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咳一聲,斜睨了一眼那些出言不遜的人,繼續道:
“彆怕,這些人就是這樣,你站在我身後,我來解決。”
蘇吟點了點頭,任由蕭行知拉住她的手腕,將她護在身後。
手心的溫暖傳到蘇吟的心間,讓她感覺到無比安寧。
蕭行知的臉色瞬間垮了下去,“一群口無遮攔的東西,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你們很高尚?所謂君子懷德,怎麼私塾先生沒有教過你們?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狺狺狂吠?”
話音一落,那些年輕人的臉上頓時掛不住了。
“我呸!你一個書都沒讀過廢材,還好意思跟我等講什麼君子懷德?你配嗎!”人群中的一人大喊道。
蕭行知聞言冷笑,揮手讓風刀霜劍退後,他則上前幾步,目光掃視著眾人。
震聲大喝道:
“言人所在見教,無有種類。連這都不懂,爾等還自詡讀書人,依我看,不過是一群狺狺吠犬,欺世盜名之徒!”
此言一出,所有人皆被震驚的無以言表。
剛剛還大言不慚的幾個人,此時也啞火了,被臊的臉紅脖子粗。
“蕭行知你...你...你粗鄙!”半天,就憋出一句話。
“粗鄙?這也叫粗鄙?那你可看好我這個廢材,粗鄙起來是什麼樣子!”
說著,蕭行知給風刀霜劍二人遞去一個眼神,二人頓時心領神會。
霜劍噙著一抹詭異的笑,捏著拳頭,就朝那幾人走去,風刀冷著臉緊隨其後。
人群中的大奎亦是激動不已,“好啊!好一個狂吠,好一個吠犬!早就看這些遭瘟的讀書人不爽了!”
何守疆嘖了一聲,鄙夷的瞄了大奎一眼,上去就是一個爆栗,“讓你多讀點書你不聽,就能聽懂個狂吠吠犬,沒文化!”
“等等!剛剛那些人叫他什麼?蕭行知?”
“啊?好像是。老大你下次能不能輕點,或者告訴我一聲也行啊。”大奎痛苦哀嚎。
何守疆難掩激動,要不是被人擠著,他能蹦上天。
“大奎你快去叫人,抽調一百神武衛過來,讓暗處的兄弟們動動,來活了!”
說完,他臉上的笑止都止不住。大奎“切”了一聲,轉身離開。
何守疆捂著劇烈起伏的胸口,心臟狂跳不止,誤打誤撞讓他找到財富密...救命稻草!
他推開人群,使勁往前擠,可剛走到一半。
突然想起這是廣陵王蕭旻的地盤,貿然上前怕是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何守疆眼軲轆一轉,想好了一個絕妙的辦法。
崔旬不是要賣人情嗎?那自己就用丞相的名頭好了。
何守疆換上一臉震驚的表情,迎著那群看戲百姓的目光,顛顛的跑上前,直接拉住蕭行知的手腕。
所有人都一臉懵的看著他,就連風刀霜劍也不知道這人是搞得哪一出,隻是覺得眼熟。
“啊!原來是蕭先生啊,太好了!京城的崔丞相可是經常念叨你呐!”
蕭行知:大哥你又是誰?你想搞哪樣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