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魚塘盜賊_重生九零之新時代_线上阅读小说网 

104.魚塘盜賊(1 / 2)

重生九零之新時代!

"這丫頭啊,當初來俺家要租地,是俺家老三同意的,她搞蔬菜大棚賺了不少錢,後來又從俺手裡多租了一畝地種菜,確實沒聽說過有彆人幫忙。"

聽孫二傑這麼一說,楚防震扶了扶眼鏡框,嘶了一口涼氣,這丫頭,比他想象的厲害。

畢竟一開始,楚防震以為有專業人指點,現在,可能磨滅了他的這個想法。

楚防震暫時住在楊國棟家裡的東屋,二人回去路上說著話,楊國棟一想起陳雙,他也挺佩服的。

這一批蔬菜,隻要是入股跟著陳雙乾的那幾戶人家,都回本了

"陳雙這丫頭,確實有過人之處!"

楊國棟不由的感慨道。

楚防震一直沒有說話,黑燈瞎火的從杏花村繞道兒去了楊柳村,四周一片漆黑不說,連綿不絕的鳳凰山,宛如黑夜中駝下身子休息的黑色駿馬,將這杏花村也楊柳村包裹的密不透風。

這麼一個窮鄉僻壤,也有懂得這麼先進養殖技術的丫頭,而且她的年齡還那麼小,想到這裡,楚防震無奈的搖搖頭訕笑了一下。

陳雙回到家的時候,父母出去遛彎去了,陳雙抱著鋪蓋就朝著河壩去了。

竹屋裡還有一些新鮮的青草,也有一些已經放了好幾天枯萎的乾草,乾草自然是剩下的不能再喂魚了。

陳雙把鋪蓋放在草堆上,開始收拾,把乾草鋪在竹屋的角落,隨後,鋪上草甸,鋪上被子,簡單的小"狗窩"就整理好了。

陳雙不放心,又拿著手電筒下了河壩,踩在竹排上往水裡看,水草已經清理乾淨,所以,還算清澈見底。

手電筒所到之處,差不多能照到河水一米開外的位置。

飄上來的死魚是沒有,倒是在水底有一條起起伏伏的草魚,時不時擺動一下尾巴,看上去異常的疲倦。

陳雙拿過網兜兒,用咯吱窩夾著手電筒把那條魚給撈了上來。

那條三指寬的草魚在網兜裡蹦躂了幾下便再也沒有力氣了,陳雙蹲下身子,騰出一隻手從咯吱窩下拿過手電筒細細觀察了一翻這魚。

魚鱗有三分之一的部分都已經翹起來了,表麵露出來的魚皮呈現嫩紅色和乳膠一般的液體摻和著。

看來,這魚已經沒得救了,消炎藥的藥效沒那麼快,陳雙隻能暗自心裡可惜的荒。

陳雙看著那條有氣無力的魚,正在努力的煽動著魚鰓,可眼睛已經像是蒙上了一層白霜一般。

陳雙的心裡有一股壓抑感,她從回來整整過了一年,這一年,陳雙自己覺得一切都還順利,一切都還隨著她的念想在一點點的改變著。

雖然也有一些麻煩,可對於陳雙來說,賺錢才是她心裡真正在意的東西,隻要心無旁貸,不管是什麼困難都隻是陪襯罷了,總會過去的。

可眼下,陳雙真的很擔心魚會一個接一個的死掉,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陳雙將這條快死掉的魚丟進了隔離區養鯰魚的區域後,爬上了大壩回到了竹屋。

她卻一絲睡意都沒有,為了省電池,陳雙關掉了手電筒,好歹一節白象電池得三毛錢呢,這裡頭就三節。

手電筒的光束順應消失,唯一的光線就是楊柳河麵上那一絲波瀾,還有耳畔的潺潺流水聲,伴隨著晚風吹過蘆葦發出的莎莎聲。

陳雙枕著雙手鼻息間充滿了青草味,她在想,如果這次養魚失敗,她接下來要做什麼?

