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花嫁承認自己有點懵了,還有一點小驚喜,小確幸,小期待……
水痕自飲一口溫茶,放下茶壺和茶杯,麵對上官花嫁拉絲的眼神,水痕的目光卻顯出一絲憂鬱:
“陛下要見的是我這個人,至於地點、形式並不重要,希望我沒有理解錯。”
“沒錯,水駙馬你理解得恰到好處,怪我太心急,但願氣氛沒有被我破壞。”上官花嫁忽然態度急轉。
水痕尷尬道:“謔,是臣怠慢了陛下,豈敢怪罪於陛下呢。”
“你就不能大膽一點,繼續叫我花兒麼,不必試探——”上官花嫁身子一彎,像條蛇盤在水痕肩頭。
水痕順勢落座,一隻手扶著座椅靠背,另一隻手搭在桌上,輕鬆一笑:“花兒,找我何事?”
“你說呢?”上官花嫁也順勢一坐,倒在了水痕懷裡。
這姿勢相當契合,就好像水痕專門擺好了架勢,等著她鑽呢。
“嗬,你可真是坐懷不亂呀。”上官花嫁媚眼如絲,溫熱的呼吸在水痕耳邊打轉。
水痕平靜回應:“花兒賜坐,在下榮幸之至,怎敢有非分之想。”
“喂我喝茶。”上官花嫁立即提出要求,她剛才的氣全消了,現在覺得開心了,甚至還很激動。
水痕有條不紊地倒茶端茶,將新鮮的茶水遞到上官花嫁的唇邊:“來吧,慢點喝。”
“嗯……吻我。”上官花嫁抿了一口,乾脆接著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水痕稍稍一愣,笑歎了一聲:“你是認真的嗎,花兒,你確定?”
“嗬嗬……”上官花嫁皮笑肉不笑的,她就知道水痕會是這個反應。
顧左右而言他,想通過一陣子忽悠,蒙混過關?沒門兒!
“對,我確定。”上官花嫁嬌滴滴的,同時噘起了櫻桃小嘴。
水痕卻話鋒一轉,緊跟著問:“花兒,你還有什麼要求,不如一次性提出來,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隻是準備?不打算滿足我,是麼?”上官花嫁真是看透了這個男人的虛偽,果真按她想的套路來了。
然而,水痕的答複儘管水分很大,卻還是出人意料:
“心理準備是必要的,最終當然也要滿足的。”
“呃……”
上官花嫁有點被繞暈了的感覺,她當然不會暈,絕對不可能暈!
好吧,這個水駙馬真是太水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上官花嫁微微眯著雙眼,用低沉的聲音問:“你真的想知道嗎?”
“當然,這對我來說很重要。”水痕放下茶杯,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上官花嫁的眼睛。
上官花嫁嘴角上揚,一雙玉臂忽然在水痕脖子後麵合攏,不加掩飾地說:“我要你給我添個寶寶。”
“謔謔……”水痕抬起一隻手,捋了捋上官花嫁飄在他臉上的發絲,驚笑道:“這可是個艱巨的任務。”
“怎麼,難倒你了?還是怕了?不敢?”上官花嫁追問,說這話的時候,她自己居然也有點難為情了。
水痕一本正經地反問:“花兒,我是藍丞相的駙馬,你是不是忘了?”
“是我封你做了駙馬,我怎會忘,這有什麼關係,你是拘於禮數的男人嗎?”上官花嫁不以為然。
水痕輕歎了一聲:“與禮數無關,隻是對藍丞相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