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哭……”
裹了蜜的吻落在我的眼角與臉頰,男人的低哄溫柔而旖旎。
我不知是咬了他一口,還是撓了幾爪子,不適奇跡般的退去。
一種從未嘗過的酥麻感貫穿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羞赧地摟緊了麵前的男人……
汗水順著他的額頭緩緩滴落,像車外的雨滴,落在地麵砸出一個個蕩漾的水坑。
我累得發昏,啞著嗓子求饒。
聲音裡染上哭腔,他的吻又落了下來。
我的耳畔忽地響起一聲繾綣的輕喚,“泱泱。”
“嗯。”我應了一聲,意識逐漸飄遠……
之後的事,我都記不太真切了。
似乎是厲南馳把我抱進遇園的臥室裡洗了澡;
又似乎是他把我抱到大床上再次壓了下來,折騰到後半夜才停歇。
我累得沒有半點力氣,腦子始終是暈暈乎乎的,我似乎還嫌棄他了。
嫌他沒完沒了,不讓人睡覺。
第二天我醒來時,已經快中午十一點了。
稍一動,臉疼舌頭疼,腰也酸,四肢都像是新裝上去的一樣,完全不聽使喚。
床上早沒了厲南馳的身影,要不是我在這張完全不熟悉的大床上醒來,我都懷疑昨晚隻是一場虛幻又瑰麗的夢。
我扶著腰勉強起身下床。沒走兩步,腿一軟,差點跪下。
隻得又坐回到床上。
這才想起昨晚厲南馳那恨不得把我啃到連渣都不剩的狠樣,我忍不住咒罵了兩句!
他是沒見過女人嗎?
無意間瞥到床頭櫃上放著好幾樣藥膏,其中最顯眼的一瓶是鎮痛消腫的。
想到昨晚被甩的那幾個耳光,臉到現在還疼呢。
剛想誇厲南馳細心體貼,仔細一看那藥膏的塗抹範圍,臉頰瞬間通紅。
氣得我差點把那藥膏給扔了。
我上輩子疼成那樣,都不知道還有這種藥膏能抹。他一個大男人,會不會知道的太多了?
“醒了?”
房門被推開,厲南馳闊步走了進來。
他身上穿著一件濃紫色絲綢睡衣,跟我身上的淺紫睡裙看起來很搭。
我還沒想好要怎麼麵對他。將那藥膏重重扔回床頭櫃,沒好氣地回了句,“厲表叔今天沒去上班?”
心底忍不住冒出點小雀躍:
是為了我,這個工作狂才沒去上班的吧?
“今天周末。”男人一開口,就把我心底那點小雀躍給打得煙消雲散。
“哦。”我垂眸去盯自己的腳趾,掩飾著希望撲空的小失落。
“去洗澡吃飯。吃完送你回去。”
男人沉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情緒,仿佛昨晚跟他纏綿一夜的是一團空氣。
我慌地站了起來,聲音裡壓著惱怒,“你,你這是什麼意思?睡完你就丟啊?”
“我要了你的第一次,也幫你教訓了那三個惡人。”
下了床的厲南馳就是個冷酷無情的商人,他要跟我錢貨兩訖,再不相乾。
我呸!他想的美!
氣哼哼地衝到他麵前,我一把拽住他的睡衣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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