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不見了?如何不見的。”
著火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五萬兩金子又不是棉花,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搬走。
江海分明在遠處一直盯著,哪怕先天高手都不可能。
“就在著火的時候不見的。”
丁德寄希望於江海,希望江海及時的查找出凶手。
“我自著火後,就一直盯著貨物,除了你陳家的護衛,無人可以去。”
江海裝作不知道陳家把金子藏在了馬身上,連連質問道。
貨車、馬匹,江海一直注視著,根本沒人去拿。
“啟稟江明府,我陳家的金子藏在馬鞍之中,馬匹休息時都不會卸下馬鞍,誰知現在發現不翼而飛了。”
陳依桐慌亂,這是天大的禍事,刺史定會治陳家的罪責,免不了大發雷霆,遷怒陳家。
陳家讓一州刺史盯上,估計要傷筋動骨了。
商隊的所有人嘩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萬萬想不到陳家這麼陰險,平日裡這些馬匹沒有任何的護衛,根本引不起大家的注意。
最陰險的還屬車轍印,故意讓人以為金子在馬車上。
江海也裝作驚訝的樣子,哪怕現在聽了,都感覺陳依桐雞賊,這女子不簡單,不愧是陳家的大小姐。
商隊中是誰這麼聰明,和自己一樣勘破這秘密,並且付諸於行動了。
五萬兩啊,發大財了。
江海不由的一陣兒心疼,像是自己丟了錢一般。
陳家的人不由得嘴角抽搐,這位江明府在未來定是一位大貪官,到底是誰丟了金子啊。
眾人讓開身位,讓江海進入馬棚中查看案發現場。
現場有錯落有致很深的腳印,應該是拿金子增加了體重留下的。
再看馬鞍已經被破壞,裡麵藏得定然是金子,是一根毛都沒留下。
“這手法、這輕功、這分明是訓練有素的組織,至少位凝脈境,甚至先天境。”
江海一番觀察分析,倒吸一口涼氣,惹不起,完全惹不起,這定是個大勢力所為。
對方應該是在放火之前行動的,大家剛剛經曆大劫,睡得死沉死沉的,本就失去了一些防備。
這些人的輕功極好,動作訓練有素,還能穩住所有的馬匹不發動聲響,之後帶著五萬兩黃金逃之夭夭。
這就像是江洋大盜一般,來無影去無蹤,做了案遠遁千裡,你怎麼查?查到了蹤跡說不定還會惹來殺身之禍。
江海思前想後,隻有顧家這一個嫌疑人,隻因他們來的太巧了。
“難道顧家是故意的,故意自汙,成功擺脫嫌疑後,就沒人繼續懷疑他們。”
“這真的有必要麼?在我看來是很腦殘的做法,挨上了就要倒黴的。”
“或許是挑釁也說不定,顧家要是有這麼一股勢力,膨脹些是沒問題的。”
“關我什麼事,我就是個無辜的路人。”
江海看向商隊中的聰明人,到底誰是這夥人的內因,隻有商隊的人才能看出金子藏在何處。
江海想不明白,選擇默不作聲。
陳家充滿希望的眼神看著江海搖頭愁眉後,徹底的熄滅,這是真的要完了。
說話間,幾名捕快開路,遠道而來的顧英現身了,隱藏臉上的擔憂故作鎮定。
“想必閣下就是即將上任的安樂縣令江明府吧,在下幽州市令顧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