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梨想著怎麼解釋的時候,祁陸聞突然冷笑一聲,跟司機報了徐塘的彆墅地址。
再回頭看著鹿梨的時候,嘴角勾著一抹嘲諷的弧度:“原來聞聽小姐跟何先生感情這麼深,因為心疼啊。”
“那麼被聞聽小姐鬨脾氣的人,其實就是聞聽小姐不在意,這人就活該被鬨,對嗎?”
鹿梨聽著祁陸聞的話,怎麼聽都覺得有問題。
他在暗指她,還在嘲諷她?
鹿梨本來心裡還有所後悔,想著跟祁陸聞好好解釋,好好說清楚。
畢竟何望塵安排這麼一場,就是給她創造機會跟祁陸聞冰釋前嫌。
但祁陸聞這話,讓鹿梨感覺非常不舒服:“祁爺話裡有話,是覺得自已被人鬨脾氣,人情案跟你覺得不高興?”
“家裡有個小孩。”祁陸聞開口。
鹿梨覺得更可笑了,“祁爺還是彆說家裡有個小孩了,盛小姐都不在,你提她也不太合適。更何況,以盛小姐的性格,也不喜歡祁爺跟其他女人說這麼多話。”
鹿梨懟完之後,推了推鼻梁的墨鏡盯著前方。
她本來想著看祁陸聞還有什麼話要說,可等了很久,等來的都是祁陸聞的沉默不語。
鹿梨心裡更不痛快,扭頭盯著祁陸聞:“你沒什麼想說的嗎?”
這話質問的,已經將情緒帶出來。
祁陸聞卻隻是平靜的說了一句:“剛才聞聽小姐不是讓我彆說,擔心盛小姐不喜歡我跟彆的女人說這麼多話?”
鹿梨:……
好!
很好!
非常好!
“還真看不出,祁爺你這麼在乎盛小姐的感受。”鹿梨憋了半天憋了這麼一句出來。
祁陸聞淡淡回了一句:“跟聞聽小姐舍不得對何先生發脾氣是一樣的。”
鹿梨:……
她不願意再多說一句。
鹿梨覺得自已現在跟祁陸聞多說的每個字,都是自找羞辱。
她將視線移到窗外。
車廂內陷入詭異的安靜氛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