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前些日子聽到府衙後宅的慘叫聲真的是明府....”
賀燦回憶起一件事情,府衙內有這麼一則謠言說,江明府的夫人彆看長得傾國傾城,實則很是暴力,對江明府非打即罵,這位出身周家的大小姐.....
“胡說八道,這隻是我搪塞丁蘭章的借口,你想到那裡去了。”
江海厲聲質問。
“還不快些去辦事!”
平時看著機靈,現在是機靈過頭了,江海決定要好好敲打一下賀燦。
府衙大堂,守門的衙役、正在記錄的主簿常士雲、彙報工作的官吏、忙碌的捕快,都偷偷的看向江海。
“看什麼看,本官前幾日隻是得了一門音功,嘗試性的練習了一下,我家娘子從未打過我,誰敢亂傳謠言,大刑伺候,壓入大牢之中!”
江海敲擊驚堂木,警告所有人,不要胡說八道。
“看來給你的任務很輕鬆啊,讓你們還有這份閒心。”
江海下發無數的任務,計劃開辟溝渠,引河水入田,梳理河道,防止大雨降臨,引發洪水。
商業、農業,以及治安問題的措施一一下發,甚至還有普法任務,派人去請書生遊走各地宣揚大唐律法。
縣衙陷入混亂而忙碌之中,江海的一項項措施發布,施行根據安樂縣做出的治理計劃。
金秀院,身穿黑衣,皮膚黝黑的丁蘭章聽到江海拒絕見麵的消息,大發雷霆。
彆看丁蘭章身材矮小,卻是實打實的先天初期高手,統領一營之君,護衛安樂縣。
“左留,你不是說那江海極為配合麼,為何現在竟敢拒絕我的召喚。”
江海的動作就沒有停止過,滅了兩大幫派後,又滅彭家,招攬捕快衙役,力量在不斷的壯大。
這樣下去,說不準要超過駐軍營了,丁蘭章豈能放任江海獨自壯大。
隻說黑市,與江海開的酒樓、商鋪就是一大筆的財產。
左留滿頭大汗,哆哆嗦嗦的,不知該怎麼解釋,之前在江海麵前有多高傲,現在就有多卑微。
是恨死了江海,之前江海一番追捧配合,讓左留覺得自己立了大功,拍胸脯保證,江海是個欺軟怕硬的人,誰知轉身就滅了彭家,收了黑市。
就連馬家都低調了起來,不敢與縣衙爭鋒。
“丁校尉,我沒想到江海如此會演戲,當時聽到江海保證的可不止我一個,誰知那江海出爾反爾。”
“我看他完全不把校尉放在眼裡,不知先天高手的厲害。”
丁蘭章聞言更加的憤怒,沒了留宿青樓的意思。
“走,去馬家,我就不信這江海真的不給我麵子,我隻給他三日時間,三日之後,江海若不來見我,我定會要他好看。”
“對了,為何聽不到魏子衡的消息,他與上麵有些關係,難道江海將他也殺了?”
“江海自是不敢,隻是聽聞魏子衡重傷,江海為了救治,專門請了位神醫才勉強救了他的性命,而今正在縣衙養傷呢。”
左留急忙解釋道。
“上麵怎麼會信任這樣的廢物,連一個幫派都管不好,還反噬自身,注意魏子衡的消息,等他傷勢好了,立刻通知他來見我。”
丁蘭章起身走向窗邊,看向府衙方向,眼睛冒出寒光,不懂規矩的縣令在幽州可活不長久。
上麵不會允許一個失控的縣令這麼猖狂下去的。
丁蘭章與馬延武商議一番,準備先把安樂縣的情況彙報給上級,施壓警告江海,若是江海不識趣,必定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縣令上麵有郡守、有刺史。整治江海是很簡單的,幽州軍更不是吃乾飯的,隨便走出一名將領都能讓江海吃不了兜著走。
城郊,丁蘭章選擇暫時忍下怒火,回歸軍營,身後跟著幾名護衛。
丁蘭章去了城中一趟,本就鬱悶,騎在馬上看到有人攔路剛要嗬斥,出手教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