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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半個月的訓練,學警已經基本適應了警校訓練的強度,這時候警校已經開始不斷慢慢提高學警的訓練量,但是學警反而沒有剛剛開始的時候,那麼難受。警察部隊最講究的步操的訓練量開始不斷加大,而且訓練的要求越來越高。第一個月步操標準可能隻是要求你,每個分解動作都規範、行進、停止等時要注意自己身邊的同伴。第二個月起,每個步操動作已經要求到秒,要求幾秒中之內必須完成規定動作,不能快也不能慢。這時,大家開始進入到痛苦期,一遍又一遍不停地訓練自己各種步操動作。為大家的畢業典禮進行步操準備。步操課目的訓練量不斷加大,並不代表著其他功課的量會減少,實際上,也都同步加大的量。每一門功課都把所有學警都壓得滿滿的,連平時最調皮的學警,此時也是抓緊時間吃飯、抓緊時間訓練、抓緊時間溫習。用教官的話就是警校留給每名學警的蜜月期已經結束,接下來的各種功課隻會越來越緊,越來越多。誰叫你們是短期加強班。不管想到大家都是高知分子,應該沒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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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杜公平這邊忙已經忘記了他們假日演習時發現的殺人事件的時候,這裡的案件已經進入到某種僵局。
搜查一課的大會議室,一張一張有如中學生課桌般的小方桌後,一對一對地坐著搜查一課的各個警探。這個會議室的最前方的一些麵向所有警探的長桌後,伊丹憲一和他的副課長坐在那裡,正聽著自己手下對這起事件的搜查信息。一個警探正拿著一個小本,站起來進行彙報。
警探a,“小酒館老板娘的失臉症,我們已經落實,我們不僅得到了醫院醫生的相關報告。我們也曾多次出現在老板娘麵前,老板娘總是不能認出。同時,本事件的罪犯嫌疑人所說的,偶然遇到另一名犯罪嫌疑人的情況,我們已經得到了證實。根據小酒店的幾名老顧客描述,他們都看到了嫌疑人所的那起偶遇事件。但是具體兩人說了些什麼,長得什麼樣子。由於證人們都沒有注意,所以暫時還無人可以。”
這名警探彙報完,坐下後,半天再沒有一個人站起來進行彙報。伊丹憲一皺皺眉看向自己的副手,發現他也正在皺眉。看下麵自己二三十名手下,也是一個一個低著
頭,不敢接受自己的目光。這樣的會已經不止一次,伊丹信輔揮了揮手,決定暫時結束會議室。
結束完會議室後,剛剛回到自己辦公室的伊丹憲一,立即就看到他手下的王牌警探三浦信輔就推門走入。
伊丹憲一,“什麼事?”
三浦信輔,“我有一個建議。能不能把杜公平請來,相信以他的能力,就應該會有些收獲的。”
伊丹憲一冷冷的,“你嫌我們還不丟臉嗎?”
三浦信輔,“對不起,課長!”
伊丹憲一,“那個逃走的家夥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這一點我是同意杜公平當時的看法的。我們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抓捕時機,他現在還不知道躲在那裡了。”
三浦信輔,“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先訂一個罪犯的犯吧?這就是向外界宣布,警視廳搜查一課已經失敗,已經沒有能力抓捕到另一名同犯。”
伊丹憲一,“這個當然不行!這就等於向界宣布搜查一課的無能。”
三浦信輔,“那怎麼辦?”
伊丹憲一狠狠瞪了三浦信輔一眼。
伊丹憲一,“有和我說話的時間,還不快去努力工作!有這個說話的時候,說不定你就已經有什麼收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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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放假回家,杜公平剛剛進入房門,還沒有關門,三浦警部就出現在杜公平的公寓門口。
杜公平,“找我?”
三浦信輔,“非常不好意思!是的。”
杜公平,“請稍等一下,我把東西放一下。請進來的吧。”
三浦信輔,“好的。”
三浦信輔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杜公平一切都忙完,坐到沙發時,才開始講述自己所遇到的困難。
杜公平,“還沒有找到那名逃行的嫌疑人?”
三浦信輔,“是的。你有什麼建議嗎?”
杜公平搖搖頭,“時間過了好幾天了,已經過了最佳的抓捕時間。而且我最近全心思投入到學習之中,所以一直也沒有思考過,這個事情。現在突然說起,突然之下,我並沒有什麼想法。”
三浦信輔,“沒有關係!你可以隨便說說,就像聊天。”
杜公平,“就像聊天?”
三浦信輔,“就像聊天。”
杜公平,“好吧!我現在有些餓,三浦前輩不知道吃鈑了沒有?一起吃個飯吧?”
三浦信輔,“您這一說,我還真有些餓了。那麼就由我來請客吧!不要和我爭啊。”
杜公平,“好吧,那就太感謝三浦前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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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公寓樓的2人,就近就選擇了杜公平上次光顧過的那家拉麵館,這時麵館的客人看起來並不是很多,兩人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張桌子,為各自點了自己準備食用的食物。
杜公平,“我剛才走路時,有了一點想法。”
三浦信輔,“說說看。”
杜公平,“雖然據說失臉症者分辨不出人與人的麵部差彆,但是就像歐洲人常說的一句話一樣,上帝如果沒收了你一種能力,就會再給你一種能力。”
三浦信輔,“什麼意思?”
杜公平,“你不是那家小酒館生意很好?老顧客非常多。”
三浦信輔,“是的。”
杜公平,“我還注意到你之前說的一個細節,那就是你和小林一走入那家店的時候,那個老板娘就認出了你們是新顧客。”
三浦信輔想想,“好像是這樣的。但是老板娘失臉症的情況已經被落實,並不是虛假的啊!”
杜公平,“我聽說盲人可以靠聲音來辨彆熟人。你說老板娘會不會有這種能力呢?要知道你們一直所說的隻是老板娘認不出人臉的區彆,並沒有說她認不出熟人。而且那個已經被抓的罪犯不是一直也說,他與老板娘關係很好嗎?”
三浦信輔高興,“你說的很有道理。”
杜公平,“而且像這樣的人,視力可能有問題,但聽力一定很好使。”
三浦信輔興奮,“你是說,她可能聽到了那兩個人的談話?”
杜公平,“這隻是猜測。”
三浦信輔,“我會抓緊時間去落實的。”
杜公平和三浦信輔正聊得激烈時,拉麵館的店門打開,一個自己認識的女人走了進來,正是上周不斷連續見麵的,那個在附近風俗店上班的那個女人。她看向了杜公平,微微一愣。這時,杜公平正好也抬頭看到了她,也微微一愣。兩人相互點了一下頭,就各自進行自己的日常。
三浦信輔,“她是不誰?”
杜公平,“不認識。據說是附近風俗店的一個風俗女。”
三浦信輔,“風俗女?”
杜公平,“她曾經遞給我一張名片。”
這時,兩人所點的拉麵已經好了,被那名女侍用一個托盤著,送到兩人的麵前。兩人開始一邊吃麵一邊重新聊起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