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明白這是肖月寒給自己點了穴了,可是他的嘴並不閒著。
他罵罵咧咧地:“好你個王妃,居然敢對皇子施毒手。”
“快給我解開!不然現在我看有誰能夠救得了你。
想等你那王爺,我看你是不要想了,識相點,給我解開。”
“我要收拾了這白慕,這家夥,從小就跟我作對,也打不過我。
現在是為了這藝妓,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打我?”
說著他氣惱地瞪著倆銅鈴似的眼珠子,左看看,右瞧瞧。動不了。
肖月寒嫌他聒噪,又一個甩手,在他的下頷處點了一下。
這下好了,話也說不出來了。
可是他的護衛不乾了。他們圍住了肖月寒,咄咄逼人的將包圍圈越縮越小。
白慕一下將肖月寒護在身後,對那幾個護衛說:“乾什麼?知不知道她是誰?你們敢動粗試試?反了你們了。”
幾個護衛並不搭理白慕,隻是將矛頭對準了肖月寒。
肖月寒看似手無寸鐵,連平時腰上纏著的鞭子,今天也沒有。
這長了那幾個護衛的威風,他們相互一個眼色,將肖月寒和白慕分開。
一個看似像是領頭的說:“識相點,將王爺的穴解開,不然……”
“不然……你要怎樣?”肖月寒才不會怕這幾個小嘍囉。
她一手拉著白慕,一手拉著紫九月,繞開那幾人,往樓上走去。
為首的那人,伸出腳,絆了肖月寒一下,她一個趔趄……肖月寒立刻穩住重心,沒有摔倒。
她氣惱了,鬆開了拉著那倆人的手。
隻見她手一揮,啥也沒有,但見那幾個護衛已經被數枚銀針釘進腦門。
一時間,也如同他們的王爺,一動不動。
肖月寒拍拍雙手,輕蔑地說:“把你們的王爺抬回去,我的解藥隨後就到,如還不走,繼續鬨事,哼!”
說著,她又拿出了一把短刀,用刀柄指著首領的胸說道:“聽見了嗎?”
那首領隻有點頭。肖月寒拿下他額上的銀針,替他解了穴。其他的人,就還那樣待著。
首領一把將五皇子扛在肩上,在眾人的嘲笑中離去了。
稍作休息,紫九月換裝又出來謝過大家。她兩眼通紅,嗓音沙啞。更顯媚氣。
大家又屏住了呼吸。肖月寒則帶走了白慕。
……
白公館。
消息早已傳了回來,白家現在亂做一團,他的父親正在罵人。
而娘親也在輕輕地數落著那來自商人之女的兒媳婦陳沐嵐。
陳沐嵐隻有哭哭戚戚的份兒,這個家裡她是誰也惹不起。
但是,現在她的地位有所提高。
即或是令賢侯,那五皇子也是不敢惹的,因為他的背後有一個華貴妃。
此時他的爹現在似熱鍋上得螞蟻,坐不住,也立不了。
打聽消息的小廝跑了回來,老遠的就氣喘籲籲地彙報:“老爺!公子回來了,說是南王妃去了才解了圍。五皇子也回去了。”
待老爺細細聽了來龍去脈,那更是一個氣急敗壞,這還了得?
他問小廝:“南王妃點了五皇子的穴?還讓護衛給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