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小娃娃跳皮筋,都編了新詞:
"鄧太守,分身忙,
左手印,右手章;
黃河缺,鹽價降,
紫微星光罩劉郎!"
劉秀剛端起粥碗,鄧禹衝進來,舉著一卷河北急報:
"主公!您又上熱搜了!"
劉秀一臉懵:"我?我不是在低調發育?"
鄧禹展開急報——
河北民意調查:
"若天命歸劉,您支持嗎?"
支持率:九成九;
不支持:那一成是兩位還在吃醋的大儒。
劉秀手一抖,粥差點灑袍子上:"我啥也沒乾啊?"
鄧禹眨眼:"您姐夫替您乾了。"
窗外,忽有童謠隨風而至:
"紫微舅子是劉郎,
天命所歸不慌張;
鄧仙分身開前路,
跟著秀兒有羹湯!"
劉秀望著常山方向,半晌憋出一句:
“二姐夫……你這是把我架在火爐上烤啊!
不過——"
他嘴角慢慢翹起,"火已生,爐已熱,
那便讓我烤得全天下都聞到香味!"
謠言繼續滾雪球。
——"聽說鄧太守的分身,夜裡會飛進百姓夢裡,教娃娃背書,教閨女繡花!"
——"聽說隻要喊一聲"鄧仙助我",母豬都能多生三頭崽!"
於是,黃河兩岸、太行南北,夜夜有人對著常山方向合掌默念:
"鄧仙保佑,早日平定天下,讓咱也過幾天安生日子。"
而那句"紫微星的小舅子",像一陣春雨,悄無聲息地滲進河北千萬畝心田,隻待一聲春雷,便破土而出,綠遍江山。
醉儒軒裡正是午後最熱鬨的時候,油鍋裡“滋啦”炸著響鈴,酒香、醋香、汗味混作一團。酈元亨與崔不器縮在最角落的矮案,案上兩壺“燒喉春”已見了底,空碟裡隻剩幾根椒鹽小排,像被耗子啃過。
崔不器鼻尖被醋味衝得通紅,一個噴嚏接一個,眼淚鼻涕橫飛。第七個噴嚏炸響時,他整個人往前一栽——“噗”!半桌殘酒全成了噴霧,恰好落在隔壁那盤剛端上來的鹵豬頭上。油亮的豬皮瞬間掛上一層涕淚,活像剛出爐就被人兜頭潑了泔水。
鄰桌兩名青衫書生正聊到興頭上,壓根沒注意豬頭變“醋溜豬頭”,嗓門拔得老高:
書生甲用筷子敲碟打拍子):“……那兩位大儒,一個見蠶寶寶就哆嗦,一個聞醋味就打鳴,鄧太守一句‘酸淚紅潮兩處飛’,當場一個哭成淚人,一個噴嚏把自己震下座——哈哈,笑煞我也!”
書生乙擠眉弄眼:“聽說鄧太守的分身還能遠程改詩,把‘酈’字改成‘醋’,把‘崔’字改成‘嚏’,往後河北詩壇怕是要改名叫‘河北醋壇’嘍!”
“啪——”
崔不器猛地拍案,案幾一條腿當場“哢嚓”錯位,整桌碗盞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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