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想法?”
“既然正麵對抗不行,我們就想辦法從內部突破。”
“內部突破?”
“找到巡查者的弱點。”王也說道,“任何存在都有弱點,巡查者也不例外。”
“問題是怎麼找?”
“派人潛入巡查者組織。”
這個想法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潛入巡查者組織?”第二十二維度群的代表瞪大眼睛,“這可能嗎?”
“不知道,但值得一試。”王也說道,“我們需要了解巡查者的內部結構,找到它們的核心機製。”
“誰去?”
王也看向在場的人。
“我去。”
“不行!”林影立刻反對,“太危險了!”
“確實很危險。”王也承認,“但我是最合適的人選。”
“我有足夠的經驗,而且對各種超自然現象有深入了解。”
“萬一被發現怎麼辦?”
“那就隨機應變。”王也苦笑,“反正坐以待斃也是死,不如搏一把。”
經過激烈討論,最終決定執行這個冒險計劃。
但不是王也一個人去,而是組建一個精英小隊。
除了王也,還有小石、林影、欒玄四人。
“為什麼選我們?”小石問道。
“因為我們配合最默契。”王也解釋,“而且實力足夠應對各種突發情況。”
“那我們怎麼潛入?”
“裝成叛逃者。”
這個想法更加瘋狂。
主動向巡查者舉報自己,然後假裝投靠對方。
風險極大,但也是唯一可行的方案。
“準備需要多長時間?”林影問道。
“一周。”王也說道,“一周後出發。”
“萬事小心。”加百列叮囑道,“如果情況不對,立刻撤退。”
“明白。”
一周後,四人組準備就緒。
“各位,”王也在出發前做最後動員,“這次任務可能有去無回。”
“如果有人想退出,現在還來得及。”
三人都搖頭。
“都走到這一步了,還說什麼退出。”小石咧嘴一笑,“大不了一起死。”
“死就死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冒險了。”欒玄同樣輕鬆。
“我們是夥伴。”林影握住王也的手,“一起生,一起死。”
王也心中湧起暖流。
這就是真正的夥伴。
無論麵對什麼困難,都會並肩作戰。
“那就出發吧。”
“目標:巡查者總部。”
“任務:查明真相,尋找弱點。”
“口號:為了自由!”
四道光芒衝天而起,消失在超維度空間的深處。
超維度空間的邊緣比想象中還要荒涼。
王也踏在虛無的“地麵”上,腳下傳來奇怪的觸感,像是踩在液體和固體之間的某種物質上。這裡連空間的概念都很模糊,距離和方向完全失去意義。
“這地方真夠詭異的。”小石左看右看,“感覺隨時會迷路。”
“按計劃行動。”王也取出一個信號發射器,“準備好了嗎?”
四人點點頭。
接下來要做的事很簡單,也很危險:主動暴露身份,引來巡查者的注意。
王也按下發射器按鈕。
強烈的能量信號向四周擴散,在這片死寂的虛無中顯得格外刺眼。
不到十分鐘,空間開始扭曲。
“來了。”欒玄緊握武器。
一個巨大的光團從虛無深處飄來,正是巡查者·一號。
“第七維度群的代表?”巡查者的聲音帶著疑問,“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們要投誠。”王也直接說出準備好的台詞,“我們發現了秘密聯盟的存在,想要舉報。”
光團停頓了一下。
“秘密聯盟?”
“是的。”王也裝出憤怒的樣子,“那些家夥竟然想要反抗您的管理,簡直是找死!”
“我們不想跟他們同流合汙,所以來投誠。”
這個理由聽起來很合理。
巡查者沉默了幾分鐘,似乎在分析這個信息的真偽。
“你們有什麼證據?”
王也拿出一份事先準備好的名單,上麵列著部分聯盟成員的信息。
“這是參與聯盟的維度群名單,還有他們的聯絡方式。”
巡查者·一號接過名單,光團閃爍了幾下。
“信息正確。”它說道,“你們的確知道內情。”
“那麼,你們想要什麼?”
“希望能加入您的組織。”王也誠懇地說,“我們願意為維護宇宙秩序貢獻力量。”
這個請求讓巡查者·一號陷入了思考。
很顯然,它們從來沒有遇到過主動投誠的情況。
“跟我來。”最終,巡查者做出了決定。
空間再次扭曲,四人被傳送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這裡看起來像是一座巨大的要塞,通體由某種發光金屬構成。要塞懸浮在虛無中,散發著強大的能量波動。
“這就是監察總部。”巡查者·一號介紹道,“你們將在這裡接受審查。”
“如果通過審查,可以成為監察員預備役。”
要塞內部的結構很複雜。
無數條走廊縱橫交錯,到處都是各種監控設備。王也看到不少巡查者在其中穿行,每一個都散發著強大的氣息。
“暫時住在這裡。”巡查者·一號指向一排房間,“明天開始審查。”
房間很簡陋,隻有最基本的生活設施。
但王也他們不在乎這些,他們的目的是收集情報。
“怎麼樣?”等巡查者離開後,小石低聲問道,“有什麼發現?”
“這裡的防禦很嚴密。”王也觀察著房間的每個角落,“不過我們現在是"客人",行動相對自由。”
“先適應幾天,摸清楚內部結構再說。”
接下來幾天,四人開始了他們的“臥底”生活。
白天參加各種審查和培訓,晚上偷偷探索要塞內部。
審查的內容很奇怪。
不是測試戰鬥能力,而是測試“服從性”。
“真正的秩序需要絕對的服從。”負責培訓的巡查者·三號說道,“個人意誌是混亂的根源。”
“隻有放棄自我,才能維護宇宙的穩定。”
王也聽得心裡發毛。
這些巡查者簡直就是狂熱分子,把“秩序”當成了唯一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