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勞侯爺了。”
“你什麼意思?”
“報仇這種事隻能我自己來。”
謝緒抱著陸婉柔離開的時候,白氏得到消息趕來了。得知陸婉柔的孩子沒了,白氏認定是陸輕染害的,上去就要打她。
“你心怎麼這麼惡毒!”
陸輕染自不會受她這一巴掌,偏身躲開了,冷聲道:“等陸婉柔醒了,你且去問她,可是我害她的!”
“定然是你!”
“你親眼所見?”
“我猜也猜得到!”
“哪有做母親的會把自己的女兒往惡毒的一麵去猜?”
白氏氣得渾身哆嗦:“一定是你,是你害我的婉柔!”
陸輕染歪頭朝院門那邊看了一眼,見謝緒抱著陸婉柔已經走遠了,這院裡隻剩她們母女。她低頭笑了一聲,再抬頭,神色冷厲。
“你猜對了。”
白氏眼睛一瞪,“果然是你,果然……”
白氏伸手又要打陸輕染,陸輕染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甩了出去。她在西州時常做苦力活,因此練得力氣很大,現下雖然身子笨重,但甩這一下還是將白氏給甩的往後踉蹌的跌下台階,再加之台階上滑,直接摔了出去。
“你……”
白氏摔到腰了,疼的一時起不來,隻能恨恨的瞪著陸輕染。
“你這個白眼狼!”
“你一直罵我白眼狼,可你隻是生了我,卻並沒有養我。我原還想著你我到底是母女,恩恩怨怨都可消,可你一再犯蠢,幫著那些人害我,我與你的母女情終是消磨殆儘了。”
“你敢跟我這麼說話,你大逆不道!”白氏指著陸輕染大罵。
“母慈子孝,母先慈兒女才孝,你且先想想你是怎麼對我的吧。”
說完,陸輕染轉身回屋。
白氏在外麵罵了許久,而後才被婢女扶走。
陸輕染揉了揉額頭,她必須振作起來,真正的仗要開始打了!
翌日一早,薑雲月從外麵回來,得知昨晚發生的事,立即來偏院找陸輕染算賬。
她讓身邊人將院門從外麵鎖住,帶著一身怒火,大步往正房走。走上台階時,她立時察覺出不對,用腳推開上麵的雪,便見台階上有一層光滑的冰麵。
“陸輕染,果然是你設計害婉柔失去孩子的!”
薑雲月恨得咬牙,三兩步上了台階,衝到陸輕染跟前。
“我留你一條命,是你不好好珍惜,自尋死路!”
說著,薑雲月一把掐住陸輕染的脖子,將她定在屋前的石柱上。
陸輕染剛出門,還未站定就被薑雲月給掐住脖子了。
她看著薑雲月,嘴角扯了一下,“你不想知道我是如何騙陸婉柔的?”
薑雲月眯眼,“反正你要死了,我沒必要聽你說廢話!”
“反正我要死了,你聽一聽也無妨,對吧?”陸輕染雙手抓住薑雲月掐著她脖子的手,用力呼吸著,“關於你的秘密……”
薑雲月掐著陸輕染脖子的手再一緊,“你敢胡說!”
“我……我隻是說……說你昨晚會出門……是陸婉柔……陸婉柔禁不住好奇跟了上去……”
薑雲月眼睛一瞪,“你說她昨晚跟著我?”
“是……她說……說你和彆的男人幽會……那男人是……”
“閉嘴!”
陸輕染隻覺呼吸一下滯住,死亡正在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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