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銘和李開疆對視一眼,李開疆會意,於是開口問顏卿:
“你到底來乾什麼的?”
“我為齊書記求情,希望市裡再給他一些時間,我相信他是清白的。”
“說說理由。”
“沒彆的,當然是蘭木縣更需要一位沉穩老練的縣委書記領導,而不需要一個新領導瞎指揮。書記縣長在一年之內全都更換,蘭木縣本地人肯定會有想法,不利於縣裡的工作。”
鐘銘又下意識地點上一支煙,對顏卿的說辭並不相信。
“你真是這麼想的?”
“真的,鐘書記,不行的話你去打聽一下,我和齊書記沒什麼交情,甚至說經常產生分歧,但這不代表著他不是一個好領導,無論從公心還是私心,我都不想讓他離開蘭木縣。”
“嗬嗬,有點意思,這幾天因為齊暖陽,我這門檻子都要被市裡這些局處長踏破了,好不容易在冰城有一個空缺,盯著這個位置的人不計其數。”
顏卿很是恰到好處地接話道:
“怪不得書記這幾天看著這麼憔悴,原來是手下這群不省心的家夥攪的,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憔悴?哪裡看出來的我憔悴?”
“我家是中醫世家,望聞問切是基本功,從我進屋到現在,您的眉頭就沒舒展開過,聚集著一股鬱氣;桌子上煙灰缸的煙頭有很多,說明您中午沒有休息,上次我教給秘書的手法,很顯然已經沒有效果;再看眼球發黃,指甲無光,最直接的表現就是睡眠不好。”
這一套分析加觀察,讓略感疲憊的鐘銘提起一丟丟興趣。
“我忘了你還會中醫,既然你這麼能說,那就給我的毛病開個方子吧。隻要管用,作為交換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
“不用開方吃藥,每天準備睡覺時,揉自己的指甲就可以,手指腳趾均可,每次揉十分鐘,哪裡痛就揉哪裡,有困意後再由秘書給您按摩頭部,相信幾天就好了。”
“這麼簡單?”
“簡單?應該是吧。”
李開疆都聽傻了,失眠這種世界級難題,在顏卿口中竟然如此輕鬆就能解決,這不是在糊弄鐘銘吧。
想到這,李開疆忍不住開口提醒顏卿:
“小顏,你可不要為了自己那點小九九,再耽誤了病情的治療,你有沒有把握?依據是什麼?”
“中醫認為,在排除病情後,人睡不著了是因為氣血沒降下來。肝主藏血,其華在爪,指甲在五臟裡歸肝管,指甲的情況能夠直接反映肝臟的好壞,睡覺後血要入肝,如果因為什麼原因一直聚在頭部,肯定難以入睡,這個頭不隻是頭部,包括手指頭腳趾頭,甚至還有男性的那個頭,隻有這些頭的血回歸肝臟,人自然就能睡好覺。”
這一套理論說完,在場的兩位領導全都聽明白了,李開疆甚至開始揉自己的手指甲。
“許多有氣血有堵塞的人,一揉指甲就痛的厲害,不要怕,儘量給揉開,你會發現有種鬱氣釋放出去的感覺,心裡莫名舒暢,許多身體的小毛病也就消失不見。”
鐘銘對顏卿的醫術很有信心,於是他點頭同意,一語雙關地對顏卿說:
“好吧,那我暫且試一試,三天時間怎麼樣?會見效吧。”
這是鐘銘給顏卿的最後期限,最多三天,如果三天之內齊暖陽還不能從省紀委出來,那他就要考慮給齊換一個位置了。
“夠了,用不上三天,我相信不止鐘書記會好,齊暖陽也一定能回到工作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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