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君子不重則不威?”
“簡單,跟剛才的問題差不多,君子動手哪有不重的,否則無法樹立威信。”
李夫子頓感一陣天旋地轉,古板的他氣的差點暈了過去。
“荒謬啊!聖人之語竟被如此曲解,老夫要上奏聖上!”
蕭行知攤了攤手,無所謂道:“告唄,學生之前又沒讀過書,天天挨打,不懂不是很正常嘛?”
說完,六皇子一臉崇拜的看著蕭行知,包括四皇子蕭承肆,都不敢相信蕭行知竟然這麼能說。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李夫子吃癟。
李夫子眼見拿捏不了蕭行知,就開始從其他地方挑毛病。
“秦王殿下,這裡是學堂,你帶著食盒進來成何體統!”
李夫子顧不得其他皇子,今天還非要把蕭行知那些個歪理和不妥的行為糾正過來為止。
學堂就是讀書學習的地方,吃飯就該回王府或是膳房!帶著食盒到學堂來那還了得?
蕭行知翻了翻白眼,直接便打開了食盒,盒中並無餐食,隻有一個青花瓷小酒壺。
“不是飯菜?此為何物?”李夫子詫異問道。
蕭承肆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這可不是飯菜。”蕭行知神秘的勾唇一笑,輕輕打開了酒壺的蓋子。
一瞬間,濃鬱的酒香彌漫在學堂內,李夫子一看這玩意是酒,當時就氣的跳腳。
“混賬啊!竟然帶酒來學堂!老夫定要上奏聖上,將你這混賬打入宗……唔……”
“喝吧你!”未等李夫子說完,蕭行知直接就給李夫子灌了一口蒸餾酒。
酒一入口,李夫子瞬間就愣住了,“嗯?這酒怎的如此醇厚甘冽?”
蕭行知嘿嘿一笑:“好喝吧?知道夫子愛酒,這不是拿來孝敬您的嘛?快喝吧,不然一會酒香都散了,不著急講課。”
李夫子好酒,還是蕭行知開蓋以後才發現的。
“哼哼,那老夫多謝秦王。”李夫子貪婪的將蒸餾酒一飲而儘,“嘖!好酒好酒!”
一小壺酒下肚,饒是李夫子也忘了教訓蕭行知。
李夫子麵色紅潤,還是打算勸一下蕭行知。
他將空了的酒壺放在桌上,語重心長勸道:“哎!秦王大才老夫是知道的,隻是以後莫要在帶酒來學堂了,實在不成體統。”
“酒?什麼酒?”蕭行知聞言一臉壞笑,“你有證據嗎?”
李夫子聞言一愣,指著桌上的青花瓷酒壺,疑惑道:“這不就是嗎?”
蕭行知閉上眼搖了搖頭,拿起酒壺將其倒了過來,還甩了甩。
“沒有啊?哪有酒啊?”蕭行知壞笑道。
聞言,李夫子才反應過來,驚呼一聲:“啊?算計老夫!”
蕭行知剪刀手)
“你沒你沒證據了,你沒證據了……”
“你沒……”
撲通!
“哎?李夫子你就這酒量?一兩就醉了?”
……
前一天晚上,坤寧宮。
“聖上,你跪下。臣妾問你點事。”
南宮皇後坐在鳳椅上,對著蕭璟冷冷道。
蕭璟歎了口氣,身為天子的他竟無可奈何的跪下了。
這要是讓彆人看見,非得被當場嚇死。
“璃兒姐,朕…”
“我真不是故意的……”
蕭璟聲如細蚊,好像根本不敢反駁南宮皇後。
南宮皇後快步走下來,食指使勁戳了戳蕭璟的額頭。
“兒子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嗎,怎麼你個當爹的也欺負他!”
“你不知道當年老二為了小宣,小腿被反賊傷了嗎,你怎麼那麼狠心!”
南宮皇後淚眼婆娑,誰都不能欺負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兒子!
“哎呀。”蕭璟滿臉痛苦,“璃兒姐,能不能讓我先起來啊,腿疼膝蓋疼啊。”
“你還知道疼,那我兒子呢?早知道你這麼鐵石心腸,老娘真是瞎了眼嫁給你!可憐我的兒還要挨他親爹欺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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