這裡有證人可以證明,之前你正和一名紅發年青美女談得火熱。能否,告訴我她的身份?”
詹姆士,“你在開玩笑嗎?”
阿萊士,“我像嗎?”
氣氛立即僵硬起來,這時律師開始插話。
律師,“警督,我要提醒你,雷根警官隻需要回答與本件案件相關的問題。”
阿萊士,“我認為這事情與本案很有關係。所以你必須回答!”
詹姆士看向自己的律師,律師對詹姆士點點頭,示間詹姆士可以回答。
詹姆士,“她隻是一個路人。”
阿萊士,“一個路人?”
詹姆士,“我看電影出來時不小心撞到了她,使她的東西掉在地上。之後,我幫她拾起東西。再後來,我們又交流了會電影的劇情。”
阿萊士,“那她真是一個好姑娘!被一個陌生男人撞倒,還能與他之後談笑風聲。”
詹姆士,“是的,她是一個好姑娘。”
阿萊士,“好吧,告訴我她的名字、通訊方式。我會去證實你的話語。”
詹姆士,“對不起,沒有!”
阿萊士,“沒有?我記得她應該是一個身材火暴的美麗女孩嗎?對於這樣的女孩,隻要是男性都會想方設法搞到聯係方式的。你告訴我沒有?”
詹姆士,“我們隻是陌生人。我沒有找她要任何聯係方式。”
阿萊士陰冷地看著詹姆士,詹姆士並沒更改自己話語的意思,氣氛立即再次僵硬起來,律師再次發言。
律師,“警督,如果你沒有彆的問題,我想雷根警
官應該可以回去工作了。”
阿萊士微笑了一下,站起身來,拿起兩人中間的錄音筆,關掉了它。
阿萊士,“雖然你是警察局長的兒子,但是我們依然不遺餘力地進行追查,格外嚴格,所以不要心存僥幸。”
詹姆士,“我正希望如此。”
阿萊士點了點頭,示意詹姆士和他的律師兩人可以離開。這種情況下,詹姆士當然是和自己的律師毫不留戀地轉身就走,沒有任何相互親熱告彆的打算和想法。
阿萊士一直目光他們離開後,才開始低頭在自己的文件本上記錄、整理著什麼東西。
…………………………
上午,在詹姆士與他的工會律師與內保部的阿萊士友好的雙方接觸的同時,杜公平和馬丁也在警局的法醫實驗室與兩名負責這件壁藏乾屍案的兩個警探交接著相關法醫實驗材料。
杜公平和馬丁不僅為他們了詳細的法醫實驗文件,那個頭骨的複原相片。杜公平還應馬丁的特邀為這位乾屍美女進行了一副美麗的人物頭像素描。
一個美麗女人的素描畫,被兩個警探拿在手中。兩個警探如同看兩個怪物一樣地看著杜公平和馬丁。
兩名警探中的負責人看著這幅活靈活現的素描畫,“需要這樣嗎?”
馬丁非常不樂意地問,“有什麼意見?”
兩個警探肯定是有意見的,因為已經有那些照片的情況下,這幅素描畫本身就是一個雞肋。他們並不需要它,而且他們拿回去的話,也會被自己領導、同事們所笑話。
杜公平也是明白他們的心中所想的,其實這幅畫也是因為杜公平和馬丁關於那個美人禍水的言論討論,而被馬丁逼迫著畫的一幅真正的美人畫,而不是那些照片中的屍體慘白頭顱。正是因為這幅畫,馬丁完全認可了杜公平關於這是位美女的鑒彆意見。當然這個時候,這些警探是一直不需要它的。
杜公平收回了這幅自己還是很用心繪製的畫,並將它放入自己的包中。然後看向兩個警探,仿佛在暗示這樣總可以了吧?
兩個警探同時點了點頭,然後一人拿著一張頭部照片認真觀察。
警探中的那個負責人,“是她?”
杜公平,“是的。”
這個警探,“不會搞錯吧?”
杜公平,“你說呢?”
這個警探,“好吧,我們會已經電視上發布通知,希望有人能夠儘快聯係我們吧。”
馬丁,“這麼美麗的女孩,相信會有很多人有印象的。紅顏禍水!”
馬丁看著杜公平大笑,然後就引起了這個警探的注意。
這個警探奇怪,“什麼意思?”
馬丁於是開心地為他進行解釋,“東方人的社會哲學觀點,越是漂亮女孩的身邊,越容易發生各種各樣的犯罪事件。”
兩個警探認真思考後,同時點頭認可馬丁的這個說法。
杜公平,“那個房主據說是東流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