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為什麼要學醫?”
楚嘯天愣了一下。
這問題很突兀。
“因為我妹妹病了。”他說,“醫生說她活不過三年,我不甘心。”
林婉清點頭。
“所以你拿到了《鬼穀玄醫經》的傳承。”
楚嘯天心裡一震。
“你怎麼知道?”
“我調查過你。”林婉清鬆開手,“從楚家出事後,你就像變了個人。醫術、鑒寶、古武......短短三個月,你做到了彆人十年都做不到的事。”
楚嘯天沒說話。
林婉清繼續說:“我猜,你一定得到了什麼機遇。但我不在乎是什麼,我隻在乎你能不能幫我扳倒林國棟。”
楚嘯天盯著她。
這女人比他想象中還要聰明。
“你不怕我對你不利?”
“怕。”林婉清很坦誠,“但我沒選擇。林國棟太強大了,我一個人鬥不過他。”
楚嘯天笑了。
笑得有些苦澀。
“林律師,你真敢賭。”
“沒辦法。”林婉清轉身拿起包,“我父親死得不明不白,我不能讓他白死。”
她走到門口,停下腳步。
“楚先生,明天下午三點,墓園見。我們去取賬本。”
說完就推門離開。
楚嘯天站在原地。
腦子裡亂成一團。
林國棟。
陳衛國。
賬本。
還有林婉清這個瘋女人。
所有線索都在往一個方向彙聚。
三天後,會是一場硬仗。
他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趙天龍,準備一下。”
“楚先生,什麼事?”趙天龍聲音很快傳來。
“找人。”楚嘯天說,“去查一個人,陳衛國,刑偵隊副隊長。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可靠。”
“明白!”
掛斷電話,楚嘯天走出梅蘭廳。
走廊裡很安靜。
剛才那個穿西裝的男人早就不見了。
他按下電梯按鈕。
電梯門打開,裡麵空無一人。
進去,按下一樓。
電梯門緩緩合上。
就在這時,楚嘯天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畫麵。
那個男人。
那個威脅林婉清的男人。
他在哪見過!
楚嘯天猛地想起來。
三個月前,楚家出事那天。
就是這個男人,在楚家彆墅門口站著,冷眼看著楚家被查封。
當時楚嘯天還問過一句:“你是誰?”
男人沒回答,隻是冷笑一聲就走了。
現在想來,這男人一定是林國棟的人。
電梯停在一樓。
楚嘯天走出酒店,打了輛車。
“師傅,去西山墓園。”
“這麼晚去墓園?”司機愣了一下。
“有急事。”
司機沒再多問,發動車子。
車子開上馬路,融入車流。
楚嘯天坐在後座,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景色。
林國棟。
這個名字像塊巨石,壓在他心頭十年。
現在,他終於有機會掀開這塊石頭。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他都要試試。
車子在夜色中穿行,路燈一盞盞往後飛掠。
西山墓園在城西,離市區足有二十公裡。這個點去墓園,確實太反常了。
楚嘯天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腦海裡卻在飛速運轉。
林婉清說賬本藏在墓園,這話隻說對了一半。
她父親生前肯定留了線索,但具體位置,恐怕連林婉清自己都不確定。
否則她早就拿走了,何必等到現在?
車子拐上山路,顛簸起來。
“師傅,到地方叫我一聲。”楚嘯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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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嘞。”
司機應了聲,繼續開車。
楚嘯天手機震了震。
趙天龍發來消息:楚先生,陳衛國這人查過了,履曆乾淨,沒什麼黑料。不過有一點很奇怪。
什麼?
他跟林國棟曾經是戰友。
楚嘯天眼神一沉。
戰友?
這可就有意思了。
陳衛國敢對付林國棟,要麼是決裂了,要麼就是在演戲。
無論哪種,都得留個心眼。
又過了十幾分鐘,車子停在墓園大門外。
“師傅,就到這吧。”
楚嘯天下車,付了錢。
司機看看荒涼墓園,又看看楚嘯天,欲言又止。
“您……真在這下車?”
“嗯。”
司機搖搖頭,發動車子掉頭離開。
夜裡墓園沒開門,鐵柵欄門緊鎖著。
楚嘯天走到門邊,抬頭看去。
月光下,墓碑一排排立著,像是整齊排列等待檢閱似的。
風吹過,帶來陣陣涼意。
他抓住柵欄,輕輕一躍,翻了進去。
落地聲音很輕。
《鬼穀玄醫經》不隻教醫術,還有古武心法。
這三個月,他每晚都在修煉,體質早已遠超常人。
翻牆這種事,對他來說太簡單了。
墓園很大,分成好幾個區域。
楚嘯天沿著石板路往裡走,腳步很輕。
四周靜得可怕,隻有風聲和樹葉摩擦聲。
他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功能。
光束照在墓碑上,映出一個個名字。
林婉清說賬本藏在她父親墓裡,但具體什麼位置,她沒細說。
應該是她自己也不確定。
楚嘯天記得,林婉清父親叫林正海,十年前死於車禍。
那時候楚家還風光,他聽父親提過這事。
據說那場車禍很蹊蹺,林正海車技很好,卻在一個緩坡上翻了車。
事後警方調查,說是刹車失靈。
但沒人追究下去。
因為林國棟接手了林正海所有生意,包括那些見不得光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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