想著想著,陳雙也不知道咋了,竟然又跑偏了,想到了宋德凱吃雷子的事情上,這下,她更睡不著了。

"可惡,土匪,強盜,沒人性……啊呸!"陳雙吐了一口唾沫,一想起他就上火。

就在這時,夜風中的蘆葦發出嗖嗖嗖的聲音,可在這種聲音之內還夾雜著窸窸窣窣的聲音,仔細一聽,好像有人撥開蘆葦叢的那種聲音,不像是夜風吹拂的聲音。

陳雙坐起來,看見魚塘邊上有一道手電筒光束,而且還挺亮,比她的電池手電筒還要亮好幾倍。

那光束可以說有些白色,而陳雙手裡的電池手電筒是黃色,明顯弱到不是一個檔次。

陳雙腦子裡第一個念想就是有人偷魚。

今晚的月亮隻有微弱的一絲下玄月,陳雙抹黑喊了一聲"誰?"

緊接著,一陣水花的聲音傳來,那光束搖搖晃晃顯得有些雜亂,隨後,伴隨著腳步聲往遠處去了。

陳雙走出竹屋繞過大壩往杏花村的方向看去,那手電筒的光束很強,所以,直到進了村子那光束才從陳雙眼前消失。

"竟然有人偷魚?這麼小怎麼吃?"陳雙哭笑不得。

陳雙想著想著這才反應過來,她需要擔憂的問題不是彆人怎麼吃,而是,今後怎麼辦?又或者,以前肯定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也來過,不然不會那麼輕車熟路的。

不對,那手電筒光束好像不是普通的電池手電筒!

"礦燈?"陳雙蹙眉,不由得回頭又看了一眼。

隻見陳雙二話不說就小跑著下了大壩朝著杏花村而去,一路上陳雙都在喊

"哪個不要臉的趁黑偷我家的魚?"

"怎麼不去死啊,自己不會養?這種人就該罵他個祖宗十八代。"

宋有糧在屋裡都聽見有人罵街,在鄉下,丟一隻老母雞,還是丟一條狗,圍著村莊罵街的婦女比比皆是。

能罵到人家祖宗十八代,宋有糧稍稍一愣"這聲兒,咋這麼熟?"

"小雙吧!"

陳秀蘭剛散步回來,宋有糧給她燒熱水焐焐腿,醫生說能促進血液循環,陳秀蘭正等著,一聽這聲音,她咋能聽不出來?

"這咋回事啊?誰偷魚了?"

"不知道啊!"

陳雙這麼一吆喝,不少鄰居都披著衣服出來了。

在鄉下,旁的不敢說,有點啥風吹草動的,絕對比廣播快。

吱呀一聲,宋家的黑木門被從裡頭拉開,宋有糧走了出來,左右看了看,遠處陳雙正在一邊走一邊吆喝,還朝著村頭去了。

"雙啊,咋地了這是?"宋有糧打開了院子裡的燈,抖了抖肩膀上披著的衣裳就跟了過去。

"爸,有賊偷咱家的魚!"陳雙實話實說"爸,這事兒你彆管,你回去睡覺吧!"

陳雙心裡卻暗暗的想著,三番五次的乾這種事兒,陳雙一忍再忍,就是因為看在自己父親的麵子上,有些事大哥說的還正在理,對付惡勢力,一次性就讓那人怕,要不然,忍耐隻能縱容惡勢力。

陳雙哪裡都沒去,就去了村頭的大槐樹下,一個勁的叫罵。

罵街?誰不會?這麼好的鄉村優良習俗,可不能在陳雙身上斷了香火。

這麼一罵,十點鐘了,卻招來了不少看熱鬨的。

李梅也披著衣服出來了"陳雙,這是咋了?誰偷你家的魚啦?"

