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見院子外麵有動靜,他立刻好奇地出來查看。
走到月箏身邊,玄武便站在一旁看著她打拳,與她搭話:“月箏姑娘,月瑩姑娘呢?”
“在院子裡和公主繡花吧,我也不知道,你問我妹妹做什麼?”
"我那晚受傷,是你妹妹幫我包紮,回來的時候,又是她在馬車上照顧我,我想要謝謝她。"
月箏抬頭淡淡掃了他一眼,道:“你不用謝她,她對誰都那樣。”
玄武聞言,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他又上前兩步,看見月箏打拳,手有些癢癢的。
隻是現在傷口不敢亂動。
月箏見他盯著自己的拳頭看,倏爾問:“你的武功和白夜大俠的比,誰的厲害一些?”
玄武不假思索道:“自然是白夜的。”
點了點頭,月箏又見他腰間掛著刀,不由好奇問:“你現在帶著刀做什麼?”
玄武聞言一低頭,發現自己果真帶著刀。
他不由一笑,道:“習慣了,出門帶武器。”
月箏又好奇他的刀如何,想要看看。
玄武也不吝嗇,伸手去拔刀。
不料月箏忙著看,那刀還沒有拔出來,她便著急去接,一不小心將玄武的衣服直接劃破了一大塊布料。
玄武瞪大眼睛,一臉心疼地看著自己的衣服,道:“我的衣服我才請人做的啊!”
月箏一臉抱歉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賠你銀子。”
玄武歎了一口氣,搖搖頭:“罷了罷了,壞掉就壞掉吧。”
“不行不行。”月箏伸手摸了摸後腦勺,倏爾眼前一亮:“我讓我妹妹給你重新做一件,她針線活最好了。”
玄武:“這樣不好吧……”
明明是她把自己的衣服給劃破的,怎麼能叫月瑩做衣服呢?
月箏卻爽朗地擺擺手:“我妹妹會做衣服,沒什麼不好的,你等著,我一會兒回去讓他來幫你量量尺寸。”
玄武再三拒絕,月箏偏偏不聽,讓玄武先回自己的院子去。
片刻後,月箏回到自己院子中便與月瑩說了這件事。
月瑩聽罷立刻搖頭:“姐姐,明明是你把他的衣服割破的,你怎麼能讓我幫他做衣服呢?”
“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拿得動紅纓槍,扛不動繡花針啊。你就看在每次我出門都保護你的份上,幫我這一次吧。”
月瑩想了想,姐妹之間也不必計較這麼多,最終點頭答應了。
她轉身就去找沈嘉凝。
沈嘉凝正坐在火邊發呆。
月瑩紅著臉過去拉她的胳膊:“公主,你跟我出去一下。”
沈嘉凝回過神來,疑惑問:“出去哪裡?”
月瑩道:“你不是要學針線嗎?做衣服也是針線,你跟我去一下,我一人有些窘。”
對於內向的人來說,一人走在路上都覺得十分不自在,連胳膊都不會甩。
有了好友陪伴便不一樣了,若是遇上路人,還能假裝和好友說話,來證明自己其實並非那般膽小之人。
沈嘉凝見她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隻能站起來一起與她出了院子門。
等走到了前廳門口,月瑩才說是去白夜和玄武的院子。
沈嘉凝頓時滯住了腳步。
月瑩疑惑問:“你怎麼了?”
沈嘉凝想了想,自己怕什麼呢?難道是怕見著白夜?
有什麼好怕的,事情都過去多長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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