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站在一個坡上。
我幫江怒把哈雷摩托推上了加油站,開始加油。
油費又漲了,啥世道啊!
我問江怒,你不再回去看看啦?萬一有什麼東西留下了呢?
江怒說想是想,可火災現場現在處於管控當中,不可能進去。剛才在現場我登記過了,有什麼消息,官方會通知我的。
我說哦,這樣啊,也行,那就先回我那吧。
油加完了,江怒結了賬。
我說聲走,便往加油站外麵走。
江怒喊我,說你乾啥去呀,趕緊上車呀。
我說你忘了呀?我的自行車還躺在路邊呢!
隨後,我出了加油站,準備去騎自行車。
可等我到了剛才放車的地方,四下一望,握艸,我新買的二手自行車呢?
沒錯呀,地方沒錯呀,剛才明明是扔在這的呀!
連野草被壓出的形狀,都是我自行車的形狀,一定沒錯的。
可才過去幾分鐘而已呀,我車呢!
媽的,有些賊啊,真是眼疾手快,行動力爆表啊。加個油的時間,就把我的車偷走了。
此時,江怒騎著哈雷過來了,看我一臉便秘表情,又看到野草的形狀,立刻猜到了故事的全貌。
“忘了提醒了你了,我這麼這一片,賊賊多!”
我說江怒你這就有點沒良心了,我自行車丟了,你咋還用這麼親切的詞彙形容偷車賊呢?賊賊,,多。疊詞好聽唄?咋不說小偷偷呢!
江怒見我滿臉憤怒,咯咯笑了,說你咋斷的句呀,是賊,,賊多,不是賊賊,,多。
哦,原來是如此斷句。
我說哎,啥世道啊,賊賊他媽多,賊賊他媽能偷。算了算了,有美女司機開摩托,還要啥自行車!這位美女司機,趕緊請我上你的哈雷雷吧!
她咯咯笑了,說有請白大設計師上我的哈雷雷。
話音未落,她按下了頭盔上的接聽鍵,應該是有人給她打電話。說哈嘍嘍,您是哪位?
“哈雷雷,哈嘍嘍,您是哪位?”這句話連著聽仿佛是在說唱。
江怒果然多才多藝。
她開始跟對方通話。
我上了摩托車後座,輕輕掐住江怒的細腰,風景依舊如第一次坐車時那樣,又翹又圓。
卻聽江怒說:“謝謝你,我沒事,你不用過來了,我已經跟朋友離開現場了。沒事,真的沒事。什麼什麼?你在馬路對麵?”
江怒說完,立刻轉頭看向馬路對麵。
我也跟著看過去。
對麵的路燈下,停著一輛豔黃色的蘭博基尼跑車,車裡有一個風度翩翩的年輕人,正在朝江怒揮手。
江怒也揮了揮手,算是打過招呼,然後又對著話筒說:“你回去吧,好意我心領了!我去我朋友那裡湊合一宿就行。”
說完,掛斷了電話,又把另一個死亡芭比粉的頭盔遞給我,說戴好了,立即起飛。
我滴個乖乖,居然要起飛,嚇的我立刻把頭盔戴好。
隨即,哈雷爆發出野獸般的轟鳴,如炮彈一樣射了出去。
啟動太快,差點把我晃出去,嚇的我狠狠用力,摟住了江怒的腰。
路燈在我眼中飛速倒退,炎熱的空氣也變成了涼風,我打開藍牙耳機,說江怒咱不著急,才幾公裡的路,不等起飛就得降落。
可江怒說咱要是慢一點,後麵那人就追上了。
我問那人是誰呀?
江怒說是個想追求我的人,熱情的讓人招架不住。這不聽說我家燒沒了嘛,非要把市中心的一套房子借給我住。
我一聽,趕緊說,那什麼,咱們怎麼還不起飛?
隻要摩托飛得快,千萬跑車也無奈。
直到我和江怒開進我家小區,後麵那位富二代也沒能看到我撅著的屁股。
小區裡有個家庭超市,除了蔬菜水果,也賣一些內衣內褲和女士裙子,我叫江怒把車停在超市門口,帶她進去挑選一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