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家主聽完後,氣血翻湧,氣得心口發疼。
“畜生!我怎會生了一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衡家主憤怒庶子的愚蠢與心狠,居然將陰毒的心思算計到自家妹妹身上。
“你猜測得隻怕**不離十。既然付文林看重你的錢財,以他的胃口,定然不會滿足於你的嫁妝,隻怕他盯上了咱們衡家的千萬家產。”
這千萬家產,一半用來討好皇帝,一半被他收入囊中,至於他們衡家,就成了付文林權臣道路上的踏腳石。
“他們既然想謀奪我們的家產,隻怕會構陷咱們,以達到抄家的目的。能讓咱們抄家的,隻有那幾樣。爹,家裡上上下下得要清查一遍,另外庶兄經手的產業都要仔細清查一遍。”
庶兄已經完完全全成了付文林手中的刀子,就不知道庶兄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
衡家主畢竟是掌管偌大家業的掌舵人,眼界、心智、膽魄皆有。
“這件事交給為父便是。倒是你,你一個人在豺狼環視的侯府,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切莫要讓他們覺察到你的心思。一旦他們發現你知曉了他們的圖謀,隻怕會對你下手。”
“那裡畢竟是侯府,爹爹的手伸不到那麼長,隻能靠你自個小心謹慎行事。”衡家主不放心的叮囑著。
衡佑怡自然知曉此事事關重大,“爹你放心,我會小心行事。不會讓他們發現。”
“嗯。你一切早就,往日會怎麼做,今後依舊怎麼做。他們想要你的嫁妝,你給便是,錢財方麵要是不夠,便回來同爹爹說。”
“爹,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衡家主眯著眼,略一沉吟,才開口,“儘快懷上孩子,再除掉付文林。付文林一死,再將付老太君以一個憂思過重,隨兒子一並去了便是。到時候整個侯府便是你和你的兒子做主。”
“爹,他不會碰我。女兒到現在還是……”衡佑怡難堪的道出實情,“女兒也不想懷他的孩子。如今女兒一見著他,便惡心。麵對他時,都已難受。若讓女兒還同這等卑劣之人行夫妻之事,女兒實在是……”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小香的聲音。
“夫人,小姐同家主在屋內商議事。”
父女兩人停下交談。
書房門推開,衡家主母走進書房,她不滿的瞥了一眼女兒,“一回來便尋你父親,怎不想母親,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娘。”衡佑怡看向母親。
衡家主母在瞧見女兒眼圈泛紅,“怎地哭過了?可是受了委屈?”
“將門關上。”
衡家主母聽到相公如此說,立馬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問都沒問一聲,立馬將房門關上。
衡家主母可不是什麼弱女子,更不是一直深居後宅的婦道人家,她可是一直陪同著夫君一道行商,彆看她文文弱弱,但做事風格可比衡家家主狠戾,且暴力。
父女兩人將事情同她說完後,衡家主母沒有暴怒,反而出奇的冷靜。
“你不願同他有肌膚之親,為娘理解,可這孩子必須得有。”
“娘,我明白了。”
衡家主母搖頭,“傻孩子,娘怎會讓你委屈。隻是讓你懷孕而已,又不是真的懷孕。娘知道一個偏方,喝了那藥後,診出的脈象就像是喜脈。屆時你裝成懷孕即可。待到生產時,抱一個剛出生不久的男嬰即可。”
“如此甚好。”衡家家主高興不已。
如此一來就不用委屈女兒委屈於付文林那等下作之人。
一家三口商議過後,又商討了一番如何悄無聲息將付文林母子二人送上西天。
一個時辰後,衡佑怡依依不舍的離開衡家,返回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