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爺誒!廣陵王府的人,他蕭行知什麼時候跟廣陵王結交了?”
“幸好剛剛沒上去摻和,剛剛那兩個人叫他什麼?蕭先生?這還得了!”
大多數人都是一臉震驚,怎麼也不敢相信蕭行知能被這二人稱為“先生”!
在王府能被稱為先生的隻有教書的老劉,其次就是幕僚先生蕭行知。
當然了,蕭行知現在肯定也不會幫蕭旻造反,最多就是利用億點點而已。
人群中,也有一些自詡清高的讀書人看不起蕭行知。
“在這廣陵的江都城,誰都知道蘇老爺跟廣陵王殿下交情頗深,這蕭行知怕是背著蘇老爺去結識的王爺吧?”
“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被人稱為先生?依在下看來,也不過是個跳梁小醜,陰險狡詐之徒!”
“還有,我說怎麼蘇家要公開招婿,你看那蘇府的庶女,身上還披著那廝的氅衣,怕是早就勾搭到一塊了!”
“誒?對啊,剛剛怎麼沒發現這事?這二人簡直是不知廉恥!”話音剛落,頓時引來不少人的認同。
一時間,蕭行知陷入了一個受萬夫所指的境地。
地上的薑新趁機爬起來,躲回人群中,不忿的盯著蕭行知。
蕭行知攥著拳,指節捏的哢哢作響,麵若冰霜,心中燃燒熊熊怒火。
原來的世界的遊戲裡,也是經常遇到祖安鋼琴家,抗壓能力絕非這等腐儒能比。
這些人的嘲諷對自己來說,不值一提。
但是這些人說他也就罷了,還去對蘇吟一個弱女子惡語相向,這如何能忍?
蘇府門前的嘈雜引來不少看戲的百姓,這其中便有一滿臉肅殺之氣的男人立於其中。
男人壓低聲音,叫來同行之人,問道:“大奎,你看那女子是不是那天攔馬告狀的女子?”
名叫大奎的人立馬踮腳望去,“正是!就是此人狀告廣陵王,還想送錢給您的女子,好像叫蘇吟。”
那男人眼睛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蘇府的庶女心思澄澈,倒是頭一個敢攔截神武衛的,嗬嗬。”
此人便是那晚,身著盔甲還撞上蕭行知的何守疆,帶著一個神武衛的諜子出來探查關於蕭行知的線索。
蕭旻所說的買命之人便是他,隻是何守疆隻知道蕭行知這個名字,也不知道蕭行知的樣貌。
並不知道那晚撞他的人,就是蕭行知。
大奎滿臉不解,疑惑地撓了撓頭,“大人,蘇吟此女子不就是個庶女嗎?您救她情夫作甚?”
何守疆聞言轉身一個爆栗敲在大奎的腦袋上,“蠢貨!二殿下入贅蘇府,咱們幫一把蘇二姑娘,到時候有她幫忙,在府內找二殿下不就容易多了嗎!”
“不過看樣子,這蘇二姑娘找了咱們以後,又去找了彆人啊。”何守疆眯著眼,心中不由對蘇吟讚許幾分。
還知道希望不能隻寄托在一處,聰明。可是何守疆並不喜歡太聰明的人,因為有的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
大虧捂著腦袋,齜牙咧嘴閃到一邊,生怕何守疆錘他。
何守疆也立馬惡狠狠的瞪了大奎一眼,又隨其他百姓湊蘇府的熱鬨。
“阿嚏!”
門口擂台的蕭行知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他聳了聳鼻子,朝四周望去,感覺有人在罵他。
蘇吟本來被說的不知所措,蕭行知一打噴嚏立馬就把蘇吟的思緒拉了回來。
“蕭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著涼了”
蘇吟滿臉憂色,說著就要把蕭行知給他的氅衣取下,卻被蕭行知製止。
蕭行知輕輕拍了拍蘇吟的手背,溫柔的笑了笑,“彆擔心,就是風有點大,不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