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人估摸著已經折損了萬人。
眼見著不能阻擋放火,肯定會向西岸逃脫。
水軍雖然船堅器利,可河道之長擺在那,攔不住多少一心要逃的雒人。
而這些雒人為何要逃,還不是因為破不了咱們的謀劃。
可若是反過來,雒人不能破,咱們便能破了?”
聽到黃品最後邊的這句話,任囂神色猛得一凝。
不過仔細思索了一下,任囂的神色隨即放鬆了下來。
先是對黃品搖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道:“雖說你是在誇大其詞,但雒人若是摸過來效仿,也確實是防不勝防。
可眼下雒人硬可拚著折損也不來降,顯然以後也不會降。
難道真就這麼把方圓幾千裡都給燒了?
總得謀劃個其他的法子才行吧。”
見任囂總算是不再墨跡放火的原因,且不再那麼態度堅持,黃品指向塞過去的簡易輿圖道:“你看我說,且這是最後一次與你解釋。
順紅水繼續逆流而上,有山中的安羅人與雒人結盟。
至於為何結盟,無非就是唇亡齒寒。
而有了幫手,雒人若是鐵了心的要效仿咱們所行之事,就該輪到咱們遭罪。
所以這把火必須要放。
但如何去放,我在輿圖背麵寫了些要點。
另外,我沿海南下的時候遇到了你先前說過的焦僥人。
而焦僥人與雒人的關係並不是那麼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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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利用焦僥人也好,今後另其臣服大秦也罷。
隻是靠這一戰,並不足以彰顯大秦之威。
在幾條支流間的沃土上站穩腳跟,且讓雒人拿咱們沒辦法,才會讓焦僥人仔細琢磨著該如何選擇。
加之回來尋你之前。我安排了短兵上山去焦僥那裡。
在雒人徹底臣服或是剿滅之前,焦僥人有極大的可能會或是成為屯軍的助力。”
將計劃與任囂講了個大概,黃品將目光再次落在河麵上,語氣透著可惜道:“我打算拓寬適伐山的兵道。
對雒人能留活口便留活口,彆再隻顧著打殺了。”
任囂的目光在手裡的輿圖與黃品之間來回挪動了幾次,咂舌道:“先不說留不留活口。
這才分開半月左右,連傳說中的焦僥人你就給遇到了?
甚至還順帶著給使了手段?
還有那個安羅人,你人沒在這邊,就得知與雒人結盟之事?!
咱倆來的到底是不是一處地界兒。”
“故事待會兒再給你細講!”
翻了一眼又要開始東問西問的任囂,黃品將輿圖從任囂手裡翻轉過來道:“狀況有變,自然在放火上也要跟著變一變。
趁著雒人嚇破膽之際,咱們要加緊忙一忙。
哪處該燒,哪處該法,我已經寫在上麵。
你按著去做便好。”
低頭飛快地將要點掃過,任囂又將輿圖翻回去,目光盯著代表城池的方框上,砸吧砸吧嘴道:“不讓多問,又把郡治給挪到這裡。
你這是真打算讓我把老骨頭給埋在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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