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使小性子枯坐在這,真是越活越回旋。
“難道黃品不來,這事還議不成了?”
打破沉靜輕聲說了一句,嬴政輕歎一聲繼續道:“彆忘了能坐到殿內都是怎麼得來的。
年歲比黃品都大上兩輪不止,也好意思與人家較勁兒。”
“陛下此言讓臣等惶恐。”
嬴政開口表達不滿,李斯自然不能裝傻充愣。
先起身告了聲罪,李斯慢條斯理的繼續道:“臣等如此不是沒了安國侯就議不出事。
而是通過種種前事可以看出安國侯的謀劃有些時候更有奇效。
其次,對於河西之地安國侯也更為了解。
眼下的月氏王更是安國侯的塞寧夫人。
治理河西,無論如何也是繞不開安國侯的。
再次,我等之前因河西狀況不明下,胡亂諫言懲治安國侯。
即便懲治是出於好心,更談不上治罪,總歸是冤枉安了安國侯。
若是不請安國侯過來議事,恐又加深誤解。”
說到這,李斯對著馮去疾與蒙毅等人拱拱手,做出不好意思的樣子,滴水不漏道:“並非針對幾位。
昨日下了朝會,與諸位上卿就在相府商議過如何治理河西。
可商議來商議去,無非就是以往尋常的那些法子。
與幾位的提議大同小異。
而安國侯擅長奇謀也不是隨便說說。
在安國侯沒回來之前,河西之地沒人能相信說納就能納了大秦。
可安國侯偏偏就做到了。
所以幾位千萬莫惱。”
李斯的話說得合情合理,也算情真意切。
但他的本意可不是明麵這樣好聽。
目的就是要把黃品給架起來。
黃品不是謀略出眾,儘做旁人無法做到之事嗎。
那就儘管讓他拿主意就好。
出錯了,我由黃品頂著。
若是得利,那是大家都有份,並且還是得最大的利。
而這種可能對黃品而言還算是好的。
李斯仔細琢磨過,河西地界兒之大之廣,治理起來比九原更為耗費。
就算黃品對行商在行,極會賺取財帛,可遠水解不了近渴。
想把通往西邊的商路徹底建立起來,沒個幾年光景根本做不到。
短期內無法用易貨來支撐對河西治理的花費。
而單憑有定數的大秦財物,更撐不起對河西的治理。
不管是誰來,唯一的辦法就是給天下的黔首加稅。
一旦黃品也有此提議,立刻就此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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