這麼大的消息足夠給那幫閒來無事的老娘們茶餘飯後的閒談了,可偏偏最喜歡嚼舌根的那位卻沒有出來。

"誰家有礦燈就是誰偷的!"陳雙故意把聲音抬高。

李梅和吳一梅住的最近,可謂是名正言順的左鄰右舍,此話一出,李梅眼珠子轉動了幾下,這事兒還用得著明著說嗎?

"哎,吳一梅家裡不是有礦燈嗎?俺記得宋老大以前在礦上乾過活!"

偏偏有人"哪壺不開提哪壺"。

李梅好歹有點思想,聽聞此話,她心知肚明卻也隻是笑笑。

陳雙此刻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李嬸你快回去睡覺吧,我明天在找,實在不行,我就告到村長那裡去!"

陳雙表現出一副十分生氣的模樣,李梅笑著也就回家去了。

惹事兒的人陳雙已經離開了,可好事的人還在大槐樹下頭添油加醋的說著,好像偷的是他家的東西一樣。

"我看那,準是那個吳一梅乾的。"

"俺也覺得差不多,這個吳一梅太喜歡占人小便宜了,頭兩天俺趕集的時候還碰上她了,買了些豬下水,還硬是讓人送她一塊豬頭肉!"

"不會吧,那豬頭肉多貴啊!"

"可不是嗎,就有這麼臉皮厚的人,也不知道害臊,買不起彆吃啊!"

"你一說這事兒,俺想起來了,頭個把月那會兒,宋家老大不是把她給攆回娘家去了嗎?這也沒看見夫家人去接,自個兒回來了,嘿嘿嘿……嫂子你說這事兒好笑不?"

"哈哈哈!可不是嗎?"

在鄉下,特彆是這個年代,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吵嘴,女方就會回娘家過兩天,一般情況也都是夫家人去親自接的。

要不然,娘家臉上也掛不住,女方也覺得退無可退,畢竟,這個年代還沒有什麼合法離婚的,擺幾桌酒席就算是結婚了。

陳雙回到家,宋有糧和陳秀蘭根本沒有睡,一聽到動靜就出門問道

"雙兒啊,你說誰偷咱家的魚啊?"

"爸,你早些睡吧,明一早就知道了,我得去魚塘守一夜!"陳雙就是特地回來跟二老打一聲招呼的,要不然,二老又以為她罵街罵到跟人乾仗了。

"你一個丫頭家家的,在河壩子上住一夜啊?"陳秀蘭一聽,走出了房間問道。

"放心吧媽!"陳雙若無其事的說道,就去了夥房,在柴火堆裡拿著一把砍柴刀掂量了幾下就出門了。

"你可千萬要小心著點兒!"宋有糧都追出門去了,但是家裡有媳婦要照看,他真抽不出空閒去大壩。

陳雙已經走出老遠,回了一句話就消失在夜色中。

陳雙看了看自己手裡墊著的砍柴刀,她自嘲的笑了笑,重生回來之後,就為了改變自己,不讓自己再想從前那樣膚淺,所有的事情,說不過就打。

重生回來之後,陳雙特彆看不慣那些動不動就圍著莊罵街的老婦女,可是,陳雙現在開竅了,為什麼不?

因為陳雙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隻要有能力,那些愚蠢無知完全都隻是小毛病,這些小毛病毀了陳雙的一生,可這並不代表暴力和"入鄉隨俗"就一定是錯的。

回到河壩,陳雙本來是認床的會睡不著,可是,經曆了這麼多,陳雙連大馬路,公園上的椅子都睡過,她還有什麼好挑剔的。

過了午夜,魚塘一片寂靜,砍柴刀就放在陳雙身邊,她這才安心的睡了。

早上好像氣瘋了,楊柳河的河水一浪拍擊著一浪,微弱的晨光伴隨著杏花村的雞鳴陳雙微微睜開雙眼。

竹屋外,天色暗沉灰白,想想這時間差不多是早上五點多鐘的樣子。

陳雙揉了揉眼睛,起身就去魚塘查看,表麵有一隻死魚漂浮著,在灰暗的晨色中十分明顯的一尾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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