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兄弟,哥哥頭還疼呢。
你繼續打,我知道你是真的虛了,明天給你開服中藥。
加油哦!
半年前曹大腦袋玩雙宿雙飛,三天三夜,最後虛的頭昏眼花。
我按照秘方給他配了中藥。
喝完立即硬氣十足,又去玩耍了。
此刻一聽我要再次賜予他力量,立刻精神抖擻,皮帶抽的更賣力了!
黃毛殿部的血道子肉眼可見的增加。
黃毛哀嚎道:“我知道錯了,放了我吧!打死我你們也得坐牢不是?哎呀呀,疼啊!”
我看著好笑,覺得也差不多了,剛要開口讓曹大腦袋停手,卻聽到遠處傳來了警笛聲!
我說壞了,曹大腦袋咱們得走了。
曹大腦袋顯然也聽到了警笛聲,於是把皮帶穿進褲子跟我說:“哥,我再給你表演個直搗黃龍!瞧好吧你!”
直搗黃龍?
曹大腦袋你要乾啥?
他嘿嘿一笑,彎腰掰開了黃毛的嘴,隨之喉嚨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我突然有種惡心的預感。
嗬呸!
曹大腦袋用力一吐,滋溜,一股粘稠的東西鑽進了黃毛的嘴裡。
“啊啊啊!”
黃毛瘋了一樣的掙紮,曹大腦袋卻捏住了黃毛的嘴巴。
哎呦我的媽呀,給我看的一陣乾噦!
我說牆都不扶就服你啊。
曹大腦袋朝我拋個媚眼,又對著黃毛說:“乖,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嗚嗚嗚。”
黃毛已經無力抵抗。
警笛聲越來越近了,曹大腦袋一揮手,我們幾個跟著他鑽入了黑暗。
黑暗裡是他的五菱神車。
平時用來拉工人和裝修材料的。
嘩啦啦,我們都上了車,曹大腦袋一腳油門差點踩到油箱裡。
排氣管子的咆哮聲中,五菱神車消失於莽莽夜色。
開出去老遠後,我問他:“家裡的事都處理好了?”
曹大腦袋點點頭,說:“我沒讓我媽入祖墳,我想我媽肯定不願意跟我爹埋在一起。活著的時候挨了他一輩子的打,死了不得躲個清淨嘛!”
我說你做的對!
曹大腦袋家庭不幸,他爹有暴力傾向,不但毆打他媽,連他這個親生兒子也不放過。
曹大腦袋眼角有道疤,像個肉蟲子趴在臉上,就是拜他爹所賜,因此他恨他爹。
大概三個月前,曹大腦袋的母親去世了,他回老家處理喪事,出殯結束,他打電話給我:“哥,我媽死了,我沒家了!”
我安慰了他好久,電話都燙了。
他說他不想把母親埋在父親的墳裡,都死了,總該求一個清淨。
我說兄弟我支持你!
這不,他果然是這麼做的。
處理完喪事,他沒有立刻返回夏都,而是在老家守孝了三個月。
他說古時候父母去世要守孝三年,咱學不起,但三個月還是要有的。
我說兄弟你是大孝子,放心,你手裡那幾個做了一半的工地,哥哥給你盯著呢。
當時他還負責著幾個工地,都是施工到了一半,我義不容辭的接手了。
他說,哥,你是我親哥。
我說,弟,哥以後疼你。
此刻,曹大腦袋把車窗打開,點了支煙,問我:“那黃毛到底咋回事啊?”
我簡單說了,他說傻嗶年年有,今年特彆多,真是晦氣!
又問我:“哥,我帶你去除除晦氣吧。有個資源,老漂亮了,手藝還好!”
我說滾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好那一口。
他說那娘們長得特像陳興妮,連用的香水都一個味兒的。她把你擠兌走,你難道不恨她?
我說恨呐!
他問那你不乾她?
我說乾屁呀!
他說哥你開竅了,知道走後門了。
我說彆扯淡,回夏都幾天了?怎麼也不給我打電話。
不等曹大腦袋回答,旁邊的工人說話了,“老曹昨天回來的,回來就去找那小娘們兒了,玩到今天中午才出門。”
曹大腦袋說你放屁,明明上午十點我就結束戰鬥了。
幾個工人嘿嘿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