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有你我坐鎮,再有什麼心思也使不出。
而北軍有蒙恬,河西有李信,且你是從北軍出來的。
怎麼可能會出現那種狀況?!”
“這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且先把信看了,仔細想過後再回答我。”
黃品再次歎了口氣,低垂下眼眸。
任囂敢在這個時候與他捆綁在一起的另一個原因就是無論怎麼看,繼位的都會是扶蘇。
即便是生出些波瀾,南北將軍都是力挺扶蘇的,分分鐘就能把冒頭的給按下去。
根本不認為兩軍自身會出現什麼問題,從而引發出後邊一係列讓人遺憾與扼腕歎息的事情。
任囂壓住那股不可思議,深呼吸了一下,飛快地掃了一遍蒙毅給黃品的傳信。
而看過信後,一波接一波的不可思議與難以置信讓任囂整個人都麻了。
緩了半晌,才神色滿是複雜與唏噓的看向黃品道:“陛下的厚愛連扶蘇都抵不上你。
你若是真有旁的心思,老天都不能容你。”
將信遞還給黃品,任囂望了一眼帳外,沉吟了一下繼續道:“該說的已經都說了,沒什麼好瞻前顧後的。
而且還是先前那句話,陛下看人向來不會不錯。”
頓了頓,任囂把目光移到黃品的身上,淡淡一笑道:“你那短兵讓人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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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給的都是騎軍,再調撥三百過來貼身的材官,湊個五百之數。”
黃品抬眼看了看任囂,略微沉默了一下,沒有拒絕這個提議,點點頭道:“也好,省著到時候被遮住眼後你和我鬨脾氣。”
想了想,黃品邊拆開九原傳信的漆封,邊對任囂開門見山的吩咐道:“你出自武功縣,該知曉關中真正的嬴秦部族隻有幾十萬,且大多都是婦孺老幼。
遠不是當年腹地與隴西相加一起有數百萬時的盛況。
先不提南軍與北軍如何,也不說公子相爭最終會鬥成什麼樣。
一旦六國餘孽鬨起來,單憑關中的力量已經無法平叛,甚至連函穀關都無法守住。
而一旦丟了函穀關,你該知道迎接關中的會是什麼。”
將撕開的漆封丟在案幾上,黃品看了眼任囂,搖搖頭道:“彆以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你也是領兵的,凡事未慮勝先慮敗。
一切都要按最壞的打算去做。
傳信給你家裡人,關中一旦有危,立刻儘可能帶著老秦人退守河西。”
打開信件,黃品擰了擰眉頭,邊看信邊繼續道:“關中不寶之時,便是最危之刻。
與隴西李家聯絡,他們會給出章程。
到時……”
還未對任囂叮囑完,看到信中內容的黃品不但聲音戛然而止,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
他沒想到左軍居然會被全都調往河西。
而沒了涉間這個有分量的裨將在九原,對蒙恬的保護幾乎是全廢了。
他沒時間再聯絡出第二個涉間。
也根本不可能再有第二個涉間,因為王離不會給他機會。
三縣的老秦人更是沒法指望。
屯田軍雖然與屯軍隻多了一個字,可武備上可謂天差地彆。
而且沒有騎軍與之周旋,三縣老秦人的家小也難以逃脫。
可以說蒙恬又走到了曆史的老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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