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禾抬了抬手,把她的話打斷:“這隻是咱們倆的賭注,你和你姐的賭注,是要另外算的。”
“那是當然!”
紀青瑩白的下巴高高揚起,她還是被家裡人保護的太好了。
並不懂得溫思禾給她下的套。
從紀念的嘴裡,溫思禾都能大致推測出她後母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平時有紀父為紀青承擔五塊錢的零花錢,紀念的後母肯定不會覺得壓力大。
但是現在,為了維護一家人的顏麵,自己女兒許下那麼愚蠢的事情,那女人肯定不敢和紀父說。
幾個青年人說說笑笑的走遠,紀念感激的看了溫思禾一眼:“你就不怕我考不上,或者說沒她考的好嗎?”
溫思禾伸出纖細的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啊,就是想的太多,咱們在一起複習那麼久,我能不相信你嗎?
我的通知書都收到了,你的肯定也收到了吧?
你把通知書寄到鄉下的原因,也是想借此麻痹你這個所謂的妹妹,引出後麵一係列的事情吧。”
紀念沒想到溫思禾想的這麼通透,麵色微紅,輕輕點頭應答:“確實是這樣。
我要在開學前,再把這件事情公布出來。
以防他們從中作亂.........”
溫思禾覺的紀念一環套一環,想的太多。
現如今,當著許多人的麵,兩個人的賭注都已經說出來了。
哪怕這個時候把錄取通知書拿出來,那母女二人也不敢做手腳。
溫思禾在心中默默的歎了一口氣,自己並沒有身處紀念那個位置,也沒有生活在那種家庭環境下。
自然不太能夠理解,紀念多方打算的原因。
“媽媽,我想吃那邊的炒瓜子。”
團團指了指電影院門口擺放的東西,溫思禾蹲下身子:“我們該回家了,剛才在外麵晃很久了,姥姥到時候該著急了。
姥姥說今天給你們炸麵丸子吃,你們想不想吃呀?要是不想吃,咱們就在外麵多留一會兒。”
圓圓舉著手,蹦的老高:“要吃麵丸子,要吃麵丸子。”
微風吹過,溫思禾溫柔的輕笑,這一幕落到了不遠處,一個男人的眼中,他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女人,又看了看她身邊的三個孩子,落寞地垂下了眸子。
而另一邊的紀青,回到家以後,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自家母親。
紀母原本溫柔的笑臉,頓時就變得冷淡了下來。
“媽給你說過多少次,說話做事多過過腦子。
你怎麼不想想,是不是她們兩個合起夥來算計你?
紀念從下鄉到現在,將近八年的時間,這都小1000塊錢了。
到時候我上哪給你弄這個錢去?
再說了,這麼多年,你繼父又不是沒給她錢!”
紀青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媽,就連你對我都沒有信心嗎?
今天我和溫思禾打賭的時候,紀念可是死活攔著都不讓呢。
由此可見,她的成績並不好。
我今天出門的時候,聽彆人說了,有好些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已經陸續發放了。
估計我的也快了,我可不信,紀念又乾農活,又學習的情況下,能夠考的比我好!
說不定她連大學都考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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