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姝抬目瞥了下邵豫棠,他也正盯著自己。靜姝趕緊移開目光,看著豫光說了句“有些玩笑還是少開為妙。”低頭繼續吃菜。
大家這時又都不笑了,不約而同地盯著靜姝看,包廂一時寂靜下來,這時陡然從外邊衝進一個人來,大喝一聲“喻四呢?給老子滾出來!”
喻四爺立馬站起身,一回頭,一個酒瓶子朝著麵門飛了過來。喻四側身一避,隻聞砰得一聲,那酒瓶砸在桌子上,酒水和瓷碟菜肴四處飛濺。
靜秋嚇得麵無人色,哇得大哭起來,四姨太急忙護住她往角落裡躲。
來人腰肥膀圓,生得十分彪悍,瞪圓的雙目透著凶光戾氣,靜姝掃見那張臉就識了出來,這人真的是前世欺侮過自己的那個煙草公司的姓金的老板,似乎隻是個掛了名的老板,整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幾乎夜夜流連在賭場舞廳裡。他曾不隻一次欺負自己,隻要隨唱團演出撞見他了,他都會找到幕後來糾纏一番,還曾勸自己賣身。而後來好像憑空消失了,再也沒來過糾纏她了。
喻四喝道“有什麼你就衝我來,我們出去解決恩怨。”話音一落,又一個酒水瓶子飛了出來,又砸在桌子上,剛好是邵豫棠眼下,一個玻璃碴子濺起來把他嘴唇劃破了,滲出了血,而酒水濺了他一臉。邵豫棠伸手往臉上抹了一把,站起身快步走到他跟前道“這裡還有女人和孩子,有種彆在這裡動手,我跟你出去。”
那人上下打量邵豫棠一眼“你誰啊?”
邵豫棠道“少廢話,我就問你敢不敢?”
那人笑道“有什麼不敢的,你願意替喻四送死,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轉身出了包廂。
喻四也要跟過去,被邵豫光拉住了,邵豫光還順手閉緊了包廂的門道“就那麼幾個人,我哥一個人就可以應付。”
隔壁的包廂裡開始起了爭執,隻聽見那人震耳的怒吼,還有一些人聲,伴著一陣掀桌子撂板凳碎盤子的,而沒有邵豫棠的聲音傳來。
靜秋怕得一抽一泣,不停問身邊的四姨太“四表哥會不會有事?”四姨太心裡沒底,去看邵豫光。
靜姝也有些擔心。豎著耳朵聽,似乎有很多人,那些怒吼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發出來的,真打起來,那麼多人圍毆一個,還不打個半死?去看邵豫光。
喻四剛剛進去看過,人那麼多,自己一個人肯定是打不過的,邵豫棠雖然在軍校受過訓練,也不一定打得過,也去看邵豫光“邵五,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
邵豫光道“你去隻會給我哥添麻煩。”
喻四喝了口水,隻覺得他這個人太自大了。
玉芳見豫光一副不著急的模樣,心想豫棠一個人還是可以應付的,趁機驕傲地說道“彆擔心,我這對孿生弟弟在廣州的軍校裡年年都獲獎章,畢業的時候,是他們那一屆年紀最小的,還不到二十歲,後來又去德國受過兩年的訓練。以一敵十,不在話下。”
靜姝耳廓一動,皺著眉說道“他們好像打起來了。”
邵豫光道“喻六彆擔心,我跟我哥在德國接受體能訓練的時候,有一項就是一個人對付二十個人,我哥能將二十個人全部撂倒。彆看他長得不剽悍,他的體能,特彆好。”
大家聽罷才放了些心,靜姝的眉也漸漸舒展。
隔壁包廂裡的動靜漸漸低了下去,因為一個個都倒地不起了。
邵豫棠踩著那人的下巴問他“你之前說的,在百樂門裡遇見的那個蘇南來的姑娘,叫什麼名字?說出來,我就饒了你。”
他忍不住從胃裡湧上酒水,汙穢物都吐在了邵四的皮鞋上,驚恐地說道“何……何秀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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